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摸了摸自己那個挺拔的啤酒肚,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那怎麽吧,咱們兄弟總不能一直在這站着發呆吧,要不,找個地,吃點喝點,順便打幾把,一會再來瞧瞧?”
“……其實,我還有個辦法,隻不過……不知道哪位兄弟願意出手襄助。”
聽得此言,對于站在這裏幹等,覺得浪費自己節假日時間的李震直接就站了出來。
“呵呵……不知老弟你需要爲兄做什麽,隻管開口。”
“兄台你真的可以?”程處弼打量着李震,似乎有點猶豫。
這下子李震可真不樂意了。“怎麽的,處弼賢弟,李某好歹也是武勳子弟,難道還有李某做不來的?”
程處弼看到李震那副模樣,笑眯眯地就想扯着李震到一邊去。
“那,行吧,就勞煩老哥你……嗯,來來來,咱們哥倆私下說。”
看到程三郎一臉鬼鬼祟祟的樣子,李德獎心中頓時警惕起來,趕緊上前攔住。
“站住,李某方才可是說了,想要幹啥,都得在我眼皮子底下,莫要私底下言語。”
看到李德獎這副模樣,一旁的李恪也鬼鬼祟祟湊過來支愣起耳朵,程處弼甚是蛋疼地砸了砸嘴。
“你也想聽,要不,德獎兄你若是不放心,你來下手如何?”
李德獎呵呵一樂,十分自信地昂首挺胸道。
“隻要不是傷害我家烏墨的事情,由爲兄來辦,自然沒有問題。”
“行吧,那,稱心,你拿一雙手套過來,來,德獎兄,這項重任就交給你了。”
“你隻需要湊到那匹發情的母馬那裏,想辦法把這玩意拿塞進去蹭一蹭……”
“什麽?!”李德獎、李震、李恪,三個姓李的男人瞬間臉色大變。
全都臉色煞白,目光顫抖地打量着這位口出污言穢語的程家人。
“喂喂喂,你們那是什麽表情,你們難道沒看出來,這烏墨傻不愣登的站在那,這匹童子馬根本就不知道母馬的滋味。”
“所以,現在需要德獎兄你去讓它好好的感受感受,讓它支愣起來,興奮起來,如此才能夠進行到下一步,利于人工取精。”
是的,隻是人工取精,又不是特麽的西天取經,請大家都正能量一點行不行?
看到程三郎一臉的義正辭嚴,偏偏還說得頭頭是道。
李恪與李震雖然僅僅隻是半信半疑,但是這個時候,他們都第一時間各退一步,讓那位李德獎顯得更加的醒目。
臉色青藍紫綠什麽色都有的李德獎扭過臉去看了一眼那匹春意盎然的母馬。
想到自己堂堂李衛公的二郎,居然要伸手去蹭那啥,再把那啥抹到自己座騎的鼻子上。
讓自己的馬,感受着那匹發情的母馬散發出來的濃烈荷爾蒙,激動起他那顆木讷的心髒。
從而激發它強健的體格裏那潛藏的激情,然後支愣起來,便于接下來的各種騷操作。
那種感覺,光是想象一下,李德獎的頭皮都麻了,腦袋瘋狂地左右搖擺不停。
“啊,這……這爲兄我實在幹不來,這等事情,着實太過丢人,想我李某人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這麽幹?”
“咋的?這可是德獎兄你府上,不幹幹,那誰幹?”
程處弼不樂意了。“方才可是你自個說的,隻要不是傷害你家烏墨的事情,你都不會有問題。”
甚是慶幸李德獎自己主動找死的李震差點樂出聲來,這個時候不捅好兄弟兩肋雙刀。
豈不是太對不起英國公府損人不利已的優良傳統,這貨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拿胳膊肘頂了頂李德獎道。
“是啊是啊,小弟我也聽得真切,德獎兄你怕什麽,咱們兄弟都是多年的交情,難道你還怕咱們哥幾個捅出去不成?”
“沒錯,小弟也可以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将德獎兄你接下來要幹的事說出去,有違此誓,嘿嘿嘿……”
“你們三個混蛋,老子不幹,再給我叽叽歪歪,信不信老子把讓你們三個挨個拿臉去蹭!”
李德獎勃然大怒,惡膽從邊伸,也不想想,這裏是誰的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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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眼角一斜,看到了不遠處看熱鬧的衛國公府家丁,趕緊幹咳了一聲。
“成成成,德獎兄你不幹也成,不過你方才那句話倒是提醒了小弟,你不幹,讓你手下人來幹呗。”
“對對對,大家都是好兄弟,沒必要動怒吧,你不樂意就不樂意,發火做甚,傷了身子可不好。”
看着這幫子虛僞的狐朋狗友,李德獎真有一種抄起大棒棒将他們全攆出府的沖動。
不過李德獎也意識到自己方才也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居然沒想過讓手下人來幹這事。
“那個……”李德獎才扭過腦袋來,就看到原本擠在不遠處看熱鬧的一幹護衛此刻全部都消失在了視線之外,日!
這是名詞,想必李德獎也在贊頌那溫暖而又無私的太陽。
“你們這幫子混蛋,跑什麽跑,李保,給我過來!”李德扯起嗓子大聲地吆喝起來。
下一刻,一臉哭喪的李保灰頭土臉地來到了李德獎的跟前,笑眯眯的程三郎将那副羊腸手套遞給了他。
又在他的耳朵邊一陣嘀咕,這個時候,方才猶如閃電一般消失掉的李府護衛再一次出現。
一雙雙驚奇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位即将要幹大事的李保身上。
李保看着手上的手套,還有手指尖捏着的那團棉花,眼睛瞬間就濕潤了。
想不到自己堂堂衛國公府童子雞,居然要去幹這麽沒品的事。
“你到是動手啊,李保兄弟,趕緊的,大夥都等着呢。”
李保猶豫掙紮了半天之後,含着淚花轉過了頭來道。
“公子,小人實在是下不去這個手,小人都還沒成親呢……”
“……”程處弼差點抱着肚子滾在地上,神特麽的還沒成親,又不是讓你小子去幹什麽品質道德敗壞的壞事。
李恪揉着肚皮,哭笑不得地扯了一把這位不折騰妖蛾子就不舒服的程三郎勸道。
“處弼兄,有沒有更正經一點的辦法,不然根本就進行不下去。”
“倒也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就怕德獎兄也不樂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