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鄢枝又指着站在自己身邊的田慧敏說道:“她姓田。”
周靖聽了鄢枝的話,頓時就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光明,他馬上就站到了鄢枝的身邊,很是體貼地問道:“你沒有哪裏不舒服吧?”
鄢枝搖頭說道:“沒有,我挺好的。”
周靖這才轉頭看向田慧敏:“嫂子,你也沒什麽不舒服吧?”
“嫂子?”田慧敏都要崩潰了,這麽個快三十的男人對着自己一個不過十六歲的小姑娘喊嫂子,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同意鄢枝的說法,這男人的腦子确實是有些不正常。
周靖看到田慧敏的臉紅了,才忙着解釋道:“我叫周靖,我和施亮一起長大的,施亮是我哥,所以我才叫嫂子啊!”
田慧敏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都不知道眼睛朝哪裏看好了。
鄢枝看不得田慧敏的窘相,就對周靖說道:“我們剛剛看到那個人往辦公室的保險櫃裏放了一些資料,可能會對案情有幫助。”
周靖這才正經起來,對着鄢枝說道:“那好,我先去辦公室了!”
鄢枝笑得很是谄媚,還對着他揮了揮手:“去吧,我們在這裏等你!”
周靖使勁按壓住心裏那股子想留下來的沖動。也沖着鄢枝揮了揮手就帶着人走了。
鄢枝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這蛇精病總算是走了,她剛要拍拍田慧敏跟自己走的,卻是被又出現在門口的一大群人給吓了一跳。
這一回卻是兩人馬上都高興起來,自然是陸濤和施亮帶着剩下的人到了。
陸濤和施亮雖是性格迥異。可做出的動作倒是都一緻,紛紛撲向了自己的愛人,拉着鄢枝和田慧敏上上下下看個不停,就怕她們受了什麽傷。
見兩人沒事,施亮才問田慧敏道:“怎麽這麽快就都收拾了?周靖那小子呢?”
田慧敏一聽施亮問起周靖,又紅了臉,還是鄢枝搶過話來答道:“施營長。這裏都收拾利落了。周靖去拿何禮放在保險櫃的資料了。”
施亮見兩人沒事,就留下剛剛跟着他們的幾個警察,讓他們告訴周靖一聲,自己幾人先走一步,說完自己拉着一直紅着小臉的田慧敏,叫上鄢枝和陸濤,往自己停車的地方去了。
鄢枝和陸濤跟在施亮身後。雖說天已經全黑了下來,可看着前面兩個摟得緊緊的人影還是能模模糊糊看清楚的,鄢枝的嘴角也不禁往上翹,看來那個什麽周亮帶給田慧敏的陰影已經全部讓施亮給驅散了,這是好事啊!
她覺得還真是有意思,田慧敏前後的男朋友居然都有是叫什麽亮的,那個周亮不會是這個施亮的前世吧!
這麽一想,鄢枝覺得自己簡直可以當作家了,因爲腦洞太大了,這樣的情節都能想到。
不過。一個是隻知道花言巧語、爲了一點利益出賣自己的青梅,另一個卻是冷冰冰的、雖是不會說什麽好聽的話,卻是會幹實際貼心的事情,所以說施亮和周亮的脾氣秉性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也隻有自己會這麽想了吧!
陸濤看前面兩個相偎相依的人影,自己這剛剛拿了結婚證一天的媳婦兒,還有什麽好客氣的。趕緊也一把攬住了鄢枝的纖腰,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問道:“看什麽呢,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婚之日,今天晚上可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啊,你可不許看别人了。”
鄢枝讓他那灼熱的氣息噴在了耳後,又聽得陸濤說起這話,臉上登時紅了,多虧現在天黑了,這附近的路燈又極其昏暗,不會讓人發現。
她輕輕啐了陸濤一口:“胡說八道什麽呢,你剛剛跑到哪裏去了?”
陸濤就把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說,嘴裏還嘀咕:“這施營長看上去是很有點本事的樣子,怎麽計劃的事情也不算靠譜啊,居然你們都打掃戰場了,我們才趕到!”
鄢枝忍不住掐了他的腰一把:“又胡說上了,剛剛是鄢傑把辦公室那幾個人給撂倒了,我們才有機會做了那麽多,所以第一撥警察到的時候我們都已經把事情都處理完了。”
他們兩個嘀嘀咕咕說着情話,可前面兩個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卻是沒有說話,施亮這個時候還處于差點失去女朋友的擔心中,真怕自己來晚了,會造成自己一生的悔恨。
田慧敏這個時候卻是因爲腰肢被施亮緊緊地摟住,而處于一種覺得被人愛護憐惜的感慨中,她這短短十多年給她溫暖的人太少,周亮和張富強這兩個跟她最親近的人,帶給她的都是背叛、出賣、陷害。
說實在的,她是有些害怕感情的,她怕自己投入進去,最後得到的卻是跟自己娘一樣的結果,而施亮卻給了他一種全新的感受,那是信任、體貼、關心、愛護和依靠。
這些年,田慧敏已經學會自己獨立,不依靠任何人了,可施亮又給了她一個寬厚、結實、可靠的肩膀,讓她覺得自己很幸福。
施亮心裏卻是後怕不已,他沒有看到鄢枝和田慧敏收拾那些人的場面,他還一廂情願地認爲如果自己這些人沒有及時趕過去,自己的女人可能會永遠也看不到了。
他摟田慧敏腰肢的胳膊力氣大得吓人,好像稍微松一下手田慧敏就會消失不見一般,這也是多虧了田慧敏是經過提升體質了的,不然還真是受不了。
到了車邊,也是施亮和田慧敏坐前面,陸濤和鄢枝兩個在後面,隻是這兩對到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裏就不好意思像剛剛那樣卿卿我我了,車裏除了發動機的轟鳴聲就沒了别的聲音。
回到鄢家的時候,鄢傑已經到了家裏,他正和邱香一起又去熱晚飯,因爲鄢枝已經提前跟鄢傑溝通好了,說他們馬上回來,還沒吃飯呢。(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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