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枝也沒在意,隻是看到是亞洲人的面孔,她可不敢随便說中文,這不是在國内,說不好對方是日本人或是韓國人呢。
所以鄢枝用英文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就帶着陸濤走了,卻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站在當地一動不動地看着鄢枝遠去的背影,眼裏滿是怨毒。
巴黎八月的氣溫并不高,最高的平均溫度也就二十五度左右,比起京都平均最高氣溫三十度都不如,更别說是省城那邊三十四度的平均溫度了,巴黎可以說是很舒服宜人。
大家坐在椅子上一邊休息,一邊吃些喝些,還有一絲絲的微風拂過,倒是很快就恢複了。
本來來巴黎之前,大家想着美食還興緻非常高,可吃了幾個米其林三星餐廳以後,大家的興緻空前地低落,甚至邱香都已經喊出趕緊回國吧,她要自己做飯吃了。
所以大家對晚上去guy savoy餐廳的興趣不大,而鄢枝想去是沖着那裏有她喜歡的龍蝦、生蚝等海鮮大餐,據說做得相當不錯。
要知guy savoy在業内那是相當有名的大師,據說八七年在巴黎開業的時候當年就得了米其林兩星,到去年評上的三星,這是相當了不起的傳奇了。
出租車到門口。就有人過來幫忙開門,很是熱情,這家餐廳也是需要預定的,都是提前讓導遊給預定的,比起其他幾家要好預定一些。這些都多虧鄢枝和那代理公司提前做了功課。
這回鄢枝也沒有費心去點餐了,直接每人都來套餐,省時省力。
整個套餐大家印象深刻的是那道白松露南瓜湯,濃濃的松露香征服了所有人的胃,就連最不喜歡吃西餐的邱香都全喝完了。
餐後的甜點則是鄢枝和田慧敏的最愛了,冰淇淋、奶酪、巧克力球等等,吃得兩人不亦樂乎。後來是實在吃不動了。才讓陸濤和施亮兩個幫忙吃掉了。
從guy savoy餐廳出來,六個人都覺得肚子有些漲,鄢枝提議從這裏走回酒店去,反正也離得不算遠,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鍾的樣子,很是适合散步。
六個人分成兩組,三個男的一組。三個女的一組,大家說說笑笑地慢慢往酒店走去。
巴黎的夏夜很是舒服,夜風習習,夜涼如水,一點也沒有省城那種讓人睡不得覺的奧熱,街上的行人也不多,這麽在大街上走走很是惬意。
剛走到一個街口的時候,迎面過來一個亞洲小男孩,看上去也就七八歲的樣子,兩隻眼睛叽裏咕噜地轉得厲害。一看就不是個老實的家夥。
鄢枝看他過來就有了防備,果然,他經過鄢枝身邊的時候,猛然就去扯鄢枝挎在肩膀上的小坤包。
說是有防備,但鄢枝還是沒想到他的膽子這麽大,一個呆愣間竟然一下子就讓他奪了過去,等她想去撈回來的時候。那孩子就跟一隻小老鼠一般跐溜一下回身跑了。
他剛剛跑過去,街口的交通燈正好變成紅色的,鄢枝氣得直跺腳。
鄢枝回身讓鄢傑和田慧敏将邱香送回酒店,陸濤和施亮跟着自己去追那個搶包小賊。
這麽好玩的事情田慧敏哪裏肯回去,非要跟着一起去,鄢枝卻瞪着她說道:“敏敏,你聽話,媽媽的安全更重要知道嗎?”
她隻得眼巴巴地看着他們,見三人都沒有想帶上自己的意思,隻得認命地跟着鄢傑和邱香兩個走了。
等綠燈亮了之後鄢枝三人跑過馬路,卻看到那個小賊好像在等他們一般,并未跑遠,還時不時地将手裏的坤包舉得高高的,好似在氣鄢枝。
施亮一把抓住正要追過去的鄢枝:“小心一點,我看那孩子好像是故意引你去追他,這裏的地圖,我們三人的芯片裏都有,不如我們三個分開包抄,有什麽事都直接芯片聯系,隻要把你的包奪回來就好了。咱們不是地頭蛇,還是少惹事爲妙,畢竟咱們身上還有許多經不起推敲的事情。”
鄢枝這下子倒是冷靜下來了,是啊,如果這孩子搶自己的包完全是個陷阱的話,還是不要多惹事了,當然如果碰到自己非要出手的時候,她也不會吝啬,讓對方看看自己的實力。
雖是自己不能多事,可事情來了就不能怕,也不能躲,這是必須的。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就根據芯片上的地圖,分了三個方向去堵截那個小男孩。
鄢枝是緊跟在小男孩的身後,而施亮和陸濤兩個已經分兩個方向去包抄小男孩,而那小男孩明顯就是對這個街區都熟到了不能再熟的地步,哪裏拐彎,哪裏有什麽能躲的地方,他簡直是閉着眼睛都能知道。
幾次鄢枝的手隻差一點點就能抓到那個小孩,可仍是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如泥鳅一般滑溜的小男孩在自己手尖尖處溜走了。
這更有意思了,這孩子肯定是想引自己上鈎的釣餌而已,隻是這小家夥還真是有兩下子,總是能借着街道上的各種東西躲過自己的追捕。
鄢枝馬上跟陸濤和施亮聯系,說了這個情況,她想故意上個當,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不然的話,他們還要在巴黎呆兩天,說不定那幕後的人還會想辦法抓人的。
陸濤自然是不同意的,他很怕鄢枝出危險,而施亮卻是同意,這個時候不挑破了,以後這事情就是隐患了,隻是他也讓鄢枝自己注意一點,實在不行就隐身。
這次他們出國,每人都是穿的寶衣出來的,隻有回去休息的時候才會換上平常的衣服。
所以說施亮說的這個方法倒是非常合适的,陸濤一個人也擰不過兩個人,隻得再三叮囑鄢枝要小心。
施亮看他這樣,又跟兩人說道:“都别着急,小枝的身上有定位跟蹤,到哪裏,我們都能跟得上。”陸濤這才停止唠叨。(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