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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沢田綱吉這些人每次一到體育課,便進行了直到下課爲止的不停計算學校周長的運動。
然後在四肢酸痛的第三天,沢田綱吉在學校門口看見一臉陰沉的雲雀恭彌後,感覺自己的肝也疼了。特别是看到對面面前還有個撓頭笑着打招呼,實際·撸虎須的真·天然黑山本武、和一點都不掩飾笑出聲,隻差在地上打滾的獄寺隼人、還有剛走過去不明狀況,出了一拳後大聲說着‘雲雀你的臉已經沒問題了’的笹川了平後,沢田綱吉恨不得自戳雙眼,馬上轉頭就回家。
這群人是故意的吧?絕對是故意的吧喂!
雖然沢田綱吉非常想要掉頭就走,但他根本沒有那個逃學的膽子。所以此時他隻想默默地弱化自己的存在感,然後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走進學校。
而此時雲雀恭彌看着自己面前的三人臉色黑了下來,提了下嘴角冷笑着,袖子一抖,浮萍拐便出現在他的手上。
沢田綱吉看見這一幕馬上捂住臉,心裏默默的期待着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不要把炸彈和刀掏出來的時候,便感覺自己屁股後面一痛,然後一陣失重感傳來,自己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蠢綱,你也不想所有人都看見炸彈之類的東西,讓事情越鬧越大吧?作爲bss,一定要好好調解家族成員之間的矛盾哦。”
沢田綱吉生無可戀的睜開眼看着自己距離所謂的修羅場越來越近,用爲數不多的腦細胞計算了下自己降落的地點和時間,又看到了下雲雀恭彌舉起來的浮萍拐,心如死灰的閉上眼,直到他感覺身上又是一痛,被一拐子抽飛後才睜開眼睛。
沢田綱吉:呵呵,他有點想報複社會了!
“十代目!您沒事兒吧?”獄寺隼人第一時間跑過去把沢田綱吉扶了起來,然後撸起袖子就要沖向雲雀恭彌,“您放心,我這就幫您打回來出氣!”
沢田綱吉一把拉住獄寺隼人,臉上帶着和平時不一樣的表情,笑的非常溫和,輕聲道:“獄寺君,我沒事,所以你可以稍微冷靜點麽?”
獄寺隼人老老實實的把袖子又放了下來,看着此時沢田綱吉臉上的笑容還有比往常還要溫和态度,不知道怎麽的,卻覺得壓力驟然增加。
遠處看到這一幕的rebrn嘴角一提:恩,蠢綱稍微有點架勢了,還要繼續訓練才行。
所謂說兔子急了還咬人,沢田綱吉此時感覺自己心中有着無限的力量,帶着笑容冷靜的走向了門口,對正打算抽山本武和笹川了平二人的雲雀恭彌道:“早上好,雲雀前輩。”
雲雀恭彌看了眼氣質有些不一樣的沢田綱吉,眼睛微眯:“草食動物,你要攔的話,連你一起咬殺。”
“我并沒有想阻止前輩的意圖,不過現在已經快要到早課的時間了,門外還有很多人沒有進來,”沢田綱吉說着,視線看向門口堵着的一群因爲雲雀恭彌而不敢走進校門的學生後,才轉頭繼續道,“雲雀前輩作爲風紀委員,想必也不願意看見大家就這樣遲到吧?”
看見沢田綱吉不同往常的模樣,雲雀恭彌挑挑眉,沉默了兩秒便收起了手上的浮雲拐。接着沒有再看一眼沢田綱吉,轉身向教學樓走去,隻給一旁草壁哲矢留下一句話:“副委員長,這裏就交給你了。”
草壁哲矢看着對方身上飛揚起來外套,彎腰大聲道:“是!委員長!”
沢田綱吉看見雲雀恭彌轉身離開後心裏默默地松了一口氣,他彎腰撿起自己的書包,正打算随後走進教學樓的時候,便聽見了一道熟悉的聲線。
“呦~少年們,今天怎麽都聚在門口了?是爲了歡迎我麽?哈哈哈哈哈哈,就算這樣今天的跑圈也不會減少的哦。”
沢田綱吉在聽見聲神無的聲音後,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住。他緩緩轉頭看向不遠處停下腳步,渾身上下散發着黑色氣體的雲雀恭彌,嘴角猛地一抽,感覺除了肝以外,自己的腎也開始疼了起來。
雲雀恭彌腳步一踏瞬間沖出去,向着神無一拐子抽了過去:“私闖并盛,咬殺。”
“嘭!”
神無随手抓住校園門口的路标牌擋住攻擊,撇撇嘴:“喂喂喂,我可是在兩天前就成爲并盛的體育老師了,才不是私闖,是來上班好麽!”
雲雀恭彌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頓,冷聲道:“破壞校園建築,咬殺。”
“嘭!嘭!嘭!嘭!”
接連不斷的碰撞聲響起,校園内馬上就展開了一場全武行。沢田綱吉看着這一幕,内心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剛要轉身離開,下一秒便被射了一槍死氣彈。
“嗷!複活!拼死也要阻止他們!!”
看着随着沢田綱吉沖過去後緊跟着過去的山本武幾人,rebrn好心情的收回□□,對校園内持續的混亂充耳不聞,看着藍藍的天空彎了彎嘴角:“一會兒吃西瓜好了。”
……
經過早上的校園全武行還有下午神無體育課跑圈的‘鍛煉’,放學後沢田綱吉感覺自己不是一般的心累。然而就算身心疲憊,他依舊沒有辦法回家,反而被rebrn以‘參加彭格列式的網球比賽,而增加夥伴們的友情。’爲理由,被拉到了網球場。
說真的,網球在沢田綱吉的眼裏一直都是一種非常普通的運動。就算是那些奧運健将們在打比賽的時候,場景也是非常普通的。然而今天……他覺得自己刷新了對網球這項運動的認知,順便又重新組了一下已經快成渣渣了的世界觀。
原來網球是可以鑲嵌在中間紗網的鐵柱上、球拍上、圍欄上、地面上!
沢田綱吉目瞪口呆的看着手拿着網球拍之後,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的迹部景吾,嘴角默默地抽了抽,忍不住吐槽道:“我總感覺以前看的都是假網球!先不說球鑲嵌的問題,那些打球打着出現的玫瑰花還有夜空隕石海嘯都是什麽鬼!?迹部桑其實是幻術師麽?”
“哦,這個是所謂的殺人網球,”神無在一旁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着,“隻要大少爺手裏有個球拍,任何危險都是渣渣!這個就和那句‘隻要給我個杠杆,我就能撬動地球’話,是一個道理,你明白了麽?”
沢田綱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