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程點點頭。
見程隅并沒有其他事情了,6大力也就行禮告辭,程隅目送兩人離去之後,才回到原來的地方。
“方才他們的話你也聽到了,還要等下去麽?”程隅目視着剪夫人的院子說道。
“左右她的大典不過就在這幾日,她定然是要出來的。”古潇說道。
既然如此,程隅就找了個幹淨平整的地方坐下,一邊在儲物手镯裏翻找玉簡,當看到角落裏一個綠色的珠子時,程隅的臉瞬間都綠了,她怎麽把它給忘了。現在隻得暫且放下,程隅找出一份玉簡查看,一邊等待。
所幸她們的運氣并不差,到了天色将暗的時候,裏面的動靜才停了下來,程隅當即起身再次去扣動禁制。這回,很快禁制就開啓了,從裏面傳出剪夫人的聲音:“進來。”
當程隅和古潇步入院子的時候,就見剪夫人從一個房間内出來,她的樣子很是淩亂,衣服隻是穿着薄薄的單衣,被汗水貼在了身上,顯現出了她玲珑的體态,袖子卷起,露出兩隻有些小麥色的肌膚,和她白皙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的頭随意的束起在腦後,看到程隅和古潇,道:“你們兩個别站着了,先去幫我看着裏面的爐火。”說着就向另一個房間行去,很快就傳來水聲。
程隅步入房間,這裏面其實是一間煉器室,溫度很高,裏面雜亂無章的擺放着各種的煉器材料。中間的一個大爐鼎底下正有地火在燃燒。
地火穩穩的染着,并不需要她們太費心思看,是以程隅向一邊的桌子看去。上面依舊到處都是煉器的材料,成品,廢品,半成品丢的到處都是。程隅随手拿起一個丢在一邊的匕,入手一眼,不禁眼前一亮。這匕是上品靈器,上面的紋飾極其簡單,刀鋒流暢,看得出來每一個步驟都做到了極緻,隻是還沒有開封,并不能顯示它的鋒利。
好奇之下,程隅又拿起了幾樣靈器,無一不是精品,就這麽随意都丢棄在桌子和地上,讓程隅大呼暴遣天物。也不知每一樣有所大成的高階修士都會如此,想到此,程隅就覺得自己得到師尊的制符室裏看看,說不定他就丢棄着無數的高階靈符。
正在程隅胡思亂想的時候,剪夫人又回來了,程隅回頭,這回看到的剪夫人又回到了當初在遂英殿内看到的樣子。
“說吧,你們兩個找我何事?”
剪夫人随手拿起一個半成的靈劍身,在煉器爐裏撥弄了幾下。
程隅上前,直接說明來意道:“弟子想請剪夫人幫忙打解開這個同行镯。”
“同行镯?”剪夫人聞言猛然回頭拿起了程隅的手,打量了一眼她手腕上的镯子,眼中閃爍着亮光,随後大笑出聲:“我就知道他舍不得毀去這镯子,沒有想到還加煉了一番。原來還可以這樣麽?妙,哈哈。”
程隅有些無語的看着一個勁研究着同行镯的剪夫人,随後再次開口道:“剪夫人可有辦法解開這個镯子。”
剪夫人這才擡頭,看了程隅一眼,随後又疑惑的看了身後的古潇,道:“他這是不是搞錯對象了,怎麽會把你們兩個女弟子栓在了一起。”
難不成像她一樣鎖住自己的道侶?程隅腹诽道。
好似清楚程隅此時的想法,剪夫人道:“你們要是有心儀的男修,我倒還真可以幫你們重新換個人來鎖一鎖。可要解開嘛?”剪夫人丢開程隅的手道:“憑什麽呢?我可不是那麽多管閑事的人。”
“憑他是你的道侶!”古潇出聲道。
“呵呵,是道侶沒錯,可饒是道侶也沒有義烏幫他收拾爛攤子,除非……”剪夫人突然想到一個主意道:“除非你們幫我把他找出來。”
“剪夫人太擡舉我們了。若是我們能找到,就不會來找夫人幫忙了。”程隅接話道,言外之意,若是找到了曲長老,就不必剪夫人動手了。
剪夫人也聽出了程隅的意思,卻也不在意,道:“既然如此,恕本夫人愛莫能助了,反正你們是女修,在一處也沒什麽不方便,就等你們找到曲泫,讓他來解。”
“剪夫人以爲大典就能引得曲長老現身?就算他真的現身,你又如何能留的住他?”古潇說道。
剪夫人有些不悅,揚了揚眉,說道:“聽你的意思是你能有辦法?”
古潇點頭:“隻要剪夫人答應取下這同行镯,我定然有辦法引出曲長老,并讓他來見你。隻是之後的事情就隻能由夫人自行解決。”
“這個自然。難不成本夫人還要你來管住曲泫不成?”剪夫人略一思索便道:“行,隻要你們引出了曲泫,我就答應幫你們解開這同行镯,不管他能不能留下。如何?”
對于剪夫人來說,若是等到這兩個丫頭的師尊找上門來,她還是照樣出手解除這同行镯,如此還不如讓她抓住曲泫。
達成協議,程隅和古潇就出了煉器堂。
“你真有辦法找到曲長老?”程隅問道。
古潇沉默片刻,才道:“他一定會出現在門派,但是不一定會到大典。隻要我們能在此期間找到他就行。”
“既然如此,就再等幾天,隻是眼下我要回一趟池海院。”程隅說道。
古潇面無表情,程隅就當她答應了,向着池海院的方向行去。
池海院古潇當初和簡連傾來過一次,這算是程隅第一次帶她來。此時的院子空無一人,但是裏面很是幹淨,跟她離開的那時一樣,看來那兩個弟子将院子照顧的很好。
程隅去了後院,靜冥果樹立即搖曳枝丫沖着她招來,程隅當下輸了一絲佛力給它,道:“許久不見,倒是依舊如此貪嘴。”
透過一層厚厚的冰層,程隅看到海靈貝越的光澤了,好似知曉她回來了,海靈貝吐出了一大片的泡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