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坐下,大衛就從旁邊那桌走了過來,“怎麽樣,有什麽異常?“
李示意了一下,約翰先說了他的發現,“在櫃台鑰匙牆上整個13層就空着2個房間的鑰匙,但是除了我們和對面房間後來的客人,我沒有在其他房間感受到一絲溫度,但是其他房間卻有聲音傳出來,如果不是錄音,那就是說其他房間裏的不是人。“
“我從聯邦政府系統裏查了一下,這間酒店現在的主人叫查理。湯普森,他的名下隻有這麽一處房産,似乎就是個寓公,但是我又查到,他曾經在1980年2月在這間酒店入住過,而且被報過失蹤,隻不過後來又自己回家了,沒過多久,他的家人就一一過世,他用全部身家買下了這個酒店,還封閉裝修了大半年。”大衛把他獲得的情報說了出來。
李點了點頭,“跟我獲取的信息差不多,我的内線告訴我一個邪教的分部在八十年代在洛杉矶建立,我在酒店裏也感覺到一絲黑魔法的痕迹,似乎整個建築就是個大型魔法陣。如果大家的情報都沒有問題,那麽這裏就是那個分部所在,那麽在這裏坐鎮的可不是沼澤魚人那麽低級的生物了。”
“什麽邪教?能告訴我麽?“大衛好奇的問道。
李看了大衛一眼,“不是不相信你,這個邪教獲取信息的方式可不是隻有問話這一個途徑,你有信心在黑魔法面前也能不吐露一點實情麽?”還沒等大衛回答,李就笑着說,”就算你有,我也沒信心。所以,幹脆你還是别知道的好。”
看着郁悶的大衛,李送了他一個安慰獎:“而且,我懷疑你們内部有内鬼。要不然怎麽會那麽巧,最近出事的全是fbi,這裏每天的入住率還是很高的,并不是每個人都會出事。“
聽到這,大衛的表情也不由得凝重起來,如果他們内部真有内鬼,那事情就大了。
約翰碰了碰李,指了指窗外,隻見對面那個大漢從窗外走過,依然背着他那個大樂器盒子。
三人看着他走到一個快餐車那,要了個超大熱狗,三口兩口就吃完了,之後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手上沾的醬料。
”可憐的藝術家,混的真慘。”約翰感慨着,“而且還有可能成爲某個邪教的祭品,話說,一般祭品不應該是純潔美麗的處女麽,什麽教派會用這種粗魯的大漢當祭品。”
李皺了皺眉,提醒道:“别大意,雖然從那個男人身上感覺不到能量反應,但我總覺得他不是一般人。你别節外生枝,是敵是友還不清楚呢。”
三人收回了目光,開始商量之後的行動方案。
時光在有事的人眼中總是過的很快,轉眼間,牆上的時鍾指針指向了午夜12點,李和約翰要了一瓶威士忌走出了酒吧。走到快到酒店的小巷子裏,他們看四周無人,就一人喝了一大口,然後把剩下的酒灑在身上,勾肩搭背的向塞西爾酒店走去。
進入酒店,大廳裏還是那個老婦人,看見渾身散發着酒氣的兩人,她嫌惡的在鼻子前扇了扇,看着兩人進入了電梯,她也把櫃台的牌子轉到休息那面,轉身走進了黑暗處的一扇小門中。
回到房間裏,兩人直接倒在床上假寐了過去,裝醉的目的就是怕洗澡的時候又有不知道什麽鬼東西通過攝像頭偷窺他們的身體。
很快,床頭櫃下面伸出一根管子,開始向房間裏噴出一陣白色的氣體,一股香甜的氣味傳來,床上的兩人趕緊閉住呼吸轉爲内息。
不一會,床頭這邊的牆壁上悄無聲息的滑開了一扇門,一個渾身纏着白布的怪人走了進來,這個連眼睛都被蒙上的怪人也不知道用什麽看的路,徑直走到兩張床的中間,一手一個把李和約翰提了起來,毫不費力的走回了門裏,随後,那扇門又悄無聲息的關上,白色的牆壁上一絲縫隙也沒有留下。
與此同時,樓下的老婦人敲響了對面1311的房門。大漢從床上起來,隔着貓眼向外看去,在他的眼中,門外是一個衣着暴露的美女,正妖娆的向貓眼裏抛着媚眼,“嗨,帥哥,需要夜間服務麽?隻要20元哦。”
大漢的嘴角咧了開來,用布滿老繭的手把房門給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