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伊,社長大人,事情結束以後我會切腹謝罪的。但是,您要先想想辦法渡過現在這個難關。”一個年紀大些的下屬低頭向菊田說道。
另一個桀骜不馴的大叔則直接反駁起來了:“社長,我們已經盡力了,頂層一爆炸我們就沖了進去,但是誰知道他們的副社長怎麽會那麽快帶人回來。要我說,負責攔截的那隊人才最應該切腹。”
菊田眼睛一眯,這群從父親那輩就留下來的老家夥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做事陽奉陰違,這回突襲山本社一方面有他布局上的失誤,另一方面,未嘗沒有這群老家夥畏首畏尾的原因,要不然,怎麽沒見這群應該沖在第一線的人有一個損失的。
“竹中組長說的對,是該有人爲這件事負責的。”菊田轉過身軀輕輕的說道,看到菊田有服軟的迹象,竹中不由得得意起來,哼,嘴上沒毛的小東西也敢對我們呼來喝去,我們在外面闖蕩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呢。
然而,還沒等他高興五秒,一道匹練似的刀光就從他的項間閃過,噴湧而出的血液染紅了大半個房間。菊田還刀入鞘,陰森森的說:“經查,竹中組長與前社長的死有脫不開的幹系,所以執行家法。小田英二,你來暫代竹葉組組長的職位。”
“哈伊,感謝社長栽培。”這個一直跪在竹中身後的年輕人激動萬分的向菊田行禮。旁邊的老家夥們看着周圍那些年輕人炙熱的目光不由得脖子上有點發寒。
“社社長閣下,我覺得最近身體有些不适,想辭去組長職位以便于年輕人更好的爲社團出力。”一個年紀更大的組長連忙出來想菊田請辭,他老人家也得了不少了,還打算回家享享福呢。
“也好,戶塚,就由你來暫代梅組的組長吧。”
“哈伊。感謝社長栽培。”
“還有人要請辭麽?”這些組長們互相看了看,大部分都向菊田請辭了,菊田也就順理成章的把他的親信安排成組長。
隻有一直對菊田家忠心耿耿的渡邊留了下來,但是也無法影響菊田的命令了。
“好了,那些屍位素餐的廢物都走了,下面我來布置下面的戰略。戶塚,你負責去聯系住吉會,小田,你去聯系稻川會。跟他們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誰能替代山本社各憑本事,但是首要目的是先把山本社鏟除,而且,讓他們好好想想山本社副社長的行事風格,難道以爲他們可以置身事外麽。”
“哈伊,不過,社長,約定哪天發動呢?”
“告訴他們,後天淩晨5點發動,哼哼,明天咱們來自美國的盟友就回來了,在這些強大的武力面前,誰都無法阻止我們櫻花社的崛起,哈哈哈哈。”
兩天後的淩晨,銀座的兩個小小的巡邏警察臉都吓白了。在他們面前的街頭,黑壓壓的人群走了過來,手裏全都拿着各色刀具,爲首的男子沖着他們高喊:“閃到一邊去,半個小時内不許亂說亂動,不然用你們的頭來祭旗。”
兩人連滾帶爬的站到一邊的牆邊,目送着這群人向街尾走去。
“他他們這是要幹什麽,那不是山本社的地盤麽,難道”一個警察戰戰兢兢的看着他們的背影。
“閉嘴,這不關咱們的事,那點工資是讓咱們維持街頭治安的,不是讓咱們阻止世界大戰的,懂了嗎。”
“哈伊,前輩。”
這一幕今天在所有的山本社的産業前面都在發生,東京警視廳的電話重現了芝加哥發生的那一幕。
“莫西莫西,納尼?你看到大量暴力團從你們家門口走過,哪裏?好的”
“歐巴桑您慢點說,什麽!?你看到兩幫暴力團在你們家樓下砍殺?已經死人了?您家在哪裏”
看着整個警局忙碌的景象,警視總監一頭大汗,他覺得自己屁股底下的位子恐怕是坐不了太久了。
隻見山本社的各個堂口前,無數的手持太刀的社團分子瘋狂的砍殺着,三大社團的組長們爲了自己的前途和地位,也都忘記了風險,帶頭沖殺着:“殺給給!兄弟們,幹掉山本社,咱們就是全日本第一社團!殺啊!”
山本社的也不甘示弱:“頂住,維護我們日本第一社團的榮譽!”鮮血、斷肢、人頭,這一幕仿佛幕末時期的景象重演,武士精神再度瘋狂的碰撞着。
漸漸的從山本社堂口裏湧出來的人越來越多,櫻花社的漸漸的頂不住了,帶隊的小田忍不住高呼:“鬼大人,幫幫我們。”
對面山本社的頭目一甩刀上血,放聲大笑:“哈哈哈哈,懦夫,你喊什麽也沒用了,鬼神不會保佑懦弱的人。”
說話間,一輛貨櫃車的後門打開了,一個戴着鬼怪面具的大漢手持着一挺六管機槍輕松的跳下車。緊接着,還沒等山本社的頭目把嘴巴合上,一片鋼鐵風暴就從他們身上掃過,留在地上的就剩下一堆碎肉了,旁邊原本一臉猙獰的櫻花社員們也臉色煞白,好幾個已經吐了。看到洛克的眼神向他們掃過,小田連忙帶頭九十度角鞠躬,恭敬的說:“鬼大人,請您給予我們戰術指導。”
“什麽戰術指導,緊跟在老子後面别走錯,要是進入射程範圍我可不管把你們拼起來。”好久沒有這麽爽快過的洛克背起一個彈藥箱就沖山本社的堂口走去,小田趕緊吩咐手下把其它彈藥箱扛着緊跟着洛克。
一分鍾6000發的射速對日本的紙片建築來說根本就是毀滅性的,所有的門、牆都沒有給火神炮帶來任何阻礙,經過大約十分鍾的掃射之後,整個堂口從這條街上消失了,留下的隻有廢墟和碎肉,希望來收拾殘局的警察晚上不會做噩夢。
山本社的一間老宅,山本社現任社長高山清司聽着下屬的彙報,看着電腦上标注的一個一個山本社的堂口被拔除,渾身的肥肉都在顫抖,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憤怒。而窗外,一隻黑色大烏鴉從遠處飛了過來站在枝頭看着他,這不祥的鳥好像在預示着山本社的末日。
高山看到這隻鳥,憤怒的他一把抓起手邊的煙灰缸沖它扔了過去,烏鴉撲棱棱的飛走了。
當山本社的下屬進來的時候,高山社長整個人撲在桌子上,鮮血夾雜着白色的東西從他頭上的洞裏流了一桌子。
東京成田機場,看着李一行進入了登機口,菊田等櫻花社的幹部擦幹了眼角的熱淚,往車場走的路上,菊田特意吩咐,以後如果李他們有任何要求,必須第一時間告訴他并且動用全社團的力量也要做到,不然,想想他們的行動,菊田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周圍的幹部們也紛紛點頭,深以爲然。
戶塚開口問道:“這些大人走後,住吉會和稻川會怎麽辦?”
“笨蛋,現在整個日本政府都被驚動了,短短三天東京就死了上千人,自衛隊都出動了你還想着占地盤嗎,趕緊停止一切非法活動才是真的。真奇怪,爲什麽這段時間我們這麽瘋狂?”
坐在頭等艙的李對自己最近施放的蠱惑術效果感到非常滿意
好吧,多災多難的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