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慧敏聽得笑了起來:“姐姐,你真是的,這麽财迷又給我幹嘛,還想賺人家的眼珠子。”
“那有什麽,還有三年半,咱們兩個一起舉行婚禮就是了,這樣還能省不少錢,起碼司儀就隻用請一個……”
田慧敏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好了好了,我都聽姐姐的,姐姐不用跟我說了。對了,我明天去窯場那邊,姐姐和姐夫也去嗎?”
“去啊,你姐夫早就說了想去那邊開開眼,何況你們田家的窯場在這個時候還是挺有名的,雖說不是官窯,可燒出來的東西也很值錢好不好!”
田慧敏低頭歎氣:“哎,姐姐是掉到錢眼裏了,撈都撈不上來了。”
鄢枝笑得花枝亂顫:“要是真能掉到錢眼裏,那真是好事,你們誰也别去撈我。”
笑着笑着,鄢枝又說道:“我看三公子也很是郁悶啊,想跟你說話,又怕跟你說話,看來以後你就是他胸口的一顆朱砂痣了。”
張愛玲的這段話,田慧敏還是知道的,氣得沖着鄢枝直瞪眼:“姐姐可不要這麽說了。沒必要的,我有我的陽關道,他有他的獨木橋,隻是他一個人的妄念而已,做不得數的。他們家都不同意。難道我去給他做妾不成,何況,開始我也就隻對他有感激之情而已。”
“好了好,我不說了,明天還要早起呢,我這回去呀,就好好睡個覺了。”鄢枝捂着嘴小小地打了個呵欠。這死陸濤。中午折騰得自己腰都要直不起來了。
外面騎着馬還在四處打量的陸濤猛地打了一個噴嚏,這是誰在說自己。
到了家,鄢枝和陸濤回了自己院子,說了會子話,陸濤聽得說明天去窯場,還跟那取舍呢,他是又想逛街。又想去窯場看看,糾結得不行。
鄢枝卻是懶得管他了,要了水洗澡,屋子裏擺了冰盆,兩人都覺得涼爽了許多,陸濤還想作怪,鄢枝卻是将他一腳踢下了床。
陸濤再爬上床,鄢枝說他,如果再鬧,明天就不帶他去窯場了。這一下才算是讓陸濤徹底歇菜了,兩人安安穩穩地睡了一大覺。
第二天還是陸濤騎馬,鄢枝和田慧敏兩個坐馬車,往窯場的莊子上過去。
因爲早就知道他們第二天會去窯場,石榴昨天就派了人過來通知田玉廣了,所以他們三個人到村口的時候,田玉廣已經領着老婆孩子在那等着了。
看到陸濤。田玉廣有些怔楞,他不知道這是哪位小姐的夫婿,鄢枝趕忙上前介紹,曾氏看到鄢枝的發型換了,笑着上前恭喜。
大家相互見禮,又寒暄了一陣子才往村子裏走去。
三人就到了田玉廣那休息了一會兒,将帶來的禮物給田玉廣幾個發了,田慧敏已經亟不可待地去了窯場,她心裏有無數的問題要問田老四,而且有的是教授出的題目,這些問題對于田老四來說那都不是事兒。
當然,田慧敏也有很多好的花紋圖案想要給田老四,這些東西融入了現代元素,做出來肯定比現在的要有新意,想來買的人會要多些,市場更能擴大。
陸濤也覺得新奇非要跟着去,鄢枝沒辦法也隻得跟着過去了。
田玉廣又領着三人去窯場找田老四,田慧敏看到田老四就跟看到親人了一般,鄢枝和陸濤卻是對這些東西不太懂,跟旁邊聽着也無趣,田玉廣隻得又領着兩人去看最近做好的成品。
陸濤看到那些成品也不禁感歎,古人的本事還是很強的,那些成品做得很精緻,據田玉廣介紹,有些還是供到宮裏的。
這半年窯場的生意很好,如今不但不要錢了,還能每個月往石榴那邊送錢過去。
這些石榴昨天就已經跟田慧敏彙報過了,得到這樣的消息,田慧敏很是欣慰,要知道原來田家最主要就是靠窯場掙來的錢,現在能回到原來的軌迹,她覺得自己就是将來去了地下,也有臉去見田老太爺了。
中午吃過飯,鄢枝見田慧敏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就對她說道:“敏敏,你在這邊多呆兩天,我就陪你姐夫先進城,他可是想去城裏逛呢,這樣就不會耽誤你的時間,還有去山裏采集能量,我和他兩個人也足夠了,你就安心在這邊跟田老四學吧,多好的一個師傅。”
田慧敏知道這一回回來的時間短,還真是不好說能陪着陸濤去逛街,鄢枝這樣的安排是最合适的了,所以她也沒多說什麽就同意了。
鄢枝還把馬車留給她了,讓她三天後無論如何都要回去,田慧敏點頭應下,鄢枝和陸濤就趁着日頭剛下去一點共騎一匹馬往城裏去了。
還好趕在了關城門之前進了城,隻是兩人共乘一匹馬,讓大家有些側目,而鄢枝和陸濤隻能選擇無視了。
第二天開始,鄢枝就陪着陸濤在大街上逛,鄢枝第一次知道了陸濤居然也是一個逛街狂人,他恨不得每個店都進去看看,每個店都去買點什麽才好。
多虧了鄢枝帶了四個丫鬟婆子出來,到最後,不光他們兩口子手裏,就是後面跟着的丫鬟婆子手裏都拿滿了東西,這才打道回府。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田慧敏要回來的這天,鄢枝不讓陸濤去逛街了,他們兩個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做,還得去收集能量呢。
兩人沒帶任何人,也沒有騎馬,就這麽腿着去,這樣才好,到了城外沒人的地方,兩人就可以隐身上行走器了。
用行走器的速度比馬車快多了,還不會那麽颠騰,陸濤很是喜歡這樣的方法,還能在野外呼吸那飽含負氧離子的清新空氣,兩人一邊走一邊用芯片聊着天,還能觀賞周圍的風景。(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