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琪可以選擇無視兩人,兩人卻不能這樣做,真要無視,她們就不會跑過來了。
齊婉畢竟年紀大些,臉色很快就恢複了平靜,甚至還挂上了笑臉,“這不是林家表妹嗎?怎麽一個人在這啊?”
既然對方跟自己打招呼了,林芷琪總要有點反應,于是,她轉頭對着荔枝說道:“她說你們不是人哩”
荔枝哪裏敢接這話,隻能保持沉默,不過,不管是齊婉還是趙詩瑤的敵意,她和雙桃還是看出來了,但是,冬花在呢,她倒也不擔心對方敢怎麽樣。
齊婉倒是接了話頭繼續說道:“表妹總愛曲解我的意思,她們不過是下人,是奴仆罷了。”
“原來婉表姐身後天天跟着的都不是人啊,難怪了。”陰陽怪氣的。
林芷琪邊說邊逗弄着佩佩豬,讓它跳上了離她最近的前面的那個石凳上,後面一個,荔枝已經将食盒從石桌上挪到那上頭去了。
齊婉在林芷琪這裏接不上話,隻好笑着對趙詩瑤說道,“趙妹妹你聽,我這表妹最愛說笑了。”
“表姐這話就錯了,我可不來不說笑。”林芷琪頂了一句,還拍了拍佩佩豬的頭,“你說呢”
“汪汪。”佩佩豬很配合地回應着。
“你看,這事連我家佩佩豬都知道。”林芷琪滿意地又給佩佩豬投了食,笑着說道。
見林芷琪罵她還不如豬,齊婉的“好涵養”也受不了,不過她腦子也轉得快,“哎喲,表妹現在連豬說什麽都知道了啊?”
“汪汪汪。”佩佩豬比林芷琪再快做出回應。對外人說它是豬這種事,一向是不可忍的。
這一下可把齊婉吓了一跳,然後,尖叫着:“快把這畜生拉一邊去。”
佩佩豬并沒有動,隻是蹲在石凳上呲着牙。這讓齊婉的丫鬟再不敢上前來執行命令。
林芷琪好笑地喝了口茶安慰道:“表妹放心,我家佩佩豬不咬人的。不過,如果不是人。就不好說了哦”說着。那看了那兩個丫鬟一眼。
接着,她又說道:“其實呢,我倒也不是聽得懂佩佩豬的話。隻是啊,有些家夥總是不說人話,跟佩佩豬叫起來一模一樣,不過。我家佩佩豬是聽得懂人話的,又乖。不會做表裏不一的事情,所以,它叫的意思可比那些家夥簡單多了。對不對呀?佩佩豬。”
“汪”佩佩豬果然配合地回應。
而齊婉則是在聽明白林芷琪暗暗罵她的話後,氣得不要不要的。
就在齊婉與林芷琪嘴戰的時候。趙詩瑤卻是看着佩佩豬直發愣。
原因嘛這是一位吃過豬肉卻沒見過豬跑的大小姐,而且,因爲出門。林芷琪還給佩佩豬穿了身帶兜帽的小鬥篷,遮擋皮毛。兩個大耳朵從兜帽中露出來,還是挺萌的。
當趙詩瑤看到佩佩豬用不屑地眼神看着齊婉時,不要問我她是怎麽看出不屑的,總之,她是指着佩佩豬問道:“這是什麽?狗嗎?”
她沒見過豬,卻是聽過護院的狗叫聲。
林芷琪聽了一怔,這才把目光轉向目不轉睛地盯着佩佩豬的小姑娘,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這是我們那鄉下地方的山裏出的神獸。”
“神獸?麒麟嗎?”
“噗咳咳咳”林芷琪一邊用帕子擦茶水,一邊由雙桃拍背順氣,一邊無言地看了趙詩瑤一眼。
你特麽的是眼瞎還眼瞎啊,怎麽會聽到神獸就說麒麟啊龍頭鹿角獅眼虎背熊腰蛇鱗馬蹄牛尾,佩佩豬哪一樣也沒占吧
可是,當看到對方純真的大眼睛時,她才相信這孩子真不是故意的。
見林芷琪這個反應,趙詩瑤也知道自己說錯了小臉一紅,竟然有點可愛。
這丫頭是特意過來賣萌的?
林芷琪這麽想着,下一刻就推翻了。因爲,趙詩瑤可能是爲了掩飾自己的尴尬,也可能是終于想到了一開始的目的,終于開火了。
“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應該躲在家裏不敢出門嗎?”
趙詩瑤這話一說,林芷琪就蒙逼了。
她什麽時候不敢出門了?之前不過是因爲太冷了才躲在家裏,不想,出門才對啊
林芷琪當即瞥了一眼齊婉,雖然不知道這一大一小怎麽湊在了一起,可是,以齊婉往日的劣迹,就算不是她造的謠,這個鍋她也要背。
于是,林芷琪對着齊婉就關心道:“聽說去年表姐口舌生瘡,不能好好言語,甚至見不得人,如今,這是好了吧可别忘了痛哦”這是警告。
口舌生瘡在現代就是口腔潰瘍啊什麽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症狀,可以古代,可就不僅是指生理上的病症了,就跟長了針眼不是上火或者眼睛進了髒東西,而是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一樣一樣的。
齊婉口舌有沒有生過瘡,林芷琪其實不知道,但是,之前這妹紙總造她的謠,她倒是讓冬花在不傷其性命的情況下,小懲過一兩回,“口不能言”是确有其事過的。
可惜,林芷琪現在面對的是兩位要跟她吵架的人,所以,她這話說完得來的不是齊婉的回擊,卻是趙詩瑤義憤填膺地責罵:“你怎麽可以咒齊姐姐,你才會口舌生瘡,你這個狐狸精。”
林芷琪就不懂了,這孩子怎麽老罵自己狐狸精,難道是自己最近開始向妩媚路線成長了?沒有吧明明是小清新一枚才對呀
看了看齊婉,又看了看趙詩瑤,林芷琪也不知道出于怎樣的心理,突然說了一句:“婉表姐是想嫁給趙思傑嗎?”
林芷琪發誓這話純粹就是不經大腦說的,可是話音一落,趙詩瑤吃驚地瞪圓眼睛看向齊婉,一副“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的樣子。
而讓林芷琪沒想到的是,齊婉竟然害羞了,不是惱羞成怒,而是羞紅了臉。
等等,這有哪裏不對啊那個趙思傑不是已經成了“興城雙雌”了嗎?從蘇華告訴她這樂子到現在也就過去一個來月吧,難道是誤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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