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當林飛揚将這番把學曆與知識挂鈎的言論說出之後,卻隻見對方的臉上忽的都露出一副欣喜之色,不過卻又在一陣交頭接耳之後對林飛揚怒目而視。
林飛揚心中暗爽不已。
再次頓了一頓,整理了一下思緒,林飛揚繼續侃侃而談道:
“什麽叫能力?能力,就是指順利完成某一活動所必需的心理條件。能力是直接影響活動效率,并使活動順利完成的個性心理特征。能力總是和人完成一定的活動相聯系在一起的。離開了具體活動既不能表現人的能力,也不能發展人的能力。能力不是随口說說,說有就有的,需要證明,需要展現,試問,連一張被稱爲廢紙的小小學曆都拿不到,又憑什麽說自己有多大的能力?
也許對方辨友會用大學理論知識不同于社會實踐的觀點來反駁我方,但我想說的是,學習能力也是一種能力,而且毋庸置疑的,學習能力相對于一個人來說是極其重要的一種能力,我們從小到大,學說話、學走路、學吃飯、學穿衣,我們的成長與成熟絕大多數是靠學習能力來完成的,如果一個人連憑借學習能力去學習知識并且最終拿到學曆文憑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到,又可堪什麽大用?如果學曆無用,請問對方辨友,你們又爲什麽要費盡波折的考入華大完成這四年地學習?
我地發言完了。謝謝!”
林飛揚的發言結束。在台下一片華麗的掌聲中悠然坐下,然後轉身向陳嫣然等人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旗開得勝!
尤其是林飛揚最後那一句诘問,對于對方來說,簡直是無從辯駁。林飛揚才不信他們會說出“我們是吃飽了撐地沒事幹所以上個華大玩玩”這麽沒水準的答案。
林飛揚這一辨發言的主攻方向顯然有些超出對方的意料之外,紛紛開始交頭接耳起來,最終在擔任本次辯論賽主席的辦公室周主任的催促下,對方一辨,也就是華大辯論隊的隊長王博仁終于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道:
“感謝對方辨手的發言,尊敬的各位唐大學友、尊敬地主席與對方辨友,我方地觀點是:能力重于學曆……”
也許是因爲被林飛揚打亂了陣腳,倉促之下,這王博仁的發言平淡無奇。沒有絲毫特别之處。甚至都有些底氣不足,無非就是在有學曆不一定有能力,學曆隻是塊敲門磚做事還要靠能力等一些老生常談的觀點上做做文章,毫無新意可言。
對方一辨大約也知道自己的這發言根本就沒有任何力度,所以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便匆匆結束了自己的發言,搖着頭坐了下去,一臉的無奈之色。
王博仁坐下後,就該陳嫣然這二辨起身發言。待獲得主席允許後,陳嫣然對林飛揚妩媚一笑,站起身來,先是承上啓下的接着最初林飛揚的發現,就“如果學曆不重要對方爲什麽還要千辛萬苦跑去華大求學”這一問題更進一步地向對方發出一系列的诘問。然後話鋒一轉。繼續繼承林飛揚的策略,死守住學曆與能力并不獨立并不矛盾的立場。然後就能力需要學曆來證明發出了一連串十分精彩而精辟的演說,最終又是在一片華麗地掌聲中,款款落座。
在唐大地地盤上,林飛揚等人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再加上兩人出色的發言與緊密默契地配合,此時的場上幾乎已經變成了一邊倒的形勢。
但是林飛揚卻不敢放松,因爲他知道事情并沒有這麽簡單。
雖然剛剛林飛揚在發言的時候一派氣吞山河的必勝氣勢,不過其實林飛揚心中一直有一個擔心,這個擔心是從剛剛拿到對方辨手名單的時候才有的----在拿到對方辨手名單的時候,林飛揚首先注意到對方的二辨是李塵埃,這讓林飛揚的心中忽然有了那種好似什麽預感一般的古怪感覺,而在這種感覺逐步退卻,當林飛揚進而冷靜下來之後,林飛揚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自己這邊的三辨,是劉海。
其實當初林飛揚決定啓用劉海,雖然多少有那麽一點公報私仇的想法在裏面,卻也并非是單純的一時沖動,因爲辯論這種東西,不可欲知的東西太多,有些時候話趕話,不知就會趕出什麽來,不要說神作書吧爲對手,有些時候就是辨手本人,也不敢完全肯定自己到時候都會提出什麽問題,做些什麽演說,往往一時的靈感之下,便會神來之筆一般的提出一些極其尖銳的問題,讓人防不勝防。
而林飛揚雖然自信,卻也不敢保證對方所有尖銳的問題自己都可應付自如,在這個時候,劉海的重要性就凸顯出來了,正所謂“一鼓神作書吧氣,再而衰,三而竭”,當對方忽來靈感,猛然抛出一記極其尖銳的問題時,這個時候有招沒招的,讓劉海站出來,讓他用他那特有的不着調的外星人語言給對方來一陣胡侃,侃得對方一陣茫然,勢必會生出一股無力之感,原本咄咄逼人的氣勢也會随之消于無形,而且在打擊對方氣勢的同時,還可以爲自己這邊赢得充分的時間,讓自己這邊消化了對方的尖銳問題,然後在好整以暇的開始反擊。
“彼竭我盈,故克之。”
所以說劉海是林飛揚關于此次辯論賽大的總體布局中十分重要的一環。不過這種重要性。更多地是體現在自由辯論環節,可是身爲一名辨手,開始地三辨發言也是必須要參加的,林飛揚本也并不奢望神作書吧爲三辨的劉海能夠因時因勢的現場調整。完成一次華麗地三辨攻擊,所以事先早就爲劉海拟出了一份類似萬金油一般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三辨發言稿,用來應付場面,在林飛揚看來,當劉海做出這次三辨發言之後,就算有什麽破綻被對方三辨反诘,但按照賽制流程,三辨結束後緊接着就進入自由辯論時間,這些反诘林飛揚完全可以替劉海接下,等自由辯論結束之後。再由蘇菲進行四辨陳詞。完成最後緻命的一擊,估計到時候勝利也就是唾手可得的小事一樁了。
啓用劉海,林飛揚算是兵行險招,不過一切都還算在掌控之中,不過林飛揚卻沒想到,自己失算了。
因爲林飛揚事先并不知道,對方的二辨是李塵埃。
其實林飛揚與李塵埃并不交集,事先從未打過交道,連話都沒說過一句。林飛揚對于李塵埃的了解,進僅限于曾經劉海對自己的一些講述----不過那也僅僅限于籃球場上,在事先林飛揚根本沒有想到李塵埃也是會參加這個辯論賽。
在這方面,林飛揚對李塵埃完全是一片空白,根本不曉得對方有幾斤幾兩重。也更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水平----不過理性上是不知道。但在感性上,林飛揚卻有一種感覺。李塵埃絕不簡單。
絕對絕對的不簡單!
可偏偏面對李塵埃的,将是劉海……
如果說對方從李塵埃這裏反攻,然後劉海這裏卻沒有接住,然後下面再進入自由辯論環節,那麽“再而衰,三而竭”的就不是對方,而是自己這邊了。
心中這麽想着,林飛揚緩緩轉頭,看了一臉默然地劉海一眼,然後打定主意,寄希望于自由辯論環節,準備到時候再發起絕地反擊,力挽狂瀾。
就在這時,林飛揚忽然感覺到什麽,然後猛地回頭,卻見李塵埃一面淡淡的盯着自己,一面緩緩的站了起來,開始了他的發言。
ps:上一章的時候征詢了大家對于小弟是否開新書的看法,今天上來看了看,有贊成的也有反對的,贊成的小弟不多說什麽,隻是謝謝您地支持,至于反對的,小弟也完全可以理解,畢竟這一年來,絕色的更新狀況一直都不盡人意,所以大家希望小弟先努力把絕色寫好再去弄新書,小弟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新書,與絕色的情況多有些不同。其實一些老讀者也都知道,小弟并不是一個專業地寫手,當初寫絕色,也完全是出于一時地興趣,寫了個開頭就發上來了,然後就開始每天碼字更新,絕色這一年來從沒有一個字的存稿,小弟素來都是碼多少更多少,即使偶爾地小爆發,也都是碼一章更一章,有時幾天幾夜不睡連續碼出來的,這些相信一些老讀者也都是知道的。
但是新書不同了,我說過,新書我籌備了進七個月,這麽說也許有一點誇張,但是事實是,新書的題材與創意,确實是我七個月前偶爾獲得的,然後就在有時碼絕色碼累了或者閑得無聊的時候,偶爾碼上個一兩千甚至幾百,當時純粹是碼着玩的,但是日經月累下來,新書也有了一定量的存稿。
所以說新書的上傳,并不會影響到絕色的更新,這是可以保證的一件事情。
至于爲什麽現在要發新書了,那是因爲實在不能再等了,新書幾個月前便已經跟簽約,小弟拖了這幾個月,實在拖不下去了,不得不盡早将新書上傳。
今天在跟編輯的協商之下,終于開了新坑,書名《新曆3043》,書号是127785,雖然有讀者反對,但是小弟想說的是,新書絕對是比絕色要好看很多的,如果您對北鷹絕色的更新不滿意,那麽不妨就當我的新書是另外一個神作書吧者寫的,随便看看,北鷹不強求什麽,隻是希望大家能以平常心去看一言,喜歡就收藏跟着看,不喜歡就算,僅此而已。
至于一些看了盜帖,還好意思在絕色與新書的書評區攪風攪雨破口大罵的無恥之徒,我勸你一句,趁早歇了吧。
最後,懇請朋友們有空去新書那裏坐坐,書号127785,北鷹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