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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體恤我多年的辛勞,所以就讓我出來遊玩。”趙蓓蕾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她總不能說她求着澹台朝晖讓她來帝都看一看吧。
“原來如此,不過趙姨娘怎麽尋來這裏的呢?”澹台旭之裝着一副疑惑的樣子。
“自然是家主告訴我的。”趙蓓蕾柔和的笑了笑,那樣子像極了一朵純潔的白蓮花。
可惜,她一身用華麗衣服堆砌而成的不是雍容華貴的氣勢,而是如一個暴發戶,整天隻是到顯擺自己多有錢,卻看不到别的世族子弟對她的不屑目光。
“哦?我爹難道沒有告訴你,帝都的澹台别院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這裏隻允許擁有嫡系血脈的人才能進,其他的,即使是庶子或者家主再寵愛的妾室也不能踏入一步。”澹台旭之笑的諷刺,他的話就像是利劍一般,直逼趙蓓蕾心虛之地。
“我……”趙蓓蕾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她臉色慘白,樣子極其尴尬。
“我娘即将是澹台府的平妻,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礙于爹爹騰不出時間,一直沒有宣布而已,難道你們還想阻止爹爹把我娘擡爲平妻嗎?”澹台琳的臉上還有着那一日澹台鸢留下的傷痕,她用了許多胭脂水粉才将這些傷痕給掩蓋下去,而澹台琳的身上,卻沒有一點傷痕。
隻因爲澹台鸢使得勁都用在踩她臉上了,并沒有對她的身體産生多大的影響。
“不不不,澹台琳,你說這話就是對長兄和嫡母的不尊了,趙姨娘被擡平妻那隻是流言蜚語而已,而你身爲澹台府的子女卻不懂得謠言止于智者,把趙姨娘叫成娘,我看你根本就沒有把我們這倆嫡子嫡女放在心裏啊。”澹台旭之搖搖頭,他一本正經的說着澹台琳的種種不對,直接把澹台琳說的啞口無言。
澹台家最忌的就是嫡庶的混談,而今澹台琳堂而皇之的叫趙蓓蕾爲娘,那她把沈婧心置于何地?
還妄談澹台朝晖會擡趙蓓蕾爲平妻,這更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他澹台旭之可以保證,隻要澹台老爺子在一天,趙蓓蕾就永遠都别想成爲平妻。
澹台琳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就像調色闆似的,最後顔色都混爲一談,變成了黑色。
“趙姨娘,時候不早了,你們倆還是趕緊離開,在外面找個客棧住下吧。”澹台鸢冷冷的看了一眼趙蓓蕾和澹台琳,毫不猶豫的開口趕人。
“鸢兒,你這是在趕我走嗎?”趙蓓蕾站了起來,她眸子瞬間就浮出了水霧,整個人的身體都顫抖起來,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她就像一個受了驚吓的小鹿,年紀雖然有些大,卻絲毫不影響男子對她産生的保護欲。
“趙姨娘,你想多了,帝都的環境不好,而我又怕壞了爺爺定下來的規矩,所以隻能請你多體諒一下。”澹台鸢的話婉約中卻帶着一絲堅決,讓趙蓓蕾無話接。
“鸢兒做的真是體貼入微。”趙蓓蕾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她的眸中卻有一絲冷意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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