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櫻推着身邊的大漢:“阿唐,你不是說你最厲害了,這麽個女的你不會搞不定吧?”
這大漢連忙爬了起來,又将沈櫻給拉了起來:“寶貝,你放心,看我怎麽給你出氣?”
鄢枝知道是誰了,也懶得玩了,對施亮和陸濤說道:“你們現身吧,把這些人都捆起來,等明天上午我們就坐飛機走了。”
這兩人齊齊現身出來,原來就在鄢枝的左右兩邊,隻是這一下,吓得那一群人都呆在那裏不敢動彈了,這兩人就跟鬼魅一般,說出現就出現,這是什麽功夫啊!
施亮手腳最是麻利,三下兩下就将蠢蠢欲動的那些個黑衣服給打暈了,隻剩下孤零零的一男一女。
沈櫻吓得渾身發抖,拉着那大漢的手不放:“阿唐,你要救救我!”
鄢枝笑眯眯地四處踅摸,不能白挨這一下,正好就看到沙發邊上居然有一個棒球棒,她順手就拿在了手裏,對着沈櫻笑着說道:“不用救。就讓你挨這麽一下就行了。”
“什麽?那麽粗的棒球棒讓我挨一下,那還有命啊?不行,不行,阿唐,你讓她打你吧。我還有寶寶呢,我不能死啊!”沈櫻一邊簌簌發抖,一邊哀求那大漢。
鄢枝啧啧出聲:“哎呦,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小三,你也不用推三阻四的,你這一下是跑不掉的。”
那大漢還算是有義氣,對鄢枝說道:“你就打我吧。她還有孩子要照顧。”
“哎呀呀。真是碰到蓋世英雄了,可惜啊,我就是要打她,冤有頭債有主,因爲誰就還給誰,沒多話說的。”鄢枝一邊将棒球棒在手心裏拍打着,一邊懶洋洋地說道。
陸濤瞪了她一眼:“趕緊地吧。你那一下挨得也不輕,等會還要去包紮一下呢。”
鄢枝這才記起自己腦後,用手一摸,果然是一手血,她将手掌攤給沈櫻看:“你說你是不是該挨這一下。”
沈櫻這種人打在别人身上她當然覺得是越多越好,這要打到自己身上了,她又哪裏會覺得好了,一個勁地搖頭:“不要!不要!”
鄢枝也懶得廢話了,對着她的後腦勺“嘣”地來了一下,其實她也是看好了位置打的。讓她暈卻不會讓她死,怎麽說也要出出氣才行。
看着沈櫻暈了過去,施亮已經一手刀砍在了那大漢的後脖頸上,這一下全屋子的人都暈了,隻是手裏的繩子不多,這是個麻煩事。
鄢枝趕緊用芯片喊了一聲鄢傑過來,還叮囑道:“記得多弄些繩子過來!”
鄢傑會瞬間轉移。沒過兩分鍾就到了現場,他手裏居然沒拿繩子,這讓鄢枝很是捉急:“哎,跟你說了讓你拿繩子來的呢。”
“主人,不用,看我!”鄢傑手裏拿了一個小瓶子,對着那摞成一堆的黑衣人一噴,然後說道:“不到四十八小時,他們是醒不來的。”
鄢枝搖頭:“總是忘記他手裏有的是好東西。”
鄢傑這個時候才看到鄢枝後腦勺上的血迹,就急了:“這是誰幹的?”
鄢枝指了指躺倒在地上,後腦也腫了個大包的女人:“是她,不過我還回來了。”
陸濤氣得在旁邊直哼哼:“哼哼,以後可再也不能冒這樣的險,萬一他們不是用木棒敲暈你,而是直接拿槍呢。”
鄢枝也自知理虧,一再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濤哥哥,你說什麽是什麽,好嗎?”
陸濤其實也就是心疼,都流了那麽多的血了,哪裏還舍得說她。
施亮已經都打掃好了現場,才在旁邊冷飕飕地說道:“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大家是想在這裏聊到明天早上。”
鄢枝馬上說道:“嗯,趕緊回去吧!”
鄢傑沒多說什麽,用手拉起三人,頓時就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酒店,鄢枝也沒敢去邱香那屋跟她報平安,怕挨媽媽的唠叨,直接在自己這屋讓鄢傑幫忙處理一下傷口。
鄢傑的藥一抹上去就有一股子清涼的感覺,鄢枝腦後的傷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愈合了,她也不禁驚歎:“你這藥真是神了!”
“主人,你再吃一顆這個藥,那失了的血就能回來了。”鄢傑又遞過一瓶子膠囊。
鄢枝也不客氣,接了過來,就往嘴裏放了一顆膠囊,陸濤這邊的白開水早就送到了鄢枝的手邊,她就着陸濤的手,咕咚咕咚大大地喝了一口,把那膠囊給送福了下去。
鄢傑這才點點頭:“好了,睡一覺醒來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反正我們正好是明天的飛機回國,等他們醒來,我們都回國了。”
鄢枝點點頭,對施亮說道:“還得麻煩你和敏敏了,幫我在我媽那周旋一二,省得她知道又得把我頭給念腫了。”
陸濤心疼地說道:“還怕媽念腫你的頭,怎麽就不怕人家把你敲成豬頭呢,以後千萬不要逞那個英雄,安全比什麽都要重要。”
鄢枝哪裏還敢多說什麽,一個勁地點頭如搗蒜,就怕惹了這個唐僧,他這緊箍咒比自家老娘的也差不了多少了。
隻是這回确實是自己理虧,總想着自己厲害,自己這邊也有兩個跟着,不打緊的,哪裏知道人家簡直就是野蠻,上來就打悶棍。
送走鄢傑和施亮,陸濤瞪了鄢枝一眼:“走吧,我趕緊給你把後面洗洗,雖說衣服上沒有血迹,可這後脖頸上全是血漬呢。”
鄢枝老老實實地跟着陸濤進了浴室,看着陸濤總虎着一張臉,她就故意将上衣都脫了。
那顫巍巍的玉兔一蹦出來,陸濤的眼睛都直了,什麽要好好教訓她什麽的就抛到了九霄雲外,不多會兒就化身爲狼了。(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