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房……
一對男女在那裏大戰,已經很晚了,但兩人都沒有休息,一方面,是那個男子體力耐力都遠過常人,所以可以一夜不休的持久戰鬥,另一個方面,亦是那個女子委實是美豔動人。
再加上女子曲意讨好,施展無數的手段,吸吮舔咂,前後足口,無不施爲,那男子,卻是第一回遇到這樣的美人兒,再被人這樣一搞,不整夜的瘋,才是怪事。
他們從浴室開始戰鬥,到了床上,又到了沙發,在客廳打了個賺,又去了廚房,吃過之後,在衛生間裏再來兩回,又洗一下,再回到床上,此際,雖是力已将盡,卻在做最後一把的努力。
這兩人,其中一個,就是高明夏。高明夏是一個……很質樸的人,他本不是這樣子,誰讓幸運号上,花多美豔,曲多蕩漾,色多誘人,惑太動心。使得他,這位來自京城的公子,到底被一個美人兒纏上了,守身幾夜,還是一次的發洩出來。
不過,這也沒有什麽,男人嘛,是男人,誰都不會當太監。
這般的戰鬥,最後,高明夏在感覺到丹田的一片陣疼中,停止了活塞運動。
他有種感覺,以前的日子,都是白過的了。但後腰的酸疼,還有勞累過度的那截器官,也的确是……提醒了他一下,這樣的生活如果持續,他離廢,也就不遠了。
女人從床上軟綿綿的扭了一下,小腹中,也似有千根針似的紮動。
但她已經不是室女了,早非初次,經曆的男子,更是不少,和一些有錢佬,帥鍋鍋,更是玩過,什麽單挑,雙戰,三p,群k,都玩過,所以倒還可以接受。
看這男人,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錯了,雖然這樣爽了一時,但怕此人是惡了自己,想要嫁入官家,是不大可能的,好在,她的目的,并非如此。
“帥哥哥,怎麽了?沒勁了?”
“說什麽呢,一夜你還沒夠?”高明夏在那個女人臉上擰了一下,站了起來,很快,衛生間就傳出水聲,他在洗澡。
女人想了想,站起來,走過去,高明夏看她進來,又想起昨夜的瘋狂,笑道:“你真還沒夠?”女人倚過來,道:“高公子,我把一切給了你,你給我什麽?”
女人,到底是要錢!想明此點,高明夏也冷靜了許多,他一邊在身上用浴液,一邊道:“我錢包就在那裏,你自己拿!”他的錢包裏,有兩錢大元,一直就沒怎麽動,在國内,目前,最好的一個雞,也不過是一千塊一個禮拜,給她兩千,算她一天,做再多,也該可夠了。
“搞什麽呀,你那包裏連張卡都沒有,兩千塊打發我?”
女人叫了起來。
高明夏不快道:“你找上我的,兩千塊不夠,你要多少?你那裏又不是金鑲玉的!”
“草!”發現發不了财,女人氣沖沖的出去了,不一會,她就走了。
還有,在床上,是一個被翻空了的錢包。
門又開了,是高揚。
她看了看床,又嗅了下空氣,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在她的感覺,高家的這位公子還不錯,第一,他這麽久才找姑娘,算得上是個君子了。第二,他沒有讓那個女人一直留下,說明隻是玩玩,這個輕重還是把握得住的。要不然,堂堂高公子,給一個女人控制住了,掌握住了,豈不是太搞笑了。
很快,高明夏就出來,看到高揚,有些不好意思,很快,穿上了衣服。
高揚笑笑,道:“你的錢包。”
高明夏接過,發現裏面還是有兩千塊,但都是很新的票子,立刻知道,這是高揚重新裝入的。他道:“謝謝!怎麽了?”
“那個……我隻是有點擔心,沒事,我就走了!”
高明夏道:“我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麽人,這個分寸我曉得的!”
高揚道:“那就好……對了,我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不!”高明夏知道高揚的意思,向劉郁下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他們要的,不是别的,就是打擾劉郁的狀态,不管怎麽說,劉郁要面對的,都是郭健德。他哪怕分一丁點兒的心,就是必死。所以高明夏拒絕了:“一切聽天由命吧!而且,我也很想高家賺那一億零兩百四十萬,免稅的!你不想要麽?”說着高明夏笑着步出去了,他累了一天,要先吃一頓,再好好睡一下,然後晚上看比賽,比賽結束,要麽是劉郁被打死,要麽是他賺到手一億零兩百四十萬。
高揚的确是想要劉郁死。
但那是初時,聽了高明夏的話,也是心中砰然而動。
一億兩千萬啊!
誰不想要?
如果是初時,那時劉郁打一場場拳,錢數,也隻是十幾萬,幾十萬,幾百萬而已。
錢雖多,卻也多不到哪兒去。
可一上了億……就完全不同了。
一個白天,劉郁開始睡覺。
他用的是釣金鳌的呼吸。不要小瞧釣金鳌。你讓武當派選,他們甯可不要大蟾勁,不要龜蛇盤鬥,不要火裏栽蓮,他們也要釣金鳌。爲什麽?基礎才是最重要的。
比如現在的學校,什麽初中,高中,還有大學,都沒什麽,學生的基礎在什麽地方?小學。一般的孩子,學習在小學,玩鬧在初中,吃苦在高中,戀愛在大學。這幾個學期,隻有小學,才是他們真正學習東西的地方所在。
武當功夫裏,大蟾勁是練習勁力發運勁力用的,龜蛇盤鬥是勁力變化用的,火裏栽蓮那就不要提了。真正說得上的,還是釣金鳌,這種功夫,從一歲修到一百歲,都是可以的。
以釣金鳌的心法,劉郁很熟的進入一個深度的睡眠。這樣,才可以把身體機能,全面的調動起來。和他一樣,郭健德亦是如此,但,郭健德的少林呼吸術,卻就不行了。他修的,是少林一脈的外門功夫,在養氣方面,實是不足,後來還是修了一些佛門的禅道之術,這麽的,才有一個調養的作用。所以他下午的時候就醒了,醒來,就吃東西,吃很多東西,然後開始打坐。
調養。
随着氣勁在身體裏的運行,郭健德隻覺得一種強大的力量在自己的身體裏,随時想要暴發。在他這麽多年裏,比得上這種感覺,也就是見他妻子趙緻紅的時候,他當時就因爲這種突如其來的戀愛感覺,當即就去追求趙緻紅,趙緻紅本不想談戀愛,卻被他的執著與真情打動,最後,兩人終得成就好事,結爲蓮理。
而這次,是戰鬥!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鐵血的男人,一個剛強的男人!一個武道中步行前進的男人,郭健德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妻子,還有一個想要的對手。
在少林,有,但不能真的去打生打死。而在這裏,卻沒有,五六年了,他遇到的,都是可以被他打死的,哪怕是那些國際黑拳界的高手,也不是什麽厲害的角色。他都一一将其打敗,打死。而且,把握可以說是十足!隻是這一次……他知道,對方并不好對付。
綿裏針。
這種感覺,是對于那些武當派的弟子,少林一脈,自古,不,是自明,就和武當對立了。
因爲武當的鼻祖,張三豐,據說,在少林寺當過火頭僧,是最低的那種打雜和尚。
而這樣的一個小人物,在當時,開創了武當一脈,并且跳過了少林,得到明朝國家的重用,這怎麽不讓少林上下光火,兩派在這裏明争暗鬥,不知多少場。江湖有牛逼的,說什麽拳打少林,腳踢武當,就是把少林和武當并派稱尊。
人說,拳看少林,劍歸華山。華山之劍,還問武當。
兩派,各有所長。
少林的功夫,初時大開大合,恢弘正大,喜歡一力降十會等功夫。武當派,走的是勁力變化。他們的勁,以狡黠多變爲主,打起來,一身是軟,一身是綿,但軟中有筋,綿裏藏針。
劉郁就是那種人,他的功夫,在勁力的變化上,很是讓人耳目一新。什麽是打功天才,就是可以打出莫名其妙的拳勁。把勁力生變的這門功夫,吃到骨子裏。在學武的人中,有兩種天才,一種,是郭靖式的,隻學打一門功夫,隻學修一門,降龍十八掌是吧,我就死磕它了,學好了,就天下無敵。還有就是王憐花的那種,學的多,會得多,功夫多,使的多,什麽東西,到手就學,一學就會,會而能精,精而可巧。化不可能爲可能,于舊碗飯中吃出新意。每每,可以人所不能。
大家都學一門功夫,有的人學一是一,有的人學一是三,這就是區别。這就是天才。
郭健德認爲,自己是郭靖式的那種天才,他這輩子,學的,練的,就是大力金剛一脈。
而劉郁,則是那王憐花式的天才,他學東西多,運用起來也厲害。
這将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龍争虎鬥。
而且,這還是郭健德占足優勢的情況下。
如果讓那個劉郁再等兩年,等他到了十八歲,身子骨完全發育的成熟。
郭健德就僅有六成的勝算了。
但現在,郭健德的勝算,是八成,八成,幾乎就是穩赢的了。他要好好的享受這一場拳賽,對他來說,這是一場,身體的,精神的,雙重大餐。
正當他休養時,外邊,敲門了。
嗯?這個時候,誰來見我?總不會到了比賽時吧?不可能,我計算時間呢。
想了想,郭健德還是打算看看,他是高手,對方有沒有敵意,他可以感覺到。
感覺沒有敵意,他就起身開門,卻見面前,是眼睛一亮,美人啊!
那是誰?唐近塵。
不過,郭健德并不認識唐近塵,他這個人,一向是很低調的,除了打拳出去,一般他不愛了解外界,也不想了解外邊的人。正是如此,他的心才純粹,打這麽多年的黑拳,亦沒有迷失本心,他的心态都是健康的,安全的。
“你是……”
“我姓唐,可以進去說話麽?”
看這個女人幹淨,該不是夜裏流莺的,郭健德也就讓路了。如果他感覺是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他是不會客氣的。如他這樣的高手,很是潔身自愛,别人怎麽花沒關系,但他本人,是不會搞三撚四的。
進門之後,門就關了,郭健德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她身後還有人。
這是誰呢?這麽大的譜!好在,唐近塵說了:“我姓唐,”她之前就提過,但沒說名,現在把名兒也說了:“我叫唐近塵。是洪門緻公堂總公會的人。”
“哦……”郭健德也不得不重視了:“失敬,失敬,原來是總會公的……這個……”
他不好說,但意思很明白。你是洪門緻公堂的不假,但關我屁事,來見我,是什麽意思。
唐近塵道:“郭先生的功夫,很好!”
郭健德很是自負,道:“還行吧!”他對别的不好說,但就他的這一身功夫,别看在少林隻是學基礎的,但知道的人都知道,在少林寺,學高深功夫的,都是架子貨,樣子擺設,好看,但沒用。真正能打的,一般都是學基礎的。雖然這種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但在少林,就是這樣。他,就是證明。隻學大力金剛手,可有幾個人,可以打敗他?在少林派,他是絕對的一位高手。非是如此,他也不會被排擠出來,誰能容他這樣高手不出家還學那麽高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