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邱香脾氣性格最軟弱,可有了她,她們才覺得家有家的味道和氣氛,所以她們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到邱香了,誰也不可以。
兩人回到家,邱香已經起床了,氣色也全恢複了,鄢傑還炖了湯,四個人難得地一起吃了飯。
吃過飯,田慧敏陪邱香去房間說話,鄢枝則和鄢傑兩個去了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鄢枝告訴鄢傑:“我在鄢大虎的身上放了追蹤器,如果他們還沒離開京都,我們兩個就去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這一輩子也不要再有敢算計我們的心。”
鄢傑聽了也點頭,兩人就開始看追蹤器,果然還沒離開京都,也是中午剛發生的事情,就是要走也沒有這麽快能買到票,何況這已經是春運期間了。
兩人跟田慧敏用芯片報備了一下,就換上了寶衣,鄢傑一個瞬間轉移就帶着鄢枝到了離那幫人非常近的地方,這是一個立交橋的橋洞子下面。
兩人隐在暗處,鄢枝看得清楚,那邊一排睡了九、十個人,應該就是鄢家的那幫人了。
忽然,鄢枝想起自己和鄢傑兩個穿着能隐身的衣服呢,還躲個什麽勁。大大咧咧地走到了那邊,聽得楊蓮雲正在那破口大罵。
她先是罵邱香那個賤貨居然能享受那麽好的生活,老天爺是瞎了眼了,而鄢枝那個小賤人厲害得要命,居然還認識警察。都是白眼狼,走了就不記得家裏這些人了。
鄢枝隻覺得好笑,難道楊蓮雲以爲自己是傻子嗎?分不清好賴?真要記得那個家,就隻會對那個沒有一點溫情的家有深深地仇恨而已。
楊蓮雲的聲音太刺耳了,鄢枝也不想再聽到她的啰嗦了,走過去突然一下子捏住了楊蓮雲的嘴唇。
楊蓮雲正罵得起勁,突然一下子張不開嘴了。隻能從嗓子眼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她吓得夠嗆,隻覺得嘴唇上被什麽東西狠狠地鉗住了一般,可她明明什麽東西也看不到。
她想用手将嘴唇上的東西拍掉,可突然發現兩隻胳膊也好似讓人抓住了一般,怎麽樣也動不了了,這一下更吓得不輕。
周香香本來正聽楊蓮雲罵她的死對頭罵得她心裏舒服,可以下又沒聽到楊蓮雲的聲音了。她正好睡在楊蓮雲的隔壁,轉頭就着橋洞子裏的燈光一看,楊蓮雲的嘴撅得像豬嘴,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她本來想笑的,可楊蓮雲的臉太詭異了,好像是憋的一樣,她伸手去摸楊蓮雲的嘴。
鄢枝看周香香的手伸了過來,猛然一下就放開了楊蓮雲的嘴巴,楊蓮雲突然一下就覺得自己嘴被放開了鉗制。驚得她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
周香香忙問道:“二嬸,你怎麽啦?”
楊蓮雲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也會動了,這事情也太吓人了吧!
她記起小時候鄉下盛傳的什麽鬼壓身,自己不會是讓鬼找上了吧!
想到這裏,楊蓮雲實在是忍不住放聲大叫起來:“有鬼啊!”
她正好是睡在了中間位置,這麽一聲鬼喊。吓得所有人都一咕噜爬了起來,齊齊問道:“哪裏有鬼?”
楊蓮雲哪裏知道,用眼睛四處踅摸,想看自己能否看得到什麽,可除了有燈光的地方亮堂看得出什麽人也沒有之外,其他的地方黑乎乎的,好似都張着大嘴準備吞噬自己一般。
她将自己的被子往頭上一蒙,就撅着腚趴着瑟瑟發抖起來。
衆人看她的樣子,都不明白怎麽回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楊蓮雲是不是有毛病,然後大家又重新躺倒睡覺。
周香香覺得剛剛楊蓮雲的樣子太有問題了,就輕聲問她:“二嬸,你沒事吧?”
楊蓮雲也不答話,隻顧着自己發抖,她可再也不敢随便說話了,這個地方太邪門了。
鄢枝覺得很是好笑,也覺得鄢傑跟自己簡直就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剛剛就是鄢傑将楊蓮雲的兩隻手給抓住了。
不過,楊蓮雲要是覺得她這種顧頭不顧腚的辦法能有效的話就大錯特錯了,鄢枝這個時候已經從被窩裏伸進了一隻手抓住了楊蓮雲的腳踝。
鄢枝那微涼的手碰到楊蓮雲的腳踝時,她又忍不住高叫了一聲:“媽呀,有鬼呀!”
這一回,她再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直接把被子裹在了身上就往路燈下面跑去。
衆人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又一個個坐起來看着楊蓮雲,她卻是再也不敢過來了,還在那聲嘶力竭地喊道:“明天,我們明天一早就坐火車回去!”
大家倒是都聽她的話聽習慣了,所以鄢奶奶才會派她出來帶隊,見她說出這個大家早就想提出的問題,都欣慰極了,總算能回家了,然後一個個倒下就睡。
可一切也隻是剛剛開始,不一會兒,鄢枝就用同樣的方法把所有的人都趕到路燈下面去了,他們覺得那個地方最亮堂,想來就是有鬼也不會去哪個地方吧!
隻是他們心底裏都有一個聲音在呼喊:“一定要明天一早就回去,而且再也不來京都了。”
結果最膽小的張妮忍不住喊了出來,聽到她喊的話鄢枝才決定不再逗弄他們了,想來他們也不敢再在京都做停留了,也不會再妄想能到她家裏去住了。
又一個瞬間轉移,鄢傑領着鄢枝回了家。
這個時候邱香已經睡着了,田慧敏正跟地下室等着兩人回來呢。
見到兩人,田慧敏看着兩人臉上的微笑,就知道這事情辦得很圓滿,就笑嘻嘻地上前問道:“怎麽樣,給那幫子人打發了?”
鄢枝聽田慧敏這一問,猛然想起那幫人吓掉半條命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田慧敏這一下卻是不依了,什麽好笑話不說給自己聽,她還跟那一個人笑個沒完。(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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