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劉郁已經是一個神經病,是個精神病,是個人格分裂者,是個問題人。
但這并不說,他就真的瘋了,沒有自己的理智。
因爲現在劉郁變成了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他失去了平常人的平常心,他的心态不正。
在這種情況下,劉郁若按正常人的方法去調養自己的心情,心境,結果隻能是更快,更狠的變态,最後變得進入到自毀程序中去。
那時,就完了,輕則功夫大幅度的退步,重者,更可能發瘋殺人最後死掉。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雙修,通過刺激的sex生活來調養,發洩,卻是一個良好的選擇。
這麽做,在某種程度上,一樣可以,甚至是飛快的刺激自己,加快功夫的修行。
那麽又要說了,既然這個方法比正道的方法好,爲什麽,有什麽理由不用這個方法呢?
因爲這就是關鍵的區别了。
想要得到什麽,就要付出什麽,這是避不可免的。
用正常的正道方法來調理自己的心情心境,需要的是時間和悟行。
而用這種魔道的方法,不行的草逼,不停的造這種事,就是在透支潛能,甚至是生命。
人的新塵代謝,是有限的,細胞分裂到一定的次數,就會結束,也就是說,生命走到了頭。這個心髒也是一樣的,正常人的心髒跳動有次數,跳得太快,等于是在縮短自己的壽命。
寫書作畫什麽的,觀風賞景個啥,不會讓你刺激,不會讓你心跳加速什麽的。
這麽一來,就很好的起到了保養養生的效果。
而用魔道的方法,固然可以刺激自己,對自己的壓力進行發洩,和放縱。
可是這種sex行爲,是會讓你心跳加速,是讓你細胞分裂的次數變多。
别的不提,你要不要分泌金子?分泌出金子,不需要你的兩個東西給你制造?
這個制造,其實就是内分泌,就是加快新塵代謝制造出來的。
所以射金真是一種很浪費的行爲啊!!!
劉郁卻不會在意,他沒得選,隻能通過這種草逼的行爲來發洩。
他估算,自己恐怕得爲此付出十數年的生命,如果一般的高手可以活一百五十歲,那到他,隻有一百三四十歲,不會和那些高壽者一樣。這就是他付出的代價。
在特種兵裏也有放血的訓練。一些特種兵會自己給自己定時定期的放血。
這種放血會讓特種兵的身體堅持力加強,他們的生命會被逼迫出來。
厲害的時候,心髒被打穿,一時都死不掉。哪怕是被人一槍暴了頭,他還有一到兩秒的活動時間。這個時間,足夠他抓墊背的了。
結果……在船上……就不時的散發出一種,合着香水味的……sex臭味。
有的時候,劉郁要搞恥孔菊花,還會有更大的異味呢。
船上多了這麽多人,讓鄭小龍的手下郁悶無比,他們從沒有過得這樣辛苦。
看到一群漂亮的女人,卻不能碰,實是難受,天天都有人在打手槍,對着大海射出白色的小泡沫。總算他們還有一些江湖道義,不敢對這裏的女人有過激的行爲。
就這麽,一路無話,船漸漸逼近了第一個目的地,那就是思明島。
在快近的時候,緝私船出來了。
一個警員大力的用擴音喇叭喝:“把船停下,我們是海警,要對你們進行檢查!”
頓時,鄭小龍這邊有些小小緊張。
其實,警方的船并不大,載人也多不到哪兒去。
前後不過七八個人,還僅是一條船,怕個毛啊!!!
相比之下,僅劉郁這邊蛇小組的就有十多個,還有鄭小龍手下的部屬,一共七個手下。
劉郁摟着瑪加麗達,一身sex臭味的過來,那味道濃的……是人就會知道,他幹了什麽。這味道勁兒也太大了,讓人又羨又慕,還帶嫉妒恨的。
不過鄭小龍沒有,他隻是看了下瑪加麗達,是看漂亮女人的眼神,隻有贊美,而沒那種赤果果的玉望。平靜的對劉郁道:“怎麽了?”
卻聽劉郁道:“麻不麻煩?”
聽了劉郁的問話,鄭小龍心裏說,你們就是麻煩,真的。遇到這種緝私船,也不是一回,很好解決,也很好搞定。一般這種時候,讓他們上來查就是了。你能查出什麽來?
首先,得看他們是不是老手,不是老手,查起來就會有問題,不會注意你船上随便垂到海裏的繩子。若他們不是老手,你有問題,他們也會錯過,反而得到了合法的機會,不必再害怕。畢竟查過之後,他們正常不會再查你一次,查兩次,那太浪費警力了。
第二是他們看你船上是不是有不幹淨的人,也就是看你船上有什麽不對勁的人。
鄭小龍的船上的人,的确是有問題,但大多是外頭的,而不是這裏的。
在這裏警察正常查不出什麽來,手續一切,都很齊全。
可現在就問題大了……
抛開第一個問題不談,船上多了劉郁他們,這個人數就太大了。
船本身就不是很大,裝他們自己人,差不多,裝隻是劉郁的這五個人,也不是問題。但再多了蛇小組,就太多了,多到了擠,警察不是傻子,他們肯定會懷疑,到是必會重加盤問。
再有就是他們中,阿爾琺爾德和武星玫的身體,那傷太重了,這是新傷,警察會不問個底麽?到頭來,八成是麻煩。而且,麻煩大了!
鄭小龍道:“沒事,我們該是可以解決的!”他說完打出了一個手勢,一會兒,就看到王磊他們,鄭小龍的手下,拿出了一批武器,可不是劉郁他們這裏,清一色的手槍,而是機關槍。是自動步槍,是ak。這些槍都不貴,畢竟他們是在外頭的,外頭,一隻ak也貴不到哪兒去。
子彈上膛,打開保險,王磊他們準備好了。
這些人雖是暴徒,亦未受足軍事訓練,但這種玩命的活計,卻是他們的本能。
華夏雖是改革開放,但因此拉到的貧富差距,到底是讓一部分人,一部分無法順應社會國家法則制度去合理合法發财緻富的人,走上另一條發财緻富的路,那就是用命去搏,去換。
緝私船上。
趙雷看向前方的船,敏銳的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常在海上,他很容易看出,那些海上的船,哪些是良民,哪些是有問題的人。
船近了……到了近前,他道:“讓你們的人都到甲闆上來!”
人陸陸續續的出來。
趙雷不知道,這是對方在引誘他們,把他們誘上船,這麽的,如果他們聰明點,會放過彼此,但他們不放,就得開殺了,而且,可以殺個幹淨。
上了對方的船,趙雷按習慣的方法,先查了一下他們的手續問題,看了相關的文件,這才道:“你們這船上怎麽這麽多人?”
鄭小龍不卑不亢的道:“是這樣,他們是搭便利船的,我們也收了一點點小錢。”然後他試着給趙雷塞錢。但趙雷拒絕了。他不知道,他的拒絕,讓王磊他們臉色發陰。
“身份證什麽的拿出來!”趙雷果然是查人起來了。
劉郁他們把僞造好的身份證交出,一般的小警察,當然是看不出來,但趙雷他們卻可以看出來,加上問話的技巧,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對不起,你們幾個,和我們走一下!”趙雷對劉郁說。
劉郁并不在意,摸摸下巴,道:“真的要走一趟?”
“是……你們的身份證都有問題,我想你們和我們走一趟,把問題交待清楚了。”趙雷說着,揮了一下手,數枝槍頂了起來。海上緝私的警察,是有武裝的,不可能空手來查你。
劉郁歎氣:“你真是找死。”說到這裏,他的身子從瑪加麗達身邊離開,快速一掌,打在趙雷身上,趙雷立刻給打飛掉了。王磊等人也拿出了武器,“砰砰砰……哒哒哒……”機槍掃射聲響起,很快的,這裏八個多警察被殺光了。海上一片的沉寂。
收拾了警察,鄭小龍道:“運氣不錯,他們沒有時間給後面傳信兒,我們會有些空餘的時間,不過不會很多,搞不好大部隊就會出來,你們的得快點上島,沒了你們,我們的船手續是不成問題的。當然,進了島,島上可能也會盤查,但這就是你們的事了,有問題嗎?”
劉郁道:“沒問題,讓我們上島就成了!”
其實直接到安東比較好。但走這條路,是很關鍵的。劉郁要看看情況。
他和錢建國商量好的路線是……可能的話,在思明島等一下,然後再看情況,内陸如果方便,就從内陸走,不好,就搭第二波的船,再走。反正是在這種小島,許以高利,找蛇頭,坐船到安東的話,隻是一個錢的問題。沒有什麽是搞不定的。
船很快的就到了思明島,劉郁他們來到了一個小漁村。
村子叫林家村,村民大多都是漁民,他們有自己的小漁船,在海上打魚過日子。
不是很富,活計也很辛苦,但那也隻是魚汛期,過了這個魚汛期,日子也是很平靜的。
唯一讓人痛苦的是,因爲是漁民,所以這裏的人,空氣裏都有股子魚腥味兒。
劉郁他們花了錢,在一戶姓陳的家裏落了腳,然後打探這城市裏的消息。
很快,大批警察就出動了,可是,讓警察們想不到的是,劉郁他們在村子裏。
趙雷死掉,事情鬧大。可他們沒有證據,查不到鄭小龍他們的身上。
正如鄭小龍說的,沒了劉郁他們這些問題人員,隻要不發現他們的那些“貨”,鄭小龍他們就沒事。畢竟,他們打得是馬亞西亞鍾氏集團的名義,這種有海外關系的,是最難搞的。
再說劉郁,他們在林家村裏,華夏村落文明是最複雜,也是最難觸及的。
這些村民是漁民,但漁民的日子并不好過,雖然他們打得魚,在大酒樓裏,可以售得天價。可是這個錢輪不到他們來賺,那些酒樓賓館的,把握了這個利口,老百姓到頭來還是一個辛苦錢,辛苦,也賺不到多少錢。再加上華夏人的特行,那就是貪婪無盡。打漁賺不到錢,他們想的不是怎麽樣讓他們的魚值錢,而是打更多的錢,以量補質。
不能不說我們的老百姓質樸,沒有國外那些人動不動就遊行罷工的毛病。
可這樣做的結果是,魚類越來越少,特别是近海,很多魚給捕撈的絕了。
大量的魚少了,就變成了一種情況,正常的漁民之家越來越混下去,想要打到魚,就得出海,出海,遠洋,得要大船,而民間,是很難搞到大船的。最後就是小漁民破産,被漁洋公司什麽的,把持了這個大頭的利益。大多數的漁民們越來越窮,窮得開始思其變了。
在這個時候,他們一般是黑眼珠子隻認得錢。
你要有錢,什麽違法亂紀的事,他們都敢跟你幹,前提就是有錢。
所以劉郁他們隻是付出了一小點錢,就讓這裏的老百姓自動的過來保護他們。
面對這些老百姓,警察的力量是可憐的,是單薄的。
這也是每年有那麽多婦女被人販子賣掉,但救回來的,卻是少得可憐。那些村落裏形成自己的保護機制,隐著你,瞞著你,讓政府的力量落不到村以下來。
就這麽的,劉郁躲在林家村,開始謀劃他們的下一步行動。
……
天氣很好,趙芝然放學回家。
她心裏回想又多了的幾張小便條,心裏忍不住發笑。已經十八了,大姑娘了,出落的太漂亮了。現在的趙芝然成了招惹笨狗熊的蜜,身邊總是會圍一些男生。不過,趙芝然并沒有過早戀愛結婚的打算,她的家很保守,如果這時她領回家一個小夥,老爸估計能氣瘋了。
趙芝然隻哥和父親兩個親人,母親早去,把老爹氣到哪兒了,她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方進家門,趙芝然就聽到一連串的嗚泣之聲。
她的父親,趙志剛,在悲聲的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