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膽小鬼的特性放在平時固然讓人極度鄙視,可是對此刻對于李來說卻足以讓他罵娘了。
背水一戰、破釜沉舟、狗急跳牆、兔子急了蹬鷹這些中國的古語無一不在提示一個被逼迫到絕境的敵人是多麽的難以對付,更别提現在這個敵人還似乎比他的實力強那麽一點。
險之又險的躲開了大議長手上那五把匕首一般的爪子,李心中暗自慶幸了一下,雖然身體反應速度什麽的都被強化了,但是大議長的腦子還是原來的那個,這就導緻一直走魔法路線的老家夥明顯肉搏技術不行。
但是我也無法對他造成傷害啊,李繞到他身後,狠狠的砍了他背上一劍,雖然也劃出了一道傷口,但是前腳劍剛離開,後腳那傷口就合上了,除了讓大議長吃疼叫了一聲,什麽也沒留下。
哎,師父啊,您這事幹的不徹底啊,怎麽給徒兒留了這麽大一塊硬骨頭,徒兒真心啃不動啊。
李忍不住在心裏苦笑了一聲,沒錯,剛才地下那個法陣一發動,李就發現了,那是五雷正法中的誅邪雷獄大陣,而在芝加哥能布出這個陣法的除了他那精通雷法的師父也不會有别人了。
可是,師父您倒是跟我說一聲啊,好歹我也能沒事過來看看,幫陣法注注能啊,哎,估計他老人家是給忘了吧。
李一邊躲閃着大議長的攻擊,一邊絞盡腦汁的思考對策,赤霄不行了,掌心雷嘛,剛才試過了,效果不太明顯,其他的術法又需要施法時間,看樣子這老家夥是不太可能留給自己這個時間了。
随着時間推移,大議長特然覺出不對來了,怎麽過了這麽久也沒見到那個傳說中的高人,難度他不在這裏,或者,對呀,剛剛愛德華說過那個陣法的布置時間已經很久了,難道那個高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想到這裏他停了下來,“小子,那個布置魔法陣的人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你猜。”李笑着扔出這句話,然後趁着機會開始在心中默念法訣,準備給他一擊狠得。
大議長低頭看着自己已經沒有人形的身體,不由得悲從中來,到底是爲什麽,隻不過是一個快過期的魔法陣,自己還順利的從中生還了,最後卻走到了這一步。
這種藥物的作用目前還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說大議長要一直以這種怪物的身體生活下去了,可這怎麽生活,難道要躲到人迹罕至的荒原去生活?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事實上,膽小的懦夫最擅長的就是把責任推卸給别人,尤其是像大議長這種原本起點很高的所謂精英人士。
他現在把所有的罪責都怪到了李的頭上,在他心裏,如果沒有李的長輩,沒有李,就不會有後面這一系列的事,他可從來不覺得自己去妄圖改變别人的生活有什麽不對。
這些能力強大的人一旦陷入了偏執會比一般人更加可怕,至少李覺得跟他相比自己甯願對着一個手持ak抽嗨了的瘾君子。
“啊!拿命來!”大議長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狂,他那對銅鈴大小的眼中布滿了血絲,嘴角也挂上了一絲唾液。
一聲大喝之後,大議長像台火車頭一樣的沖了過來,那速度比之前快了不止一籌,現在的他完全靠本能支配軀體,反而比剛才更加危險了。
李就完全估計錯了他的速度,還在吟唱法訣的他沒能躲開這一下,隻能在最後挨上的一瞬間扭了下身體,别讓自己撞上大議長肩上的骨刺。
轟隆一聲,李就像一個出膛的炮彈一樣被撞了出去,直直的撞在了旁邊一棟公寓的牆上,然後那股沖擊力迅速讓他撞碎了厚厚的磚牆繼續飛進了樓裏。
“史蒂夫!”一直留意着這邊的埃爾文驚呼了一聲,結果差點被愛德華在臉上抓一把。幸虧老管家幫他擋了一下,并且沉聲說道:“專心點,你隻有擊倒眼前的敵人才能騰出手去幫他。相信你的朋友,他比你想象中更加堅強。”
愛德華也發現了埃爾文的異常,工于心計的他不由得邪邪的一笑,一邊盡量的遊鬥拖延時間,一邊開口說道:“啧啧,怎麽,那是你最好的朋友?剛剛那一下可真是不清啊,雖然不知道我們的大議長做了什麽,不過他現在的樣子是足夠強大的,就連我都感到驚訝。而你的朋友似乎對這種硬碰硬的近身戰不是很擅長啊,啧啧,這是可惜,看來他很快就要被撕碎了,瞧瞧那家夥的爪子,厚厚的磚牆就像快牛油一樣的被劃開了,很快被劃開的就會是你朋友的身體,你說呢?”
經過老管家提醒的埃爾文已經冷靜了下來,而愛德華的這些垃圾話完全沒有什麽效果,反而勾起了埃爾文在芝加哥這些日子掌握的新技能。
“哦,一個正常血族,關心一下朋友不是很平常嗎?不過你不了解也不奇怪,作爲一個擅長用魔法整容的家夥,大概第二天他就完全找不到你了吧。話說回來,一個男性血族爲什麽對變身這麽熱衷,哦,天哪,想想我都覺得惡心,你們這一族是不是都是雌雄同體?哦,你們這一族太惡心了,吉爾斯叔叔,吉密魑族都這樣嗎?怪不得您一直不肯跟我聊起他們。對了艾滋病在血族之間不傳染吧,這種血液傳染病挺危險的呢。”
這一大段話随口說出,把挑起話頭的愛德華氣的直哆嗦,他一向以能言善辯著稱,但是也都是在高層之間,說話多少都有分寸,而且也多以隐喻爲主,哪見過這種美國社會底層人士的交流方式啊。
就連老管家聽完了這段話都忍不住歎了口氣,埃爾文這孩子堕落的這速度,看來是無法逆轉了,算了,好歹這孩子對自己人還算客氣,至于這些垃圾話,看了看對面敵人的表情,老管家心中覺得還是有些價值的。
“我要撕爛你的嘴,你這個小痞子。”愛德華怒吼道。
這種威脅對埃爾文來說連蚊子叫都算不上,他用一種嫌棄的目光看着對方,“天哪,你都開始用女性的表達方式了麽,看來我猜對了,真惡心,一會兒幹掉你我要留神别被你的血液濺到。我不是歧視艾滋病,但是你們辦事的時候就不能注意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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