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麽說,它不是鬼物,而是一頭野獸,那到也沒什麽可怕的了。”方微聽我說完,緊張的神情一松,輕吐了口氣道。
“事情可沒你想象的那麽簡單,你太小瞧這東西了。”我立馬搖頭。
方微一臉吃驚的問道:“難道說,這東西比鬼物還厲害?”
“這倒不是,兩者的形态不一樣,一個野獸,一個陰魂,無法進行比較。”我略一思索後,對方微解釋道:“鬼面狒這東西很賊,而且生性好淫,非常喜愛女色,進山之前我就曾聽一家旅店的老闆娘說過,她們這一帶經常有女子無緣無故失蹤,等幾個月回來後,都會挺着個大肚子,沒過多久孩子生下來,竟是一個全身長滿黑毛,猴兒臉的嬰兒,于是人們就說,有野人專門下山挑年輕女子誘騙進山,使其懷孕産下怪胎,但是其中有看過野人的村民都知道,那些女子全是被鬼面狒抓進山的。”
話剛一說完,方微便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識的将雙手護住自己胸前,兢兢戰戰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那它豈不是一個大色魔?”
我瞄了瞄她放在胸前,好像防賊似得的雙手,一陣無語,大姐,這裏就咱們兩個人,你擺出這幅姿勢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爲喜哥兒我要對你圖謀不軌呢。
“嘿嘿,豈止是色魔,簡直是超級大色魔,宇宙無敵大色魔。”我不懷好意的沖方微眨了眨眼,打趣兒道:“而且鬼面狒特别喜歡擄掠你這樣胸大的女生,你知道爲什麽嗎?”
“啊,爲什麽?”方微滿臉的茫然問道。
我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因爲奶水多,可以幫它喂養孩子啊,所以說你得小心點,可别被它抓去,到時候萬一挺個大肚子回來,那可就丢人喽。”
方微聽完後柳眉倒豎,伸手使勁擰了我胳膊一下,氣惱道:“少貧嘴,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我玩笑。”
“我還真沒跟你貧嘴。”我也不逗她了,臉色一改,換作神色凝重說道:“我剛剛跟你講過,這東西生性好淫,而且你看見它那大鼻子沒有,嗅覺靈敏着呢,你瞅瞅,它還在那嗅呢,多半是劉豐和趙小穎交合後産生的特殊氣味,把它給引過來了,我琢磨着,它十有**是來抓趙小穎回山裏生孩子去的。”
方微一聽“交合”兩字,頓時面紅耳赤起來,說道:“都怪劉豐和趙小穎他們倆,爲了享受一時之快,荒郊野嶺的也不閑着,這下可好了,把大色魔給引過來了,哼,看他們倆怎麽收場。”
我心想,這也不能怪他們倆個,都是青春期的男女,更何況還住在一起,幹柴遇烈火,難免擦出點花兒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鬧出的動靜也确實有點大了,好好的一頂帳篷,差點被他們給整散架喽。
正想着,突然方微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服,她伸手指着帳篷那裏,小心翼翼道:“雙喜你快看,大色魔要鑽進去了。”
我連忙定眼看去,就見那鬼面狒正弓着腰,兩隻爪子扒開帳篷的布簾子,半個腦袋已經探進去了,正鬼鬼祟祟的打量裏面的情況呢。
這會兒我也不能藏了,囑咐方微一聲,叫她原地按兵不動,然後大吼一嗓子:“劉豐,你他娘的别睡了,再睡你媳婦就被怪物抱走了!”
這一聲蘊含了我本身的法力,如同憑空響起一聲炸雷,在這寂靜的夜空中極爲響亮,順稍我還撿起一塊石頭,也跟着竄了出去。
鬼面狒顯然也沒料到草叢裏竟然藏着大活人,冷不丁的被吓得一激靈,一個趔趄,竟然直接栽進了帳篷裏面。
這一下可熱鬧了,就見帳篷劇烈的晃動起來,伴随着劉豐的叫罵聲和趙小穎驚慌失措的哭喊聲,已經炸開鍋了。
我被吓了一跳,趕緊幾個箭步沖上前去,還未等鑽進帳篷,一團黑乎乎的影子已經從帳篷裏風似的跑了出來。
一時間,我和它碰了對頭面,差點撞在一起,借着大月亮地兒一瞅,隻見它懷裏抱着一具白花花的身體,不是趙小穎又是誰。
“畜生,馬上把人放下!”我也不管它能不能聽懂人話,揚起手中的石頭,大聲喝叱道。
鬼面狒眼見去路被我堵住,開始沖我呲牙咧嘴的怪叫起來,但是手裏依舊緊緊地摟住趙小穎,沒有絲毫打算放人的意思。
而趙小穎一個柔弱女生,何曾遇見過這種駭人聽聞的事兒,早已吓得面白如紙,身體僵硬,竟是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也就是這一耽擱的功夫,劉豐也從帳篷裏跑了出來,手裏抓着一把匕首,沖着鬼面狒的後背刺了上去。
鬼面狒見狀,不甘心的丢掉趙小穎,回手一揮胳膊,鋒利無比的爪子就把匕首給震飛了,隻差一點,爪尖兒就掃在劉豐的眼睛上。
劉豐吓的一哆嗦,踉踉跄跄的往後退了數步,一臉的驚魂未定。
我眼疾手快,趁機竄了上去,抱起地上的趙小穎,飛快的往後跑去。
一邊跑着,我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因爲入手之處圓滾滾的,從掌心内,傳來一股溫軟的熱意。
我隐隐發覺大事不妙,趕緊低頭一看,太他娘的**了,原來趙小穎光着身子,自己的手竟然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這還不算完,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動動手指,輕輕捏了兩下。
“嗯。”
趙小穎感覺到異樣,情不自禁的輕嗯一聲,擡起頭,眼睛瞪的老大,滿臉不可思議的望着我。
“誤會誤會,純屬誤會,不心碰到的。”
我老臉瞬間尴尬,暗罵自己禽獸,虧自己還是個道士,定力咋連頭豬都不如,趕緊一松手,把趙小穎丢在了地上。
這時方微正好自草叢裏溜了出來,迅速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給趙小穎圍了上,才堪堪掩蓋住那無限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