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眼抱着她的腰靠在她肩頭上睡的季斐然,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她可是見識過季斐然的冷漠和狠辣的,這也是爲何她會對這個比自己小了足足七歲男人恭敬服從的原因,從二十五歲那年相遇至今,她對他有感恩、有忠心,她對季斐然的感恩和忠心都不算太激烈,但是如果有一天季斐然遇到危險,她一定會義無反顧爲他去死,不是男女之情,隻是覺得自己願意這樣做罷了!
近二十年的時間孫瞳都是這樣過來的,把季斐然當做恩人、老闆、弟弟,但是獨獨沒有對他沒有男女之情。
她看過季斐然愛一個女子從欣喜若狂到不可自拔,最後傷痕累累,季斐然風流的時候幾乎夜夜都換不同的女人,她看在眼裏,卻也沒有多言,有些傷口,隻有自己才能讓它愈合!
她從未對季斐然有過其它的想法,這麽多年都過來了,要有早就有了,可是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在她四十多歲的時候,季斐然卻跨國了兩人之間那條平行線的鴻溝!
輕輕将季斐然推開,赤身下地,彎腰将地上淩亂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撿起來穿上,她不是什麽貞潔女子,季斐然也不是青澀少年,對這些事情早已開看,不過共享了一場歡yu,**過後,他們該做什麽還做什麽。
孫瞳離開後,季斐然緩緩睜開了眼,餍足後還有這情yu的眸子中卻沒有絲毫睡意,顯然剛剛并沒有睡着。
地上早已沒有屬于孫瞳的東西,看着關閉的門,季斐然有些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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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妩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她夢到了自己的媽媽,夢到了自己的舅舅還有舅媽,也夢到了年幼的言淳和言沫,他們坐在一起聊天,她和言沫兩姐弟在草坪上追逐,那麽的幸福,那麽的美好,美好得她都不願意醒來,恨不得永遠就這樣下去,那樣,就再也不會有悲傷了!
然而再長的夢還是會醒來,蘇妩睜開眼看着自己躺在陌生的房價,看裝飾應該是在酒店的總統套房裏。
掀開被子起身,她低頭一看,她身上的旗袍已經換成了一條睡裙,微微皺了皺眉,她最後是被裴以琛抱在懷裏,想來他不會讓别人碰他。
下地穿了拖鞋,在屋子裏掃視了一遍之後找到冰箱,打開拿了瓶礦泉水出來就要喝,可是一滴水都沒落進嘴裏就被人奪了去:“剛剛睡醒就喝凍水對胃不好!”
蘇妩轉頭就對上裴以琛堅實的胸膛,無奈仰頭看着他:“我渴了!”
裴以琛低頭看着蘇妩,她一副睡眼朦胧的樣子,也不知道醒了沒,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樣子?剛剛睡醒的美人兒,還穿着真絲吊帶睡裙,裏面沒有bra,他甚至能看清她那凸起的點點,對于一個對她有感覺的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引誘他犯罪,還是說,這是變相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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