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抱着他的頭,那麽的溫柔:“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季斐然沉浸在感動中,差點就陷了進去,突然,他猛然驚醒,孫瞳怎麽會用這麽溫柔的語氣跟他說話?他猛然擡頭一把推開旁邊的人,這才看清,根本就不是孫瞳,怒火沖天:“誰準你冒充她的?滾!”
那女子愛慕者季斐然,曾經也是季斐然的紅顔,以前有孫瞳在她總是被壓制,如今孫瞳走了,撐着季斐然傷心,就算冒險她也要試一試,她伸手脫掉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衣服,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季斐然面前,媚眼如絲:“季少!我隻是怕你傷心,想要安慰你,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說完彎腰跪地爬向季斐然,水蛇的手臂纏上季斐然的腰,然後在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撫摸,就在她以爲季斐然需要她的時候,季斐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雙目猙獰:“你給我滾!”
最終,那個女人被季斐然光着身子丢出門,狼狽的可不是一點半點,恰好有侍者路過,這一幕完完整整被看見,她狼狽的穿上衣服,委屈憤恨,她哪裏比不上孫瞳了?爲什麽季少這樣對她醢?
心中不甘,她發誓,她一定要再一次成爲季斐然的女人!一個想法從心間升起,她邪惡一笑,轉身離開。
等待最是煎熬,尤其是沒有任何消息的等待,去了一趟孫瞳住的地方,那裏一切都沒有變樣,就是沒有了人,在那個房間待了一個晚上,卻受不了那思戀錐心的刺半夜離開了,回到尚禦苑,剩下的就隻有酒了。
酒醉朦胧,突然,季斐然覺得身體裏劃過一股異樣的燥熱,他可是娛樂起家的,對于某些東西在清楚不過,一瞬間就明白自己被人下藥了,怒上心頭:“該死!缇”
他搖搖擺擺起身,可是這藥顯然太過猛烈,他竟然連起身都困難,就在這時一雙手從身後抱住他,不斷的撫摸他的身體:“季少!讓我來服侍你吧!”
伴着誘人的呻吟,手從胸口滑進去,藥物控制的身體瞬間更加的敏感渴望,季斐然知道,隻要自己轉身要了這個女人,一切都可以解決,對他來說,這不是難事,可是此刻他卻不想這麽做!
一把将她的手扒開,轉頭看去,可不就是前晚那個女人嗎?“你還不死心,居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給我滾!”
她脫得精光,如蛇一樣纏上來,無比的癡情:“季少!你難道不明白嗎?我愛你啊,我願意爲你付出我的一切,我不求名分,我隻想要你,季少,你不愛我都可以,但是隻要你的身體記着我,我也滿足了!”
“該死!”季斐然一把将她掀開,可是力氣卻也用完,整個人踉跄差點倒地,最後的理智支撐着他起身,快速沖向浴室,将門反鎖,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明白了自己的心,怎麽會再砰别的女人?
“季少!求求你,你開門啊,你讓我幫你吧,你會死的!”門外,女人哀求,聲音中也有慌亂。
季斐然确實有恨不得開門沖出去的沖動,但是他不能,艱難的爬到浴缸,打開冷水,水淋在他身上讓他打了一個寒顫,冰涼刺骨,這個感覺可一點兒不好受,但是他隻能忍了。
門外那女人不死心的拍門,季斐然卻已經聽不到了,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理智都不再清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恍惚中有人打開了門,季斐然艱難的睜眼,是楚陽!
“你怎麽來了?”聲音嘶啞,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以爲我想來啊!”楚陽連忙讓人将季斐然擡起來:“真是一個一個都不省心!”
送到醫院打上點滴,沉沉睡了一覺之後季斐然清醒,醒來就聽到楚陽在打電話,是公司的事情,好像還挺忙的,等到楚陽挂了電話看過來,季斐然沙啞開口:“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你知道是添麻煩就好!”楚陽氣得不清:“喝了那麽多酒,還那麽多天不睡覺,好死不死還喝了春--藥,你說你睡的女人還少嗎?多睡一個不就解決了,偏偏還玩兒貞潔,要是我遲點接到消息,現在都可以給你燒香了!就你這個鬼樣子,就算瞳姐回來了,她也看不上你!”
季斐然被罵得沒脾氣了:“我說你差不多得了啊,别看我現在躺着就欺負我!”
“你以爲我樂得欺負你呢?”楚陽長長吐了口氣:“就你這個樣子,就算我找到了瞳姐也不告訴你消息,天還沒塌就生無可戀,還不如死了幹脆!”
季斐然瞪,但是現在全身沒力,生氣也不能把他怎麽樣!隻能問道:“那現在你有她的消息了嗎?”
“有點苗頭,暫時還不确定,可能還需要一天時間,等着吧!”楚陽道。
季斐然激動:“意思是有她的去向了嗎?快告訴我!”
楚陽看着季斐然,冷哼一聲:“本來是準備告訴你的,但是你這個樣子我偏不說,氣死你!”
季斐然咬牙:“楚陽!不帶這樣的,你别以爲我現在不能把你怎麽樣啊!”
“唉喲!你以爲我怕你啊?”楚陽氣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忙啊?公司的事情我一個人管理,還得幫你找人,找人就算了,我忙得都快累成狗了,你居然可勁兒的折騰,你真當我是義務勞動啊?”
季斐然頓時沒氣焰了!
楚陽瞪他幾眼,轉身往外走:“好好養着吧,晚上再過來看你,到時候說不定就有消息了!”
季斐然還能說什麽?看着頭頂天花闆,楚陽罵他罵得那麽狠他居然都反駁不了,越活越回去了!
身體無力,雖然疲憊卻了無睡意,楚陽說他睡女人的女人那麽多,多睡一個不就解決了,他本來也這麽覺得的,女人對他來說從來都是解決***的工具,也許昨夜睡了,第二天他根本都不記得她的名字,對他來說,早就習慣了,所以哪怕了解了一些對孫瞳的感情,但是他并沒有節制,甚至想用這些女人來轉移自己在孫瞳身上感覺到的異樣。
一切好像都沒有變,可是爲什麽自己會突然不想碰别的女人呢?對于他來說這是一件有些難以理解的事情,但是從心底裏的排斥,是從什麽時候起,隻有孫瞳的身體讓他欲罷不能了?
閉上眼,一些曾經恩愛的畫面突然浮現再腦海,身體瞬間有了反應,季斐然連忙睜開眼,暗自咬牙,該死的,這藥效莫非還沒完?
季斐然十分煎熬的熬過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九點左右,季斐然身體恢複準備出院,就在這時楚陽打電話來了:“找到瞳姐了,她在東羅縣城的醫院裏!”
“真的?”季斐然瞬間狂喜,連忙往外跑:“我現在就過去!”
“呃!”電話被挂斷,裏面傳來盲音,季斐然的激動讓楚陽很無奈,他還有話沒有說完呢?想要再撥打回去,不過季斐然這個時候估計沒心情聽他的電話了吧?算了,放下手裏,楚陽壞壞一笑,沒說完的消息就當做給季斐然的一個驚喜,隻是不知道他是驚多還是喜多呢?
一路飛車狂奔,沒有撞到人造成交通堵塞也算是奇迹了。
開了三個小時的車,季斐然終于到了楚陽說的縣城,查了地圖,直奔這裏唯一的醫院而去。
呃,人知道在這裏,醫院也到了,可是看着偌大的醫院季斐然回了一些理智,孫瞳跑來醫院做什麽?莫非她生病了?懷着無比的擔憂,季斐然走進了醫院,然後開始一層一層的找,他一定要找到孫瞳。
不得不說,陷入愛情的男人智商真的堪憂啊,他隻需要打個電話問問楚陽,也許就能直接找到人了,但是很顯然,他根本沒想到這個茬兒,隻是一心的擔心着想要找到孫瞳,整個人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着實有些可笑。
跑過了好幾個科目都沒有看到人,季斐然急得額頭都出汗了,就在他茫然着急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身影,幾乎是一瞬就肯定了那個人是孫瞳,他心中驚喜,連忙奔過去,然而他看到孫瞳進的地方是婦科,而在不遠處的一個房間的上面挂着幾個刺目的大字----人流手術室!
還沒來得急因爲孫瞳懷孕而喜悅,卻瞬間因爲她想要打掉孩子而憤怒,全身冰冷,心口都涼得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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