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嘻嘻笑着說道:“大郎,自是大郎比大人要強呢,隻是大郎要如何謝謝奴呢?”
那男的淫/笑陣陣:“玉露啊,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說什麽是什麽了,還是沒有喂飽你這小妖精,還想要哥哥再好好地疼疼你,是多揉揉你這裏,還是多摸摸你這裏。”
那女的浪聲浪氣地嬌嗔:“大郎,輕、輕點,哎呦,奴、奴受不了了!”
“就受不了了,大郎最疼我的心頭肉了,來,大郎輕點,讓心頭肉舒服舒服!”
鄢枝聽了隻覺得不堪入耳,擡頭看了一眼田慧敏,用芯片說道:“哎,真是受不了了!”
田慧敏也覺得臉上發燒,她今年滿打滿算也就十六歲,在現代不過是個讀高一的高中生而已,哪裏聽得了如此的對話。
鄢枝又對田慧敏說道:“看來這些人隻當田家就是塊肥肉,他們也能啃上一口呢。”
“哼,我今天就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姐姐去搞定那個老婆子,這裏讓我來!”田慧敏也很是生氣。
鄢枝知道她是要自己去出這口惡氣,自然不跟她搶,隻沖她點了點頭就直接去了旁邊的房間搜索那個張婆子了。
張婆子好找。因爲她的呼噜打得山響,鄢枝打着手電摸進去,一指就點中了她的昏睡穴,這樣就是火上房了她也不會醒來的。
有什麽辦法能讓這死老太婆長點記性呢,鄢枝轉了兩轉。一拍腦袋,從懷裏掏出那激光劍,将它變成一把短小的激光匕首,對着張婆子的頭頂一陣削削剪剪的,那張婆子頭上花白的頭發就剃了個精光,露出白白的頭皮來。
看着睡夢中流着涎水的張婆子那如尼姑一般亮光光的頭,鄢枝差點沒笑出聲來。
欣賞了半天自己的傑作。鄢枝就出去找田慧敏了。進了上房,剛剛還在那淫言穢語的兩個人也昏睡了過去,兩個人的頭發也落光光了。
鄢枝笑着看向田慧敏,用芯片說道:“咱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田慧敏也笑眯眯地說道:“你也把那死老太婆的頭發給剪光了?”
“正是正是,咱們這就叫英雄所見略同啊!”鄢枝忍笑不住,看到這兩人也睡得跟豬一樣,而那頭皮上的光亮比桌上的蠟燭還要亮。她終于捧腹大笑起來。
兩人在那兩個死光頭的床頭留下了一把匕首,匕首紮着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的是“再來就取爾首級!”
那石大郎小時候在私塾裏讀過兩年書,還是認得幾個字的,所以鄢枝也不怕他們不明白。
鄢枝看到睡得跟死人一樣的兩個人,突然靈機一動,如果這個時候有個合離書,讓石大郎印個手印是沒點問題的,這樣也解決了石榴的後顧之憂。
她自己寫不來那樣之乎者也的東西,就讓田慧敏寫。田慧敏聽她這樣說,對啊,這事才好呢,以後他們就是再找過來,也是跟石榴母女兩個沒有關系了。
田慧敏跟石家找了筆墨紙硯來,雖不是什麽好東西,可也不妨礙田慧敏潑墨揮毫。不多會兒就寫了合離書,一式兩份,到時候一份送去官府備案就是了。
還有石榴和大妮兒兩人的賣身契,也讓石大郎按上了手印,這賣身契到時候就交給石榴,隻是個形式,讓石家不能再來找母女兩個的麻煩。
鄢枝将石家還翻了個底朝天,把所有的金銀細軟和房契什麽的都用一塊布包好,這些可都是石榴的血汗錢,她不能讓這三個人用石榴的血汗錢來揮霍。
兩人回到田家,鄢枝還是時不時地笑兩聲,讓田慧敏也拿她沒辦法,這家夥一個晚上是得了笑病還是怎麽了,跟抽了風一般。
兩個人一直笑鬧到敲了四更天,才算是安生下來,漸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石榴一早起來就提心吊膽的,不知道什麽時候那個要債鬼一般的婆婆就會跑過來鬧一場,想問問大小姐昨天晚上是怎麽處理的,可大小姐和鄢姑娘兩個一覺睡到了下午。
見兩人起床洗漱好又吃了東西,石榴第一時間就問了田慧敏,田慧敏才将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合離書和賣身契都交給了石榴,讓她記得把這些東西等過了十五再去官府備案。
石榴接過那幾張紙和布包,心潮起伏,不知道要說什麽好,自己等于是讓大小姐又救了一回,她拉着已經完全好了的大妮兒足足地給田慧敏和鄢枝磕了三個頭。
到了第三天一早,鄢枝和田慧敏則領着石榴去了一趟石家,已經是人去院空,三個人走得無影無蹤了,院裏能搬走的都搬了個一幹二淨的,看來是不打算再回來了。
鄢枝雖是有些後悔昨天沒早點起來,到這邊來看看那三個人是怎樣灰溜溜地走了的,可能再也不看到那惡心三人組,鄢枝覺得更是好事,她覺得自己多看那三人一眼都會吐。
隔壁鄰居告訴石榴,這三人昨天走的時候很是怪異的裝扮,頭都包得嚴嚴實實的,本來他們往外面搬東西,鄰居們還以爲石家來了賊,圍攏過來一看才知道是他們三個人。
石榴這回也打聽出來一些消息,原來那玉露确實是縣太爺的通房丫頭,人很不老實,是她自己爬的縣太爺的床,才讓縣太爺夫人提着腳賣了出來,因爲太痛恨這玉露了,就跟人牙子說了必須賣給破落戶人家做小妾,這樣才便宜了石家大郎。
田慧敏心裏不齒這人,就這麽個東西居然還想謀劃自己的家産,真是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而鄢枝卻覺得事情真是不好說,如果那個什麽玉露用田家的家産來說服縣太爺的話,說不好還真的能讓她辦成了。要不是她們提前把事情辦了,還真是讓她後怕不已。(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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