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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鸢回到房間後,又接着睡覺,絲毫不見剛才的瘋狂。
顧禦城的離開,直至翌日其他人才後知後覺的知曉。
他們并沒有瘋狂的去尋找,相反,他們沉默的坐在房間裏,沒有人去打破。
顧禦城要離開,誰也阻擋不了,他的玄力是他們五人中最深不可測的,即使是留,他們也留不住啊……
反正都要離開,走就走吧。
在烏龍寨的最後兩日的時間,平靜而且忙碌。
澹台鸢,深桎文,澹台旭之還有君莜他們四個都在忙着收集前幾個月他們在帝都的一切事宜,這些都是要交到諾斯納的。
楊軒和戚紹龍默契的沒有把澹台鸢他們離開的消息告訴外界。
五月時間一過,一直隐匿在暗處的諾斯納導師也出現,他帶着澹台鸢四人在帝都外乘上尼曼神舟,往諾斯納的方向飛去。
說實在,澹台鸢和君莜他們對諾斯納的情況并不是十分清楚,他們四人都是隻在諾斯納幾天的時間,就開始了内院選拔,所以關于諾斯納他們這幾個人都是一知半解。
再次回到諾斯納,澹台鸢隻覺得自己成熟了不少,在外面重新擴張勢力,知道人心險惡,在回到諾斯納後就會知道學習的不易,當然也會更加努力的學習。
恐怕諾斯納讓他們出去曆練,最後的目的是爲了讓學生們體驗現實中生存的不易,從而回到諾斯納後把心思全部放在學習上。
澹台鸢和君莜他們回到學院後,等了有一兩天的時間,待所有出去曆練的人都回來後,這才又一次召開新生大會。
出去進行曆練的人,回來的學員,幾乎少了一小半,五月淘汰賽恐怕沒有多少人能夠堅持下來的,那些富家子弟身嬌體貴的,又自持傲骨。
初入江湖,這種傲骨不僅不會被江湖人所認知,隻會惹來一群仇敵,中途淘汰的富家子弟也有不少。
而那些寒門的學員,更是不會處理人際關系,進入江湖後就好像蒙上了麻袋一般,兩眼一黑,隻用武力蠻闖,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學員也是被列入淘汰的。
這次參加新生大會的學員硬是比五月前少了三百。
澹台鸢四人抱成團,冷冷的看着那一群幾十或者十幾人的團體,沒有言語。
“呦,這不是澹台鸢,澹台大小姐嗎,怎麽,不是有五個人嗎,現在怎麽就剩下四人了。”不遠處傳來一道嬌笑的嘲諷身。
澹台鸢眉頭緊皺,這女的是誰?嘴巴真臭。
“左佩恩,想死就直說。”澹台鸢還沒說話,澹台旭之就首先開口說道。
“旭之,你怎麽爲這麽一個廢材說話。”左佩恩嬌軀一震,大眼中秋波綿綿的看着澹台旭之,委屈不已的說道。
“左佩恩,嘴巴放幹淨點,不然,休怪我無情。”澹台旭之一陣惡寒,心中冷意橫生,這個左佩恩就是一個花癡級别的賤人,他家的小莜莜肯定不會介意他殺了她的。
“左佩恩,是誰?”澹台鸢大腦短路了一會兒,這個左佩恩她似乎不認識吧?
左佩恩聽了澹台鸢的話,頓時惱怒不已,合着這個賤人把自己給忘了!
左佩恩這一拳如打在了棉花上,有力無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