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枝和陸濤的周末并沒有像鄢枝想的那樣出去逛兩天,他們根本就沒機會出門,而是就在酒店裏哪裏都沒去,陸濤一直纏着鄢枝在床上,就連用餐都是直接叫到房間的。
隻在周日的晚上,陸濤才領着鄢枝去了樓下酒店餐廳吃了一頓飯。
這一晚兩人睡得很早,因爲周一一早鄢枝要去學校上課,而陸濤則要和花子銘兩個坐早班飛機回去。
估計也就四點多鍾,鄢枝就醒了過來,不醒來也不行了,陸濤早就在她身上作亂了,她是在一陣快意中被弄醒來的。
想想兩人又要分開一個月才能再見,鄢枝也就隻能随他去了。
直到雲收雨散,陸濤才将臉緊緊地貼在了鄢枝的臉上,他的臉上還帶着薄汗,嘴裏低喃道:“大寶貝,真的舍不得放開你!”
鄢枝拍了拍他光滑的後背:“嗯,咱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不在這一時。”
陸濤張嘴咬住鄢枝的耳垂,舌頭在耳垂上舔了舔,引得鄢枝一陣顫栗,他才放開。
“大寶貝,你一畢業,我們就結婚,以後再也不分開,這兩地分居的日子真是不想再過了。”陸濤在鄢枝的耳邊說道。
鄢枝正準備開口,卻聽得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陸濤知道是隔壁的花子銘,嘴裏嘟囔道:“這個擾人清夢的壞家夥!”
這話逗得鄢枝笑了起來,伸出嫩白的指尖戳了戳:“你還好意思說子銘,你才是那個擾人清夢的吧!”
陸濤不依地在她臉上蹭了蹭,那手又伸到了高高、柔軟的某處。一上手就舍不得放開了。
鄢枝推了推他:“這都依着你了,你還不去接子銘的電話啊?”
陸濤卻不管那惱人的電話鈴,而是往下蹭了蹭,一口噙住,嘴裏含糊不清地說了句什麽。
鄢枝讓他這動作弄得“咝”的一聲喊了出來,伸手拍了他的腦袋一下:“輕點!”
而那不屈不撓的電話鈴聲卻在這個時候終于停止了,陸濤笑嘻嘻地擡起頭來:“總算他識趣!”
鄢枝卻不再讓他折騰了。轉身去開了床頭燈。又翻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轉臉看向陸濤:“行了,該起了!”
陸濤這個時候卻是看到了平時看不到的景象,白嫩嫩的皮膚吹彈可破,卻是布滿了他種下的草莓和咖喱雞。
鄢枝看他看自己,也低頭看了一眼,看到自己身上居然滿是這些。氣得推他:“你看你幹的好事!”
陸濤知道理虧,趕緊從鄢枝身上爬了下來,抱起她就往浴室去了。
好好地幫鄢枝收拾了一番,雖說那印記是一時半會下不去,可收拾完了以後,鄢枝倒是神清氣爽了,反正這個時候是冬天,衣服穿得厚,别人也看不到,她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倒是要出門的時候。鄢枝照了照鏡子,還好,脖子上沒有,靠近鎖骨的地方雖然有兩個,不過穿了高領的打底毛衣,沒人能看到了。
兩人拿好行李走出房間的時候,花子銘已經站在門口等他們多時了。
鄢枝笑着跟他打了個招呼。他對鄢枝倒是态度溫和,沒有辦法啊,那個叫何蕊的小姑娘可是跟鄢枝是室友呢,以後要仰仗鄢枝的地方還多着呢,不能得罪啊!
三人去了餐廳吃了早飯,鄢枝看時間還早,就親自開車送兩人去了機場,然後再回學校。
一路上,花子銘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一直就說個不停。
他昨天一早就去接了何蕊,何蕊帶着他在京都城裏逛了兩天,兩人每天一起去京都的大小館子吃中飯和晚飯,一起去京都有名的景點,晚上還去了後海的酒吧,一直到宿舍那邊關門的最後一刻才會把何蕊送回去。
畢竟是第一次墜入愛河,他嘴裏每句話裏都有何蕊,何蕊如何可愛,何蕊如何有意思。
鄢枝一邊開車一邊搖頭,這人真是沒救了,估計就是何蕊揍他一頓都能讓他驚喜半天的。
陸濤跟旁邊聽得想笑又不敢笑,怕發小翻臉,隻是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花子銘,很是覺得新奇。
到了機場後,因爲鄢枝得趕回去上課,時間很緊,鄢枝和陸濤兩個沒有那麽糾結了,直到鄢枝開車回到學校才想起自己怎麽能把車開過來呢。
可開都開來了,鄢枝也隻好将車子存在了學校的停車場,然後才去了宿舍拿書本上課。
哪知道,鄢枝到了教室裏,卻發現平時跟自己還算關系不錯的同學,卻有些躲躲閃閃的,而平時跟自己不怎麽對付的就直接指指點點起來。
鄢枝也沒有放在心上,本來她這人就不是太愛跟班上的同學多說什麽,隻是跟幾個老實的關系還好,其他的她都不怎麽來往。
下了課,鄢枝剛走出教室,就聽得後面有人喊自己,她轉頭一看是班上跟自己關系最好的方芳。
鄢枝剛笑了一下,就被一臉焦急的方芳給直接拉到旁邊人少的地方去了,去人少的地方還不行,還挑了一個樹後面才停了下來。
這一下,鄢枝也不說話了,倒要看方芳要跟自己說什麽,還要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
方芳卻是跟有人會盯着自己這裏一樣,伸出頭還四處看了看,方才轉頭對鄢枝說道:“鄢枝,你可不知道,這幾天學校的BBS裏都是你的事呢?”
“我的事?”鄢枝伸出手指着自己驚訝地問道。
方芳點點頭:“嗯,還發了照片,是你和兩個男人在酒店裏的照片,還有你和一個男人從酒店房間出來的照片,還有你和那個男人上了一輛豪車的照片。總之,好多照片呢。然後下面還配字說你……”說到這裏,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沒再說下去。
這話就是不說下去,鄢枝也明白方芳沒說出來的是什麽啊,還能是什麽,還不就是說自己在酒店賣那啥呗,估計那意思還說自己一次不止一個客戶吧!(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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