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攔路

“好。”

任我行眯着眼,面上不動聲色,看不出喜怒。但是下一瞬間,他便突然出手,伸手一抓,不見如何作勢,領頭的那位華山弟子便被他抓到手中,如雞崽一般拎了起來。

“既然想死,我便承全你!”不出手則矣,一出手便至人于死地。

暴喝聲中,華山弟子抽搐起來,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下去。

“啊!”那弟子的慘叫聲響起,聲嘶力竭。不過幾個呼吸時間,精氣神便被抽幹,形如骷髅,樣子駭人之極。

“吸星妖法!”

有人驚呼出聲,聲音有些顫抖,帶着一絲恐懼。

“哼!”

任我行冷冷的哼了一聲,将華山青年向出聲反對的幾人扔了過去,如抛出一顆巨石般,力若千均。

“咔咔”的骨折聲響起,被它擊中的人直接被砸成肉餅,腦漿迸裂。

衆人噤若寒蟬。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任我行暴喝道。

“即使殺了我,也休想讓我屈服。”有一青年站起來叫道,一看便是初出江湖的菜鳥,滿身正氣凜然。

“殺了!”任我行如暴君般冷冷喝道。

立時便有幾位神教教衆抽出兵刃,向那人殺去。

“住手。爹爹,不要再造殺孽了。”任盈盈忽然站起身來,嬌聲喝道。

任我行臉上陰冷之色稍緩,道:“盈盈,過來,此事你不要插手。”

任盈盈道:“爹爹,看在女兒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

“文長老。去把大小姐帶過來。”任我行臉上閃過一絲不悅,輕輕說道。

“是,教主。”

文長老向任盈盈走來,口中說道:“聖姑,何必爲了這些不相幹的人與教主爲難,咱們過去。”

“你回去。”鄭榭輕輕說道。袖袍一揮,使出一道柔勁。

一股大力襲來,整個人倒飛出去。

落地後,文長老一愣,仔細地察看自己的情況,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色,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巨手托住,穩穩的送到原處。

這種手段端地前所未有,匪夷所思。

“你沒中毒?”任我行道。

“這點毒還奈何不得我。”鄭榭淡然笑道:“教主。拿出解藥,今日就此做罷。”

任我行臉色一沉,道:“你也要與我做對嗎?别忘了,你是神教副教主。”

“我就是我。”鄭榭說道:“若非爲了盈盈,我會在乎一個副教主之位。”

任我行怒色浮于顔表,自己視若珍寶之物在他人眼中卻不值一提,心情怎能平複得了。一股肅殺之氣在他的身邊凝聚。

“吸、星、大、法!”任我行一字一頓地說道。

吸星**全力展開,空間仿佛塌陷進去。以任我行爲中心,産生了一股蠻橫的勁力。他身邊之人盡皆站立不穩。好像要被拉扯過去一般。

“任我行的吸星魔功果然了得。”有人恐懼地說道。

鄭榭不動如山,不受半點影響,穩穩地坐在桌前,擡指一點,口中輕輕吐道:“破!”

一道至陽至剛的氣勁橫空劃過。

像一根尖刺紮在氣球上一般,任我行凝聚的氣勢瞬間被破除的一幹二淨。

吸星**被其一指破去。

氣勁相撞。受反震之力沖擊,任我行噔噔地倒退三步,臉色鐵青,雖然怒火沖心,但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他将一個藥瓶擲下。冷冷地說道:“走。”

日月神教一行人迅速退去。

鄭榭将解藥給盈盈她們服下。

……

恒山上的事情暫且不提,卻說任我行一行人剛下了見性峰,便有一位魔教教徒匆匆來報:“教主,大事不好,左冷禅帶人殺上了黑木崖。”

任我行怒道:“好一個左冷禅,竟敢趁我不在殺上神教總壇,他是想要拿我神教立威。不必驚慌,本座行走江湖時,姓左的還是一個嵩山劍童。”

話雖如此說,但他心裏卻不敢有小窺之心,加快了速度,往黑木崖趕去。

恒山與黑木崖相距不遠,不過片刻,任我行一行人便來到了黑木崖地界,在他正要趕往山上時,一道頌經聲從山道旁傳來:“阿彌陀佛,任先生多年不見,别來無恙。”

七八個人影出現在山路上。

任我行一陣大笑,說道:“原來是少林寺的方證和尚和武當山的沖虛道長,怪不得左冷禅是奸詐小人敢上我黑木崖,卻是仗了兩位的勢。”

“阿彌陀佛,左盟主有除魔衛道之心,實乃善哉。老衲觀任先生心魔太重,随時有反噬之意,不若随貧僧到少林寺小住,誦經理佛,可渡化心魔。”方證說道。

“老和尚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想要囚禁本座。哈哈,本座若是說不呢?”任我行大笑道。

“阿彌陀佛。”方證宣聲佛号。

沖虛說道:“方證大師乃是有德高僧,四大皆空。老道卻是六根未淨,任教主若是不肯,少不得也隻好向先生請教幾招了。”

任我行道:“說到底,還不是要手下見真章。沖虛牛鼻子,本座聽說過你,武當山在你手裏倒是起色不少。”

沖虛道:“能得任教主這番稱贊,老道于有榮焉。”

任我行大笑道:“兩位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

沖虛道:“方證大師清淨無爲,若非爲了江湖蒼生,也不會陪老道來走這一趟。任先生隻需勝過貧道手中之劍,我二人便立刻打道回府。”

“好,好。百聞不如一見,本座先前倒是小窺你了。”任我行聽到沖虛所言,不僅沒有慶幸,神色反倒更顯凝重。“張三豐創下太極劍法,冠絕天下。不知道老道士能有幾分火侯。”

“任先生一試便知。”沖虛打一揖,說道。

任我行不敢輕敵,一出手,便将吸星**運到極緻。

……

鄭榭将解藥給衆人服下,掌門繼任大典便匆匆結束,衆人散去。

廂房中。任盈盈三女運功化開解藥,内力迅速恢複。

鄭榭說道:“盈盈,感覺如何?”

任盈盈長吐口氣,嫣然一笑,道:“内力恢複了七八分,已經無礙。”

鄭榭道:“那便好。”

忽然,房外傳來一道匆匆的腳步聲,有一人慌忙地說道:“屬下有要事求見聖姑、副教主。”

“什麽事?”任盈盈揚聲問道。

那人道:“禀聖姑,左冷禅帶人偷襲黑木崖。教主聞訊趕回,半路卻遇到了武當掌教和少林方仗,他們現在已經動起手來。”

“什麽!”三女驚呼道。

劉菁和曲非煙聽到了左冷禅的消息,激動不已。

任盈盈自是爲擔心任我行的安危,伸手抄起長劍,便出門而去。

鄭榭也穿門而出,對兩女道:“我先趕去,你們随後再來。”

“嗯。”

……

兩人已交手數十招。

沖虛道長已得太極劍法的其中三味。長劍在其手中似行雲流水,每出一劍都穩穩劃出一個弧線。攻中有防,防中有攻,在招式上,已立于不敗之地。

任我行連攻數招,見根本奈何不得他,隻好以力破法。暴喝道:“吸、星、大、法!”

沖虛道長蕩劍迎上。

嘭!

一道沉悶的暴擊聲響起。

任我行雙手将長劍夾住,長笑道:“牛鼻子上當上,吸星**!”

一股霸道的吸勁自長劍上傳來,沖虛根本脫手不得,隻覺自己内力如山洪是傾洩而出。心中暗叫不妙,急忙固守本心,運起太極心法,如封似閉,将氣機穩住。

一時間,兩人僵持不動。

任我行大叫道:“我看你這牛鼻子能守到何時,吸!”

久守必漏。

沖虛的臉色時青時白。

“阿彌陀佛。”方證宣聲佛号,擡掌一擊,轟在長劍之上,将吸星**打斷。

任我行和沖虛被氣勁反震,齊齊後退。

“牛鼻子輸了。”任我行道。

沖虛長吐口氣,将暴燥的内息強行壓下,道:“不錯,是老道輸了。”

任我行轉向方證,道:“老和尚也要動手嗎?”

通過剛才那一掌,方證方丈的功力可見一斑,任我行心中暗道:“老和尚果然名不虛傳,佛門神通隻怕未必在自己之下。”

方證雙手合什在胸前,道:“阿彌陀佛,沖虛道長先前已經說過,老衲自不會食言。貧僧隻有一言相勸,吸星神功雖然不凡,但卻非正道,其中隐患想必任先生已有察覺,望教主好自爲之。”

任我行暗暗佩服,這老和尚隻通過剛才一戰,便看出了吸星**的幾分門道,确實不凡。他說道:“本座自有應對之法,不勞老和尚操心。兩位請。”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方證宣聲佛号,側身站到道旁,讓開山徑。

任我行徑自走過,複行數裏,便看到左冷禅帶着幾位嵩山太保攔在路中央。

“果然如此,端地好算計。”任我行道。

“任我行,方證方丈的沖虛道長是方外之士,不屑與你爲難,左某與你卻是正邪有别,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沒有什麽道義好講。”左冷禅冷冷說道。

任我行道:“左冷禅,陰險狡詐之徒,你若講道義,隻怕說出來,天下也沒人肯信。”

“休要多言,大魔頭,今日便是你授首之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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