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饒有興趣的看了眼金甲大将,笑咪咪的說道,“不如常将軍指定他幾下,也算是爲本教增添些許戰力,将軍盡管施爲,我的法力還能支持一會兒。”說罷将其他英靈收回玉環中,揮了揮手,讓所有人散開,給這兩個壯漢騰出空間。
洛克聽到李的話,不由得咧開大嘴沖着他感激的點了點頭。随後,他口中開始默念咒法,緊接着,他渾身的骨骼好像放炮一般劈啪作響,看到這一幕,金甲大将眼睛微微一眯,暗暗點了點頭,也不去打擾他,靜靜的伫立在那裏,那挺直的身軀好似一座山峰,什麽事情都無法使之動搖。
達納悄悄的走到了李的身邊,耳語道:“師弟,這個将軍是誰啊,看這氣勢不凡的架勢,一般人都不敢跟他對視。”
李目不轉睛的看着那兩人,也低聲說到:“我記得你看過中國古代史吧。”待達納點了點頭後,繼續說道,“還記得明朝初期有個大将可以一人頂十萬大軍的麽?”聽到這裏,達納瞪大了雙眼緊緊的盯着那個金甲大将:“常。常遇春。”
咽了口唾沫,達納語氣顫抖的問:“師兄,常十萬也是我教護法英靈?”
“嗯,當年明太祖朱元璋推翻元朝的時候我教出力很多,那時候明軍大多信奉我教,據教中典籍記載,那時候我教先輩們很是跟元朝供奉的薩滿教做了幾場,據說當年常将軍也是中了薩滿教的邪術所以英年早逝,而常将軍悍勇無比,不願投胎,于是便做了我教英靈,之後沒少誅殺薩滿教的大薩滿。如今師傅傳給我的禦靈環裏就是以常将軍做鎮守靈。”
“真不愧是一人可抵十萬大軍的常大将軍啊。”
這時候洛克也運功完畢,緊緊盯着常遇春,雙拳一前一後舉在身前,而常大将軍不知道什麽時候收了手中大刀,就站在那裏,淡淡的看着洛克。
兩人僵持了幾分鍾,洛克發現實在找不到常遇春的弱點,于是幹脆怒吼一聲沖了上去,而當洛克剛一動手,常将軍就忽的一下也向洛克迎了過去,那迅捷的身形帶動周邊的灰塵四散而去,煙塵中隻聽到常将軍那沉穩的聲音傳了出來:“其疾如風!”話音未落,無數拳影砸在洛克的身上,打得他隻能雙拳抱頭強撐着,等待反擊的機會。
挨了約摸幾十秒的拳頭,洛克發現常将軍拳速慢了少許,心中暗喜,抓到兩次出拳的間隙,他轉守爲攻,正準備還擊的時候,一個碩大的戰靴迎面印在他胸口,把他踹的後退不已,而常大将軍說了第二句出來:“其徐如林!”說罷,一步一步的向洛克走來,每一步的距離就像遊标卡尺量着一樣分毫不差,而随着每次邁步,常将軍的氣勢也越來越盛,在洛克的眼中,常将軍已經變成一個泰坦巨人,高大而無法匹敵。
汗水浸濕了洛克的t恤,他的戰場直覺告訴自己不能挪動分毫,一動就會遭受到雷霆打擊。當常将軍走到離洛克一步遠的時候,随着他最後一步的落下,第三句話也說了出來:“侵略如火!”
說完一個拳頭就在洛克的眼中不斷放大,呯!呯!呯!這回得拳速并不特别的快,但是無論擋與不擋,洛克都覺得是一種煎熬,那重拳落在身上,仿佛都要把身上紋的護身神咒給震碎了一般,而且那拳頭也一直保持着一種詭異的節奏,每次都打在他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時候,使他甚至不能還擊哪怕一下,那種難以忍受的壓抑感使得洛克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正在這個時候,常将軍突然停止了攻擊,反而後退了一步,口中念道:“不動如山!”
“啊!”一直被壓抑的洛克終于得到發洩的機會,猛撲了上去,揮舞雙拳開始了瘋狂的攻擊,這攻擊夾雜着他心中壓抑的宣洩,比平時他最重的拳頭還要強力。而常将軍的神情卻沒有絲毫變化,簡單的用雙臂格擋着洛克的雙拳,雙腳牢牢的站在地上,不動分毫。周圍的戰士們從時不時刮過的風壓上感覺到了洛克的力量,但是看着常将軍那舉重若輕的樣子卻又覺得像是一場遊戲,那強烈的違和感快把他們逼瘋了。
這段攻擊持續了快5分鍾左右的時候,洛克的動作稍稍有所減緩,就在這時,常将軍眼光一亮,在洛克兩招間隔的一瞬間變守爲攻,一拳印在了洛克胸口,看似輕飄飄的一拳,沒有帶起一絲拳風,卻硬生生的把洛克打定住了身形,緊接着,偌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常将軍收了勢,走到李面前一抱拳,“幸不辱命。”接着也化爲一道金光鑽進了李手中的玉環中。
“别擔心,洛克隻是被打中了氣門暈了而已,來兩個人把他帶回去,達納帶其他人打掃戰場。”李幫周圍的戰士打消了顧慮後命令道。
看着戰士們紛紛的忙碌着,李走進電梯,按下了一層,等電梯門關上,撥打了一個電話:“嗨,詹姆斯,我是李,還沒睡吧,呵呵,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骷髅幫已經解決了。嗯嗯,不用客氣,哈哈哈,好的,那麽整個南部都是我的了?嗯,沒問題,好的,改天你過來喝酒,哈哈,再見。”
叮咚,電梯門打開,李依然是不緊不慢的走向大門口,一隊一隊的黑衣戰士從大門外魚貫而入,遇見李之後紛紛向他行禮,他也微笑着對戰士們還禮。
走到了路邊,三輛旅行車停在他身邊,斯科特長老和芬利他們下了車,神情複雜的看着李,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最後還是活的夠久的斯科特長老臉皮夠厚,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李先生,請上車,我想有關于後面的合作事宜我們可以更深入的聊一聊。”
“好的,斯科特長老,我想這沒什麽問題。”李笑着接受了狼人長老的提議,然後轉過頭向着特意晚了點下車的福伯調皮的眨了眨眼,從福伯拉開的車門上了第一輛車,随着芬利他們上了車,車隊駛離了西格瑪大廈。
在一個十字路口,李他們車隊跟三輛suv擦身而過,其中第二輛車上一個人身上響起了滴滴滴的聲音,車上那個曾經在芬利他們到達美國的碼頭上出現過的黑衣人皺着眉頭看着李他們的車隊,低聲在耳機裏吩咐了一下,車隊最後的那輛suv悄無聲息的的掉頭遠遠的跟上了李他們的車隊。而剩下兩輛suv的方向,赫然就是西格瑪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