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師妹嬌軀抑制不住的顫抖,銀牙緊咬,聽了對方這番肮髒的話後,更是氣的美目幾乎噴出火來。
她恨不得立刻挖了白師兄一雙賊眼,砍斷他一雙賤手,以洩自己的心頭之恨。
但可惜的是,她早已被對方點住穴道,根本無法動彈分毫,唯有任對方調戲玩弄而已。
“咳!師妹,你這是什麽眼神,是要生吃了爲兄嗎?嘿嘿,别着急,爲兄這就滿足你,先給你一點好吃的嘗嘗,哈哈哈。
白師兄一邊肆無忌憚的狂笑着,一邊往自己的褲子裏摸索去,看那架勢,就知道掏出來的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奶奶的,姓白的真是一個垃圾!人渣,敗類,畜生!”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他了。
這位姓白的仁兄實在太不要臉了,那個周師妹被他千方百計的侮辱,讓我這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
話雖如此,我卻沒興趣上演一場種英雄救美的把俗套把戲。
并非我冷血無情,見死不救。
要知道,那個白師兄可不是什麽泛泛之輩,我即使出去跟他打起來也不見得讨到什麽好處。
另外那個周師妹和我也沒有一毛錢關系,我可不會爲了一個毫不相幹的人去跟姓白的拼個你死我活,還是想辦法保全自身才是明智之舉。
這時白師兄已經從褲子裏掏出一個紅色瓷瓶來,一臉不懷好意的從裏面倒出一枚藥丸,怪笑着撬開周師妹的嘴巴,把藥丸塞了進去。
“你給我吃的什麽東西?”周師妹驚慌失措的問道。
“嘿嘿,既然師妹問了,那爲兄就爲你解釋一下。”
白師兄蕩笑一聲道:“此藥的名頭可就大了,喚作“春宵一夜丸”,可是我花大價錢買到的,而且還是有市無價,無論何等剛烈的女子,吃了我的藥都會變成裆婦飲娃,師妹,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周師妹聽完眼中閃過怨毒之色,香唇顫抖着已經說不出話來,她算看出來了,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跳脫不掉對方的魔掌了。
過了一會,白師兄突然啧啧稱奇道:“很好,此藥果然霸道,沒想到這麽快就見效果了。”
此刻,周師妹裸露的肌膚如滴血般紅潤,雙目迷離,口吐清蘭,嬌媚的臉上全是深深的渴望之色,很顯然,那春宵一夜丸開始産生作用了。
白師兄雙目泛紅,直喘粗氣,終于忍耐不住了,飛快的寬衣解帶,就準備盡情的享受一番了。
不料,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遠處響起。
“想不到堂堂青雲派的弟子,黃天化日之下竟幹出這等龌龊的勾當,今天的一幕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随着話音的響起,一個曼妙的女子從遠處的林子裏走了出來。
這女子年約二十出頭,肌膚勝雪,瓜子臉,柳葉眉,穿着一身紫色的道袍。
可明明是尋常的道袍,穿在她身上卻充滿了無盡的誘惑,自上而下,勾勒出那凹凸有緻的絕妙身姿。
說實話,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等漂亮的女子,就好像天上的仙女一樣,不免多看了幾眼。
不過可惜的是,此女雖說長的傾國傾城,但那一臉的冷意卻讓人望而止步,就好像萬年不化的冰雪一般。
“你是誰!”
突然冒出一個大活人,可把白師兄吓了一大跳,連忙慌張的提上褲子問道。
冷豔女子并未回答的他的話,而是美目向我所隐藏的這棵大樹看了過來,柳眉微微一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起來。
“主人,這個女子是個高手,她好像感覺到咱們了。”金玲小聲說道。
我一臉驚訝的道:“不能吧,咱們隐藏的這麽好她還能發現?”
“我的直覺沒錯,這個女子不簡單,比那個姓白的要厲害的多,咱倆還是小心爲上,一會萬一打起來,我墊後,你趕緊逃。”金玲一臉謹慎的說道。
我聽完不以爲然,這個女子除了長得漂亮點之外,怎麽看都不像什麽高手,金玲也太過于敏感了吧。
“喂,老子問你話呢,你發什麽愣啊。快說,你到底是誰?”白師兄一看冷豔女子不搭理他,把他當成空氣一般,不禁怒氣哄哄的呵斥道。
冷豔女子從我們這裏收回目光,面露厭惡的看了白師兄一眼,冷聲道:“就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給你五息時間,留下雷紋木,馬上滾!”
“哈哈哈。”
白師兄聞言仰天狂笑起來:“哪裏來的臭娘們,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以爲自己是天王老子啊,讓我滾我就滾?”
說完這句話後,白師兄的雙眼開始在冷豔女子身上不停遊走,自上而下打量了一陣,舔了舔嘴唇,眼睛放光的說道:“漂亮,真他娘的漂亮,還真是個妙人兒,既然你不知死活的自己送上門來,那就一并留下吧,啧啧,雙飛的滋味我可是好久都沒嘗過了,今天真是天助我也啊。”
“找死!”
冷豔女子聞言柳眉一挑,眼中閃過絲絲殺機。
話音一落,讓人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了。
冷豔女子擡起玉手,以極快的速度在眼前的空氣中勾勒幾筆,隻見空氣一陣模糊過後,蓦然浮現出一隻纖細的光蒙蒙手掌,遙遙沖着白師兄隔空一按。
“不好!你竟然會虛空畫符!”
白師兄失聲尖叫,急忙從懷裏取出了一張金光閃閃的符紙,猛地往腦門一拍,頓時一道耀眼奪目的白光籠罩住他的全身。
“碰!”的一聲肉響。
幾乎同一時間,光掌也拍在了白師兄的身上,一聲慘叫後,嘴裏噴出一股血箭向後連翻出數個跟頭,滾出了老遠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