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榭帶着任盈盈等幾女在歸來的路上,便聽到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楊廣死了。
楊廣死亡便帶表着隋朝正式崩潰,雖然在之後,王世充曾擁立越王“楊侗”爲帝,李淵也曾擁立“代王”楊侑爲帝,但也隻是把他們當成政治傀儡,目的是爲了讓自己争奪天下變得名正言順,說白了也隻是一個棋子,到最後隻能黯然退場。
正真說來,隋朝也隻是延續了二世,有政權的皇帝也隻有楊堅和楊廣兩位,之後便走向了滅亡。
楊廣死後,中原戰勢爆發,各地起義軍紛紛封王稱帝,林士宏自稱楚王,蕭銑自稱梁王,窦建德自稱夏王。其餘諸人,如杜伏威、沈法興、李密等人,都未擁軍自立。
“楊廣已經爆斃,任少名還活着。這麽來說,四大寇還沒有攻打到飛馬牧場,想來李密也快要按耐不住了。”鄭榭暗暗地想着。
“夫君,東溟派的人送來了一批兵器,商場主已經接收。不過東溟派的小公主單婉晶卻還留在牧場,說要等你回來。”這天,大黃蓉給他傳來了消息。
鄭榭等人加快行程,兩天後便回到了飛馬牧場。
把幾女相互介紹了一下,他的後宮便擴充到了九人,一時間小院裏莺莺燕燕,猶如百花盛開,他的女人每一個都是天之驕女,各有特色,聚到一起,鄭榭心中油然升出一種自豪感。[
女人和女人的友誼很是奇妙,她們能在相互走心的同時又相互嫉妒,很快就聊到一起,歡笑一團。
看到女人們能和平共處,鄭榭也長松了口氣。
“東溟公主在西院廂房,已經等你三天。夫君去見見她吧。”
“她爲什麽非要等你回來,咱們夫君是不是招惹她了?”
“那個小公主模樣也不錯,而且還是東溟派的繼承人。我聽說東溟鑄造兵器之術聲名遐迩。把她收進來,以後軍隊倒不缺兵器用了。”
“不錯。以咱們夫君的性子,這院裏很快就要會多一個人了。”
幾個女人叽叽喳喳地說着。
鄭榭辜地道:“老爺我在你們眼裏就是這種人嗎?”
“是。”幾女衆口一詞。
鄭榭感覺大受打擊,灰溜溜地走了。
……
“在下鄭榭,特來拜訪東溟公主,勞煩姑娘通報一聲。”
鄭榭來到西院廂房,便在院中見到了一位帶着佩劍的青衣女子,此女雖然說不上絕美。但也有幾分姿色。
這位青衣女子好奇地打量着鄭榭,點點頭道:“你就是鄭榭,随我來吧。”
說罷,便頭引路。[
鄭榭見此女随身佩劍。步履輕盈穩健,顯然有不俗的武功,開口問道:“聽說東溟派有四位護法仙子,不知姑娘是哪一位?”
“我叫單青。”
東溟派有一個規矩,凡是加入派中之人。女子都要改姓單,男子則姓尚。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客廳中,單青道:“鄭公子稍等,我去通報公主。”
“嗯。”鄭榭在廳中坐下。
不過片刻。便有三位女子從後堂出來,當中是一位絕色的白衣少女,她的容顔清麗脫俗,有種冷豔孤傲的貴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盤個發髻紮在腦後,皮膚白皙細嫩,縱使鄭榭見慣了美女也看得不由一呆。
單青和另外一位護法仙子跟在她身後。
絕色美女看到氣宇軒昂的鄭榭,水靈的秀眸中閃過一道亮光,道:“單婉晶見過鄭公子。”
鄭榭道:“這次勞煩公主親自走一趟,鄭某實在過意不去。”
單婉晶彎腰行禮,語氣誠懇地道:“婉晶這次過來是爲了親自感謝鄭公子替我報了大仇,相比于此,這些兵器便不值一提了。”
鄭榭擡手虛扶,一道形的氣勁輕柔的傳遞過去,單婉晶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雙目中隐隐流露出一絲驚駭,暗付此人的功力果然是高深莫測,難怪能将邊不負斃于掌下。盛名之士,果然名不虛傳。
“公主太客氣了。”鄭榭笑着說道:“說起來,我已不是第一次見到公主,上一次我見到公主是在王通的府坻,那時燈火闌珊,公主還是一身男裝打扮,比起現在少了幾分秀氣,卻多了幾分英姿。”
聽到他這麽留意自己,單婉晶心中升出幾分喜意,笑道:“鄭兄于我有恩,喚婉晶的名字即可。”
看起來她對自己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鄭榭正準備繼續拉拉家常,套近關系時,三個男子從後堂走了出來,當中一位年輕公子見兩人談笑風聲,面色一寒,冷冷地道:“你就是殺了邊不負的鄭榭?”
單婉晶道:“尚明,注意你的言辭,不要失禮。”
尚明道:“婉晶,這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怎麽可能殺得了邊不負,你不要被他騙了。”
這是一個幸運又可憐的人,按照東溟派的規矩,尚明有幸成爲單婉晶内定的夫婿,可惜單婉晶卻根本看不上他。
單婉晶寒聲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鄭榭笑道:“婉晶公主不要生氣,尚兄心思慎密,有此懷疑也很正常。隻是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證明邊不負是我殺的,想要他開口說話是不可能了。”
尚明道:“這倒不難證明。你既然能殺得了邊不負,功夫自然十分了得,你若能勝過我們三個,就能證明你沒有說謊。”
在尚明身後的兩個中年男子是東溟派護派四将中的尚幫和尚奎泰,既然能當得護派四将之稱,功夫自然不俗,在東溟派中能排進前十之列。
三人同時出手,等閑的一流高手也很難勝得了他們。
單婉晶跟鄭榭接觸過,已經沒有懷疑,當下怒道:“尚明,休得禮。”
鄭榭道:“沒關系。鄭某也不想得一個冒名頂替的罪名。三位請。”
尚明道:“好,兩位族叔與我一同出手。”
說罷,尚明已經抽出一柄短刀。一步跨出,向鄭榭急斬而來。
尚邦和尚奎泰也緊随其後。分襲他的左右兩面。
鄭榭從容地伸手一抓,便将尚明的短刀捏在手中,跟着擡手一揮,刀柄分别點在他們的胸口。
“嘭!嘭!嘭!”
三人直接倒飛出去,尚邦和尚奎泰還好,也隻是摔倒而已,但尚明卻已經口吐鮮血。
“咔!”
一聲脆響。東溟派精鑄的上品寶刃已被鄭榭以指勁捏斷,“當啷”一聲落在地上。
“若不是在飛馬牧場,你們已經是三個死人了,但凡端挑釁我的人。都是死路一條!看在公主的面子上,今日饒你們一次。”鄭榭聲音冰冷,像是一支利劍紮在他們心口,讓三人不由一顫。
說罷,拂袖而去。
東溟派的面子被落。單婉晶本該氣憤,但聽着他那霸氣的話,卻論如何都氣不起來。
飛馬園。
鄭榭端着一盤糕點走進了商秀珣的書房,将點心放在她面前,笑盈盈地道:“場主大人辛苦了。小的特意送點心過來,請場主賞臉品嘗。”
商秀珣輕哼一聲,頭也沒擡地道:“放着吧。”
鄭榭道:“場主大人這是在生誰的氣啊?”
商秀珣冷笑一聲,道:“鄭少倒是很能耐,出去一趟又帶回來四個女人,隻怕再來幾次,我飛馬牧場就成鄭大少專門養女人的溫柔鄉,我是不是也該給鄭少騰地方了。”
鄭榭道:“好大一股酸味,秀珣不會是……嫉妒了吧!你想加入進來就明說,我的懷抱随時爲場主大人敞開。”
“你……”
商秀珣又羞又怒,擡腳向他踢來。
鄭榭伸手一抄,便将她的玉足握在手中,伸手在她腿上撫摸一下,調笑道:“看來秀珣真是迫不急待了,那小的就從了你吧。”
“你快放開我。”商秀珣又羞又急,俏臉發紅。
“真美。”
鄭榭俯身在她秀發上輕嗅一口,轉身坐到她的對面,正色道:“秀珣,我覺得李密很快要動手了,牧場應該做好準備。”
商秀珣輕輕跺足,恨得牙癢癢,芳心又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嗔道:“還用你說,牧場早有準備。楊廣一死,各地義軍都已經開始攻城掠地,李密也按耐不住,這些天,陶叔盛和他的聯系比之前頻繁多了。”
鄭榭道:“還有,秀珣要派人随時監視四大寇的動向,我猜測李密不會讓瓦崗軍親自出手,多半是要借刀殺人,四大寇就是他最好的刀。”
商秀珣道:“我很早就發現四大寇背後有李密的暗中支持。”頓了下,又問:“你和東溟公主是什麽關系,她怎麽會親自送兵甲過來。”
在戰亂時期,兵器铠甲乃是奇缺之物。
鄭榭道:“我跟她沒什麽關系,隻是彼此合作罷了。”
商秀珣有些懷疑,道:“真的?那她爲什麽要特意等你回來。”
鄭榭道:“我意外幫了她一個忙,她留在這裏就是爲了表示感謝。”
商秀珣試探道:“東溟公主長得嬌豔如花,你就沒有特别的想法?”
鄭榭道:“秀珣長得更美,我要有想法也是先想你。你考慮一下吧,像我這種世間絕僅有的好男人,千萬不要錯過。秀珣,你就不要掩飾自己心裏的想法了……”
“出去!”商秀珣不等他說完,便嬌聲喝道,隻是臉蛋上的羞紅卻将她的心思出賣。
“得令。”
鄭榭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在她俏臉上捏了一下,閃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