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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丫頭,明日就正式比賽了,你現在的能力如何?”老爺子帶着幾人吃過飯回到澹台别院後,就直接拉着澹台鸢朝書房走去。
“我現在已經是低級五品煉藥師了。”澹台鸢淡淡的說道,她倒在貴妃椅上,一雙美眸随意轉動,她三千青絲在空中飄蕩,慵懶高雅之氣不經意之間就飄散出來。
“還不夠啊……”老爺子對澹台鸢的資質自然是很放心的,可是還是有點慢啊……
澹台鸢歪脖,她這一年都是在雕貓,哪有時間煉藥,低級五品還是她在出關之前一次實驗後才知道的。
不過依照她對玄力的操控力,她至少能夠毫無障礙的突破到低級七品的。
“老頭,你放心吧,我不是兩年前的小丫頭了。”澹台鸢安撫的說道。
“唉……那你的玄力修爲怎麽樣了?”老爺子深深的歎了口氣,他泛着光芒的眸子竟然有些渾濁,一縷抹不掉的憂愁糾纏在他的眼底。
“這個嘛,嗯……不能說,到開賽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澹台鸢嫣然一笑,小小的賣了個關子。
“你這破丫頭,有什麽事是不能告訴爺爺的!”老爺子被澹台鸢這麽一搗亂,也忍不住笑起來。
“哎,我是破丫頭,你就是破老頭。”澹台鸢指着老爺子,機靈古怪的吊着聲音說道。
“好啊你,出去一年,連你爺爺都敢打趣,走!老子不操練操練你,萬一在比賽上輸了咋辦!”老爺子雄厚的聲音充滿了笑意,他抓住澹台鸢的衣領,闊步走出去。
“破老頭,你不愛幼啊啊啊啊!!”澹台鸢哭了,老爺子玄力有多高她都不知道,這會兒說要操練她,矮油,死定了!
“剛才慘叫的是什麽鬼?”血殘看着沈桎文,滿臉驚悚。
“誰知道啊,不過這聲音倒是和鸢兒的有點像。”沈桎文搖搖頭,他們幾個哪敢打鸢兒,别人要是打她,鸢兒估計也不會叫。
“會不會是哪個女鬼出來了?”血殘奇怪的說道。
“鬼你個頭,快給小爺捶背!”沈桎文大咧咧的說道。
“死樣,錘屁!”血殘瞪了一眼沈桎文,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喂,我說血殘啊,你不是還對我一年前在林子裏對你動手動腳心存芥蒂吧?”沈桎文劍眉微挑,他的臉湊近血殘,輕佻的說道。
“你丫再多說一句!小心我!”沈桎文不提這事還好,他一提,血殘就滿臉通紅的站了起來。
沈桎文的靠近,讓血殘感覺到他身上特别陽光的氣息,血殘忍不住俊秀的面龐上紅暈頓出,耳朵上也出現點點紅絲。
“你不是真想着摸回來吧。”沈桎文跳開身子,他雙手護胸,警惕的說道。
“你……你無恥!下流!”血殘大罵。
“哎,你說的不對了,本少爺乃風度翩翩的君子是也,既不無恥,也不下流。”沈桎文不贊同的搖搖手,他裝做一副濁世君子的樣子,風度翩翩的說道。
“滾!”血殘沒想到沈桎文的臉皮這麽厚,他紅橫着脖子,吐着沉悶的濁氣,最終隻吐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