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月使勁地睜着她那雙無辜的小眼睛,總想這眼睛能睜大一些,好讓對面的三個帥哥覺得自己好看,接着又說了一句讓馬玉飛徹底下不來台的話:“這不旁邊有阿姨麽,你叫她們拿不就成了,何必自己去呢,有福都不知道享。”
這一回,馬玉飛可以肯定了,她自己上輩子肯定是欠了這丫頭的,這是讨債來了。
她氣得要命,又不敢表露出來,怕其他人發現不妥,隻得說道:“哎,她們又不知道我喜歡用哪種醋,有說的這會子功夫還不如自己去拿了來呢。”
馬玉飛一說完,趕緊扭頭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走遠了,她怕自己再留下來,那個蠢死的又會讓她在衆人面前更下不來台,說不好自己真是會發飙忍不住想捏死她了。
平日裏沒有覺得這孩子腦子裏缺根弦啊,不對,今天她覺得這孩子腦子裏裝的都是糨糊。
而這個時候馬老爺子和花爺爺兩個對視了一眼,花爺爺眼裏都是爲老友的擔心和傷心,看來不止一個老大,這老二的屁股也不幹淨啊!
馬老爺子沒想到自己做人這樣失敗,家裏那兩家已經沆瀣一氣,可憐的老三兩口子還不知道怎樣了。自己派出去的人也不知道找到老三兩口子沒有。
正吃着飯呢,突然,外面一陣喧嘩聲傳了進來,衆人都扭頭往客廳那邊看了過去,卻是阿彪帶了一群穿黑西服的漢子進來了。
他們一個個表情嚴肅。看到馬老爺子的時候都非常恭敬地沖着老爺子鞠了一躬,齊齊喊了一聲:“老爺子!”馬老爺子很有氣勢地點了點頭。
阿彪湊到馬老爺子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馬老爺子聽得眼睛一亮:“真的?”
“是的,是真的。”阿彪的聲音是那種非常粗犷的嗓音。
馬燕看爺爺的樣子,估計是找到自己的父母了,心裏很是激動,剛準備開口問。馬老爺子已經對這馬燕笑着點了點頭。她也就徹底安下心來。
古月月正吃着飯呢,見一下子進來這麽多的人,心下有些不爽,就對着阿彪喝道:“阿彪,你怎麽越來越沒規矩了,沒見到我們正吃飯麽,你領着這麽多人進來。還讓不讓人吃飯?”
馬爺爺瞪了她一眼:“你要是覺得我們這裏不好,你就出去,這是馬家,不是你古家。”
這話很重,說得古月月啥面子都沒有了,還是在她覺得心儀的三個帥哥面前。
原來她好似準備讓那三個帥哥好好見識一下自己在馬家的威風,哪裏知道臉沒露,倒是把屁/股露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在這裏坐下去了,捂着臉哭嚎着往樓上去了。
馬爺爺的臉拉得老長。很是不爽這個孫女,這丫頭是讓馬玉飛給慣壞了,什麽話都敢說。
既然自己的人都到了,他現在要把家裏的事情處理一下了,反正這一桌子的飯菜說不好還在别的地方加了些什麽料,不吃也罷。
“燕子,你帶客人們先下去休息。等我把事情都處理好了,再帶大家出去吃好吃的。”馬老爺子對馬燕吩咐道。
花爺爺也對着花子銘說道:“子銘,你跟燕子去後面吧,我在這裏陪着你馬爺爺。”
鄢枝明白這是馬爺爺要處理家裏的事情了,自己這些人确實不好旁觀,畢竟是人家的隐/私,招呼了自己幾個人跟在馬燕的身後出去了。
走到客廳裏才發現來的黑西服人數還真多,簡直把客廳裏站了個水洩不通,要不是看到馬燕都自動讓出一條路來,擠出去還真得費點勁。
出了客廳的門,門外還有幾十個黑西服,見到馬燕都恭敬地對着她點頭示意。
到了後面的小院,陸濤有些舍不得跟鄢枝分開,可這裏人又太多,他隻得跟着花子銘兩個去了他們自己的小院。
鄢枝則把邱香安頓上床睡午覺後,她才跟田慧敏兩個去了馬燕的房間。
她們兩個敲門進去的時候,馬燕正坐在窗邊對着外面的一株芭蕉樹出神呢,見她們進來站起來迎了過去。
鄢枝笑着說道:“燕子,你不用這麽客氣的,我們是怕你一個人在這裏胡思亂想的,所以過來找你聊會天。”
馬燕也笑着将她們兩個引到沙發上坐下,這才說道:“哎,其實我也想找你們傾訴一下的,隻是上午聽到我父母失蹤,我心裏太難受了,真是啥也不想說。這會子聽得找到他們了,我的心才算是放下來。”
接着,她就細細地将自己家的事情慢慢地對着鄢枝和田慧敏兩個說了出來。
原來馬大伯一家子總認爲自己家有兩個兒子,這馬家的一切都應該是他們的,而馬燕一家則是遲早會分出去,所以根本不把馬燕一家三口放在眼裏。
馬老爺子看玉的本領其實已經教給了兩個兒子,而馬大伯那人卻是喜歡争權奪利,對馬老爺子的看家本領總是學不好,可能也是馬燕的爸爸在這方面的資質确實要比馬大伯強,他簡直就繼承了馬老爺子的衣缽,那看玉的本事比馬老爺子都要強上幾分。
就是孫子輩裏,馬燕看玉的本事也比兩個堂哥要強得多,這一下馬大伯一家子根本不從自己這裏找原因,而是把這件事情歸結到了馬老爺子偏心上了。
有好幾次因爲大伯一家子争強好勝賭輸了好幾塊幾千萬的石頭,讓馬老爺子氣得差點沒吐血,從那以後就隻讓馬大伯一家子管後勤,不許再參加賭石了。
而這看玉的大任就落在了馬燕爸爸的頭上,而馬燕也屬于第二梯隊的首席接班人,就是馬老爺子也喜歡有什麽新貨到了或是鬥玉大賽什麽的,隻帶着馬燕過去。
這讓一直懷恨在心的馬大伯一家子更是怨聲載道,覺得馬老爺子這樣做是不是準備把馬家的産業送給馬燕陪嫁呢,(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