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穎把方微護在自己的身後,柳眉倒豎,聲音氣憤的對宋揚喊道:“姓宋的,同班同學這麽多年,我一次發現你竟是這種人,動手打自己的女朋友,你還真下的去手啊。”
“劉豐,趙小穎,這裏沒有你們倆的事,給老子滾一邊去。”宋陽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臉色猙獰的罵道。
劉豐搖頭道:“宋陽,對自己人發狠不算本事,你要是真有能耐,鬼面狒來的時候爲啥不出現?”
“去你媽的四眼狗,老子的命可比你們金貴,憑什麽跟你們出來一塊送死!”宋陽索性破罐子破摔了,罵完劉豐,扭頭看向我繼續罵道:“還有你,農村來的小比崽子,你不但搶我女朋友,還敢打老子,你知道我是誰麽,别以爲自己會點法術就牛逼了,等回到連海市,老子有一百種辦法能弄死你。”
俗話說泥人都有三分火氣,兔子急了會咬人,見他出言威脅我,我跑過去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宋陽直接把話咽進了嘴裏,弓着腰啊啊地發出慘叫聲。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冷笑道:“你在連海有什麽背景我不管,但你别忘了這裏是大黑山,今天我就算把你打成殘廢,你又能拿我怎麽樣?”
“小比崽子,我家有錢有勢,我大哥是青龍會幫主,打傷了我,我殺你全家。”宋陽不服氣,依舊咬牙切齒道。
“去你媽了個巴子的,敢拿我人家作威脅,我先廢了你個狗娘養的再說。”
我一聽他這話頓時急眼了,拎起他的衣領,一記重拳搗在他的肚皮上,直接把宋陽打的吐出了酸水來。
“草泥媽,從小到大我爸都沒這樣打過我,我跟你拼了。”宋陽也紅了眼,伸手惡狠狠的往我臉上抓來。
他這種小角色我還真沒放在眼裏,動作軟弱無力,就跟小孩打架似得,而我從小就跟師父練過家子,近身搏鬥的話,僵屍都不是我的對手,更别說他一個普通人了。
我眼中厲色一閃,右手閃電般探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左右開弓,沖着他的臉上就是幾個大嘴巴子。
“啪啪啪”
這幾巴掌力量極大,宋陽嘴裏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栽倒在地,門牙被打飛了好幾個,嘴角不停地流出血沫子。
等他再想開口罵我的時候,嘴裏說話已經漏風了,隻能發出呃呃呃的古怪聲音。
劉豐和趙小穎二人冷眼旁觀這一切,沒有一個上來勸架的。
方微眼中雖然閃過一絲不忍,但是歎了口氣後,把頭扭過去不看這血腥的一幕了。
很顯然,宋陽已經不得人心了。
還未等他從地上爬起來,我又是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殺氣騰騰的喝道:“沒卵蛋的東西,敢打方微,我先打的你連爹媽都不認識,你要是再敢嘴硬一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弄死,丢在大黑山裏喂狼!”
一聽我放出這種狠話,宋陽身體一哆嗦,終于害怕了。
要知道,像他這種仗着家裏有幾個錢兒的人,從小到大都在嬌生慣養中度過,何時挨過這等胖揍啊。
他看見我滿臉的殺機,心知拿錢和權勢壓不住我了,趕緊呲牙咧嘴的求饒道:“兄弟,我錯了,我不該出手打方微,求你饒了我吧,方微我可是一指頭都沒碰過,我不要了把她讓給你,隻求你繞我一命行嗎?”
“宋陽,你真卑鄙無恥!”方微罵完,趴在趙小穎的肩膀上放聲痛哭起來。
如果說之前她對宋陽還抱有一丁點希望,那麽現在,她終于心灰意冷了。
宋陽對于方微的話狀若未聞,依舊對我苦苦哀求道:“我說的都是真話,兩年來我隻牽過方微的手,其它的什麽都沒幹過,她還是清白之身,兄弟你不吃虧,求你千萬别殺我喂狼啊。”
“人渣!”我一腳将他踹了個狗吃屎,大罵一聲道:“趕緊滾!以後别讓我再看見你,見你一次,打你兩次!”
宋陽聞言如蒙大赫,哪敢有絲毫的停留,連滾帶爬的站起身來,一溜煙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雙喜,其實你不應該放他走的,以後你恐怕有大麻煩了。”劉豐走過來,一臉擔憂的對我說道。
我一臉驚愕道:“他一個小白臉,又能拿我怎麽樣?”
“你還記得宋陽離開時說的青龍會麽,那可是連海第一大幫派,幫主宋豪是他的親哥。”說到這裏,劉豐歎氣道:“宋豪這個人可不比宋陽,殺人無數,是個心狠手辣之輩,要是青龍會誠心想找你的麻煩,連海市幾乎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我聽完他的話當即眉頭一皺,沉思了少許,眉頭舒緩開來笑道:“什麽狗屁青龍會?不就是個黑社會嗎,這種幫派我以前也聽說一些,無非是一些人拿砍刀打打殺殺的,莽漢而已,你别擔心,如果他們真敢找上我,我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劉豐一臉詫異的看向我,顯然不明白我哪來的那麽大底氣,竟敢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青龍會。
我也沒有過多的解釋,更何況,即便跟他解釋也不是一兩句能說的清楚。
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挂着第六科技術顧問的頭銜,有着官方背景,黑社會再厲害,遇見官方的人也不敢胡亂造次吧。
另外,我還有金鈴這個法道侍女保命護身,并不認爲有什麽勢力能夠傷害到我。
再加上,我自己也不是吃素的,本身有着陰神境的道術修爲,黑社會即使再厲害,終究還是普通人,我有信心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劉豐見我胸有成竹的模樣,也不再言語了,二人忙活了一陣,收拾完帳篷和一些閑雜物品後,一行四人整裝待發,往樹林外面趕去。
花了半個小時左右終于走出了樹林,映入眼前的,便是一望無際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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