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麽可以這麽說。[ < 無論如何小隅是無辜的。”程謹睿有些難以接受。
程隅怅然一笑:“放心吧,程老爺,我說過清楚了事情的始末,我程隅自然會離去。隻是現在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程老爺答應。”
程隅的一聲聲程老爺讓程品翼内心煎熬不已。明知面前的就是自己的女兒,卻從來不曾聽她喊過一聲爹。
“長這麽大,爲父都不曾照料過你,如今你有所求,爲父一定會答應,你說吧。“
程隅拱手一禮:“多謝。程老爺既然說夫人是在這裏受到驚吓,就請讓我在此處查看一番。”
程品翼點頭答應:“睿兒,你幫着看看,有任何現就告知爲父。”說着退到一邊。
程隅用神識一一開始打量這裏的每一件寶物。
“小隅,你懷疑這裏有東西?才使得娘親變成那副樣子?”程謹睿來到程隅身邊道。
程隅點頭:“當年隻有季夫人一人在此,不知是何物才使得她受到如此大的驚吓。”隻是這裏的東西多是凡俗之物,其餘一些是低品階的靈物。神識掃過也沒有任何現。
程謹睿也放出神識探查那些寶物。
半響,兩人均無任何現。
程隅不禁有些失望,不過也許是她修爲低微,看不出這裏異常,随後當即傳音道:”雲淨,你有現什麽不尋常的東西麽?”
沉睡的雲淨被程隅喚醒,開始對周圍的一切進行感知,随後傳音道:“你往裏面行,左側的架子底下看看。”
程隅順着架子拐角進入,蹲下身子,在一個架子底下掏出一個布滿灰塵的方形盒子。
“呼。”程隅一口氣将上面的灰塵吹開。露出底下盒子的樣子。這是個極爲普通的木盒,上面平整沒有任何紋路。
程謹睿來到程隅身邊說道:“小隅可有什麽現?”
程隅起身,拿着木盒打開,裏面空無一物。
程謹睿拿過木盒翻看了幾眼道:“這不過就是個普通和盒子,并無奇特。”
“雲淨,你指的可是這個?”程隅再次傳音道。
“就是它。此間亦有許多修仙界之物,唯有此物透着詭異。隻是我此時不便現身,是何物不得而知。”
有了雲淨的肯定,程隅就道:“看來季夫人爲何如此,還得問她本人才行。”随後拿着這個木盒來到程品翼面前說道:“程老爺,這個盒子原來是裝什麽的?”
程品翼接過,蹙着眉回想了片刻才搖頭道:“這裏的寶物都是幾百年來族中子弟尋來上交的。爲父成爲族長不過幾年,裏面的東西許多都不曾見過。此物恐怕得問問你們大伯。”随即轉頭對程謹睿道:“睿兒,拿着這個盒子去你伯父那一趟。問問他是否還記得。”
程謹睿點頭應下,快的出了石室。剩下兩人相顧無言,靜待而立。
程隅見程品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也甚是尴尬。
所幸,程謹睿很快就回來了。
“伯父對此物也無印象,隻道許是哪個族中弟子進入此間時放進來的吧。”說着把木盒遞給程隅道:“你若喜歡就拿去玩吧。”
程品翼也是點頭。此時不說隻是個木盒,恐怕就是這裏的其他寶物,若程隅想要,他也會答應,好似這樣做能彌補些許他心中的愧疚。
程隅當着他們的面,将木盒收進了儲物袋。随後環顧四周道:“這裏并無任何異常。”
“當年我就請了幾位仙師來此查看過,皆無任何現,可恨當時我并不在常,不知你娘親是如何得此心魔。”
随後三人出了這後山藏寶室。
回到後堂時,程隅就拱手道:“既然此事原由我也已經知曉,程隅就遵守約定,就此離去。”
“小隅,這裏是你的家,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程謹睿急道。
程隅輕笑:“程道友不必如此,程隅才此隻爲知曉因果,并無他意。”說着轉身離去。
程品翼看着程隅的背影消失才長長的歎了口氣,對程謹睿道:“睿兒,讓她去吧。這些年她心中究竟是有怨的。”
“爹,小隅何其無辜啊!”程謹睿悲從中來,打内心疼惜這個不曾謀面的小妹。
程隅找到了莫之衍和奕就道:“我們走吧。”
莫之衍沒有問任何的話,隻是伸伸懶腰道:“走吧,走吧,這裏還真是讓人渾身不自在。”
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程府,直到站在程府大門外,程隅才回過來頭,深深看了一眼這府邸。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來此了吧。
轉頭之間,從裏面傳來程謹睿的聲音。
“小隅。”
“程道友,還未謝過你的招待。”程隅拱手一禮。
程隅這一副拒人與千裏之外的樣子,讓程謹睿心痛不已,取出一隻青綠色的手镯和一道傳音符道:“這隻镯子是我親手煉制的,其中一隻給了榆兒,這隻我一直是留着給本以爲夭折了的小妹。既然你還活着,哥哥就将此物親手交給你。”
一聲哥哥,讓程隅渾身一震,這是原主殘留的意識,她應該是歡喜的吧。
“還有這是哥哥的傳音符,若是小隅以後有事盡可找我,不論我在哪裏,都會想辦法趕過去的。”
不得不說程謹睿此舉讓程隅很是感動,從古潇的隻言片語中都能看得出來程謹睿是個好哥哥。
程隅誠摯地躬身行了一禮道:“不必了。程道友就将今日所見所聞當做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可歸于原位。我與這程府終究是無緣的。”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程府。
程謹睿站在府門外怅然若失。
沒有再在石阚城久留,程隅,奕和莫之衍出了城門就坐着飛舟離去。
“接下來我們去哪?”
程隅搖搖頭:“我們回遂陽吧。”
莫之衍點頭,向着遂陽派的方向一路飛去。程隅取出木盒,将在程府生的事情告知了莫之衍,随後問道:“此物你可有見過?”
莫之衍取過仔細的打量了許久,說道:“這盒子上有禁制的痕迹,隻是這禁制早已被破除,如今也看不出什麽痕迹了。”說着問程隅道:“還真是沒有想到,你和古潇還真是一母同胞。不對,應該說這是大家都猜到過的,隻是沒有被證實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