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枝也不再啰嗦,說實在的,她真不是太喜歡喬麗,那個女人一看就對她很沒好感,要不是喬麗養大了陸濤,她真犯不着硬是要用熱臉去貼冷屁股,所以後來她很少去陸家。
陸濤也覺得大寶貝自己都舍不得說一句重話,沒必要讓她受喬麗那些陰陽怪氣的樣子,他要給他的大寶貝最舒心的生活,所以那些不舒心的事情,就離大寶貝更遠些吧!
鄢枝明白他的心思,心裏也暖融融的,又掏出那個觀音吊墜來:“這個呢,是花爺爺說要給某人的,不知道某人會不會要?”
陸濤一把就搶了過去,涎着臉說道:“你送我的自然是要的,隻是我沒有這麽貴重的禮物送給你啊!”
鄢枝彈了他的腦門一下:“你這是什麽意思,咱們這是做生意嗎?還要等價交換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的,隻是覺得自己有些羞愧。雖是沒臉拿,可這是我大寶貝專門給我的,我就要好好地收起來,每天都貼身帶着。”陸濤發誓賭咒一般地說道。
鄢枝看着他一臉滿足的樣子,笑着說道:“你也别這麽貶低自己,這愛心家園也好,集粹齋也好。不都是你幫我弄的,要是我自己去弄,還不知道要走多少彎路呢,所以說親愛的,你的功勞也不小。”
陸濤聽得她叫自己親愛的。半邊身子都酥了,将她一把抱在懷裏,不知道要如何疼才好,真想能馬上結婚啊,不然自己都要忍出内傷了吧!
鄢枝已經結過一次婚的,自然明白男人的心理,也覺得挺對不住他的。實在是結婚還遙遙無期呢。她忍不住主動勾住陸濤的脖子就親了上去。
她很少這麽主動,陸濤哪裏還能忍得住,兩人隻記得火熱的纏綿了。
因爲資金什麽的都充足,所以也就到五月半的時候,愛心家園就徹底整修好了。
隻是整修好了以後還沒有救助到一個失婚的女人,鄢枝想起自己和王芝華的遭遇,覺得那河堤倒是一個好去處。聽說每年從那跳下去的人就有好幾十呢。
鄢枝幹脆就和王芝華兩個沒事就往河堤上去,别說還真是讓她們救到了兩個準備跳河的女人。
第一次救的是個快五十歲的大媽,那天還是大白天的,鄢枝和王芝華剛上河堤邊,鄢枝就一眼看到了那個頭發有些花白的大媽,眼睛直直地看着河堤下的滾滾河水。
鄢枝捅了捅還在四處張望的王芝華,小聲在她耳邊說道:“芝芝姐,你看那個穿花襯衫的大媽,就是站在第三根路燈柱子下的那個,那小眼神跟你那天晚上一樣呢。”
王芝華趕緊往往欄杆邊上看去。是啊,那大媽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就是有些走火入魔、神志不清的感覺,如果跟自己那天晚上一樣,肯定也是跟自己一樣受了強烈的刺激呗。
她這裏還琢磨呢,那大媽已經往欄杆上跑了上去,鄢枝幾步走了過去。将人拉了下來。
哪裏知道那大媽卻開始哭号起來,怎麽着也要往欄杆上去,不讓鄢枝拉着她。
王芝華趕緊跑過來幫着鄢枝将那大媽給拉到了後面的木頭椅子上,鄢枝和她一邊一個死死地抓住大媽的兩隻胳膊,她這一下倒是動彈不得了。
鄢枝輕言細語地安慰了半天,可那大媽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什麽也聽不進去,隻是一個勁地喊着:“讓我去!讓我去!我不要活了!”
王芝華想起自己的遭遇來,對着那大媽怒喝道:“你不活了,隻會讓關心的人傷心難過,那些傷害你的人,巴不得你就此消失呢。”
大媽頓時愣住了,好像被人當頭棒喝一般,然後嘴裏喃喃地說道:“是啊,我死了,他們隻會更高興!不,我不能死,不能死!”
鄢枝這才松了一口氣,隻要能喊醒就好,看着大媽的眼神漸漸恢複清明,鄢枝這才将自己愛心家園的事情跟大媽說了說,如果想冷靜一下可以去那邊住一住。
大媽想了想,欣然同意了,鄢枝和王芝華兩個這才将大媽送到了愛心家園。
到了那裏,王媽媽做了可口的飯菜給那大媽吃,吃完後,她才将自己的事情一一說了。
大媽叫劉美華,年輕的時候隻顧着幫老公忙事業,一直都沒有生出一個孩子來,老公年輕的時候也說得好聽,隻要有她就足夠了,兩口子的日子過得還挺不錯的。
到了老公事業穩定了,就讓她回家裏享福去了,老公說是不想再看到她奔波勞累。
劉美華也以爲自己算是找到好人,聽了老公的話回家裏當太太去了。
可就在前幾天,她在街上碰到了老公抱着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跟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在一起,那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
她當時就上去撕巴開了,哪裏知道平日裏對自己溫言細語的老公,居然對自己惡言相向,而轉過臉來對着那個三十多的女人就變得溫柔似水,還一副怕自己碰到那個孩子的模樣。
劉美華呆呆地站在街頭,看着他們好似一家三口地慢慢走遠,不知道自己算什麽了。
她在街上遊蕩了一會兒回到家裏,那男人也回來了,沒别的事,就是離婚。
這一離婚,劉美華才知道,自己的前夫居然将家裏的錢都偷偷轉移了,自己傻乎乎的啥也不知道,她隻是分到了原來剛起步時買的那套房子,因爲老公的公司負債累累(實際上他早已成立了新的公司),根本分不出一分錢來了。
當劉美華回到那個小小的家裏,想起原來的歡笑和幸福,她覺得自己再也活不下去了,就這麽暈乎乎地來到了河堤上,隻想一了百了算了,卻是讓眼明手快的鄢枝給救了回來。(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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