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回以禮貌一笑,繼續道:“十八年前,言華柔女士委托吳贊先生立下遺囑,遺囑注明,在言華柔女士死前絕不公開,而在言華柔女士死後,遺囑繼承人蘇妩小姐必須結婚才可以宣讀遺囑!”
“前幾天我收到蘇妩小姐結婚證的印鑒,經考證,蘇妩小姐确實已經登記結婚,所以按照遺囑要求宣讀遺囑,因爲吳贊先生年事已高,不能長途奔波,遺囑宣讀儀式委托給我全權接受,爲了保證事情的公證和公開,我選擇在這裏宣讀,我身後站着的是公證處和檢察院以及銀行三方代表,絕對權威!”
都是在高層遊走的人,不少人已經認出後面那幾個熟悉的面孔,自然不可能懷疑權威作假。
不過别人不懷疑,不代表所有人都看得清,比如蘇媛!
聽完吳天的話,蘇媛第一個跳腳,一臉猙獰的指着蘇妩:“你到底安的什麽心?非要攪了我的生日宴?你以爲找幾個人來說有遺囑就能從我家得到什麽嗎?我告訴你,你别做夢了,信不信我讓警察連同你這群同夥一起抓起來?”
那群‘同夥’眉頭一皺,一個個挨個拿出自己的證件,不過不是對蘇媛說的,而是對蘇敬安說的:“我們執法辦事,十八年前蘇敬安先生和言華柔女士曾在公證處做過财産公證,宣讀遺囑,我們必須在場監督!”
蘇敬安可不是蘇媛那種沒腦子的,他還是有點見識的,今天的事情确實打得他措手不及,他也軟了語氣:“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就算要宣讀遺囑,是否可以改個日子?”
說完看了眼一旁的陸子楓,似是疲憊道:“子楓!蘇妩最聽你的話了,你幫我勸勸她好麽?”
陸子楓看着蘇妩,目光複雜:“阿妩!叔叔畢竟是你的爸爸。”
李雪茹擦了擦眼淚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個後媽,但是你爸爸可是你親生的,你媽留給你什麽,我們又不會搶你的,你何必要在這個日子來說這樣的事情?今天本來該開開心心的,非要鬧得全家不和滿城皆知麽?”
蘇媛更是直接,氣得沖上去就要給蘇妩一個耳光:“你這個賤人!”
莫說蘇妩本身就不會讓她打到,就是蘇妩身後站的那群人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蘇妩被人打的,吳天一把握住蘇媛的手,還算紳士的勸道:“蘇小姐可别忘了,這裏站的還有執法人員,若是對蘇妩女士造成人身傷害,作爲蘇妩小姐的律師,我有權維護她,證人這麽多,蘇小姐最好想清楚了再動手!”
蘇媛一把将吳天退開,怒不可揭:“打她就造成人身傷害了?那天她打我的時候難道不算?是不是我也可以告她?”
吳天不爲所動:“蘇小姐!狀告人需要證據,你若是有證據,自然可以提起訴訟,我不會阻攔!”
蘇妩環視了周圍之後綻放一笑:“各位都是社會各界的精英,難得聚在一起,想必不介意幫我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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