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他們精彩的地方,他們關起門來打開印鈔機,大印貨币注入銀行等産業以救本國市場,你學過價格和價值的關系,應該知道大印鈔票的危害,他們将這其中的危機卻想轉嫁給其他各國。”江盾冷笑道:“不過危機危機,有危才有機,機遇機緣全在其中。這也是我國利用這次金融危機充當全世界救世主的機會。”
“機會?”
“對,從年頭就叫嚷不會參加北京奧運的法國老薩爲何要在最後一刻硬擠進鳥巢?那個一直叫嚣着‘我是德國總理,我想見誰就見誰。’的老默女士,爲何又屁颠屁颠地跑來?即将舉行的亞歐峰爲何如此備受矚目?”江盾頓了一頓,又大聲說道:“因爲全世界都在看着我國,因爲我國既是這場貨币戰争的受打擊對象,也是這場化解這場貨币戰争的主導力量。”
他話語一轉又歎息說道:“不過我國依舊有些缺陷,就是那種能夠高屋建瓴,總領世界經濟格局的大才的數量還是較爲稀少,這些留過洋學的是外國那一套經濟體系的所謂專家所提出的見解亦都并非良策,決策措施總是比較滞後經濟形勢的發展,大多都是一種反饋調整,等市場和經濟出了偏差才來神作書吧調整,很少有人能神作書吧前饋控制,在偏差出現之前便神作書吧預防矯正。”
“不錯。”江朝陽贊許地看了兒子一眼,小盾的有些觀點雖然不完善,或者說有纰漏,但是一個軍人,一個特種兵戰士能将眼界擴充到經濟領域,便是一個很大進步。
“老爸,你這是第幾杯了。”江珊見江朝陽又是一舉杯,連忙攔住道。
江朝陽呵呵一笑道:“最後一杯,最後一杯,喝完我想小睡一會,今天不知爲何如此犯困。長風你繼續,小盾會陪你。”
老爸從來沒下午睡覺的習慣,今日竟然有些反常,江珊不由轉頭瞧向蕭長風。蕭長風搖搖手,示意她不用擔心,這是好事,他飯前爲江朝陽做過推拿,打通穴脈,使得江朝陽體内的正氣大盛以驅邪氣。正氣盛極而斂,需要蓄積收藏于體内以神作書吧好好調養,正氣一斂,體表衛氣消退,自然有想睡的感覺,再加上喝了些小酒,這種睡覺的意頭更濃了。
“爸,我扶你上去。”江珊起身和江朝陽一同朝樓上走去。
“長風,我看你比較順眼。”江盾見小妹一走,暧昧地笑道:“不如你當我妹夫好了,小妹前幾個對象不是裝風雅,就是窩窩囊囊,看着就别扭。”
蕭長風大窘,撥浪鼓一般搖頭道:“江大哥,我看你是誤會了。”蓦地看見江盾眉心一團黑氣隐現,心中一動,得了個下巽上艮的蠱卦。蕭長風對算卦之事不太精通,若是刻意去算往往不甚準确,但他體内真氣日盛,這種心靈一動的偶而感應卻準。
蠱,事也,蠱易生事,引申爲多事、混亂。易經上說“蠱,元亨,利涉大川,先甲三日,後甲三日。”先甲三日,即甲日的前三天,即辛日。後甲三日,即甲日後三天,即丁日。舊曆法中,每年十二月,每月三旬。每旬十日,以甲乙丙丁戊巳庚辛壬癸十字計。每旬第一日爲甲日,第二日爲乙日,依次類推。
蕭長風猶豫了下,道:“江大哥,你部隊最近是不是要遠行?”
“你怎麽知道?”江盾眼光一聚,頗爲疑惑地看着蕭長風,這是機密,除了他自己誰也沒告訴,蕭長風如何得知。
蠱卦若是對應外出的話,便宜推遲或提前,否則容易出現危險。蕭長風頗爲擔憂地說道:“江大哥,或許是我多慮了,不過你記住若是遇到了困境,一定記住兩個關鍵日子,一是此旬的第八天,二是下旬的第四天。這時候舊的局面會打破,新的希望會呈現。”
江盾迷惑不解,蕭長風知道現在說也沒用,況且也不一定準,隻是預先說說,萬一有了事情也好做個準備,轉口笑道:“剛才在院子裏看見江大哥練武,不知道江大哥勁力如何?”
“你是丁老爺子的高徒,應該也有兩手,咱們玩玩。”江盾面色一喜,揉了揉手指,咯咯神作書吧響。
蕭長風又搖頭,說道:“我最近學了一招發氣之術,所以想和江大哥切磋切磋。”他不放心江盾,有心教他一招以防身,又怕江盾不接受,所以以切磋爲名。
“什麽發氣之術?”江盾本身也是硬氣功高手,雙手握拳猛地一揮,呼呼,咧咧神作書吧響。
蕭長風瞧了瞧四周,尋得一塊木闆,雙手握住兩邊,一用力,蓬,這個半寸厚長型實木闆子頓時裂神作書吧兩塊。江盾瞧得一呆,心生佩服,說實話,若要将這實木闆從中打斷,他自然能做到。但若要如蕭長風這般将這實木闆如同切豆腐一般整齊筆直地分開,而且是橫着分開,分開的兩塊又完好無損,這他就萬萬做不到了。要知木闆紋理乃是豎向,順着紋理自然容易分開些,橫着折斷卻需要指力腕力,和爆發力。
“厲害,長風這手功夫可真俊,比我們隊裏的徐和尚都強。”江盾豎起了大拇指。
“江大哥你也能做到。”蕭長風笑道,“我告訴你行氣秘訣,你多加聯系,日久便能如此。”
江盾搖頭道:“長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你們師門的秘訣是不許洩露的,這規矩我聽徐和尚說過。”
“呵呵,這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和師門沒關系。”蕭長風見江盾擔心這個,又找了個托辭。
“哦”江盾一聽和師門無關,有了躍躍欲試的樣子。
蕭長風當下将如何調息,如何運氣,如何發力講了一遍,好在江盾練過硬氣功,而且部隊必殺技也講過人體穴位,因此對體内經絡有所了解,學起來也快。
江珊一下樓梯便看見大哥和蕭長風在嘀嘀咕咕,蕭長風邊比劃便說,大哥在一旁喜不自禁不住點頭。她問道:“你們在幹什麽呢?”
“沒什麽,秘密。”蕭長風朝江盾眨了眨眼,笑道:“江大哥,天色也不早了,我該回學校了。伯父醒了的時候,麻煩幫我說句告辭。”
“好。”江盾笑着和蕭長風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