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榭緩緩走了進來,大模大樣地椅子上坐下,道:“你們繼續,我這人不愛不偷看。”
“你是誰?”
全冠清殺意陡生,暗罵自己不小心,做這種事情被人看見了,一定不能讓他說出去。
殺了他!
鄭榭道:“你這麽看着我幹什麽?難道還想殺了我?”
“哈哈,朋友多心了,我怎麽會這麽想呢?”全冠清笑了起來,但這笑容卻讓人感覺他更加陰險。
他邊笑着邊向鄭榭走來。
鄭榭玩味地道:“是這樣嗎?”
“當然了,在下全冠清,還未請教閣下怎麽稱呼?”
全冠清越走越近,臉上的笑容越加燦爛,擡手作揖,禮貌地問道,在他低頭的一瞬間,七點銀星劃空而過,向着鄭榭全身最脆弱的七個部位襲去,任何一枚暗器打中,都能要了人的性命。
變故發生,沒有一點預兆。
這是全冠清的殺手锏,他相信沒人能躲得掉。
但鄭榭的出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隻見他手臂一動,七枚暗器便憑空消失。
如果是從前,有人對全冠清說,一個人能輕易的接下他這一招奪命锏,他絕對不會相信,但現在,他不得不信。
下一瞬間,七枚暗器倒卷而回。
全冠清認爲自己苦練多年的這招殺手锏已經夠快,但見到鄭榭的反擊後,也不得不服。
“撲嗵!”
全冠清一頭栽倒在地,臉上還露着驚駭的表情。
“啊!”
康敏驚呼起來,走到鄭榭跟前,神色又驚又喜。有着三分害怕又有七分感激,道:“多謝大俠幫我殺了這個惡人,未亡人感激不盡。”
模樣像極了柔弱無依的小寡婦。
鄭榭滿臉詫異,道:“這麽說你是被逼的?”
“是……”
康敏嘤嘤地哭了起來,渾身的力氣像是抽幹了一樣,倒地右手邊的桌幾上。泣聲道:“全冠清這惡賊就是一個人面獸心禽獸,他觊觎我已久,以前夫君沒死,他也不敢太過放肆,我礙着丐幫的面子,也沒有多說。但是,自夫君被人害死以後,這家裏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無依無靠。姓全的就露出了惡心的嘴臉,一有空閑就跑到家裏來逼迫小女子,我不堪其擾,多次想就這麽一死了之……”
“你真的這麽想?”鄭榭的臉色有些古怪,眼神不自覺地飄了過去。
康敏伏在桌幾上嘤嘤哭泣,不住地抽咽,結果,抖啊抖的。衣襟不知何時被抖開了,露出了雪白的項頸。衣袍半挂在香肩上。
從鄭榭的角度看去,剛好能看到她孝服下的小紅肚兜和那一抹驚豔的嫩白。
康敏好像一點都沒發覺。
“大俠也不相信奴家嗎?嗚嗚,奴家還是死了算了。”康敏情緒激動,臉上露出一股決然之色,準備以死銘志。
結果,她剛站起來。腳下就忽然一軟,一聲驚呼,好死不死地撞到了鄭榭懷裏。
鄭榭伸手扶住了她,道:“馬夫人這是幹什麽?”
康敏泣道:“你放開奴家,讓妾身死了算了。”
“你不要這樣。我相信你就是了。”鄭榭嘴裏安慰着,暗道,我可沒拉着你,是你自己不起來。
得到鄭榭的安慰,康敏大喜過望,一下癱軟到鄭榭懷裏,道:“奴家今天已經準備跟姓全的惡人同歸于盡,幸得大俠出現,将那惡賊斬殺,妾身不知該如何才能報答大俠……”
鄭榭道:“誰說我把他殺了。我隻是點了他的穴道而已!”
“……”
康敏差點崩潰,他都想殺你了,你竟然不殺他。這麽一來,剛才說的話,他豈不是全都聽見了。
口中贊道:“大俠仁慈,不殺他也好,以幫規處置。”
“那就随你了。”鄭榭聳聳肩,又道:“不過,現在咱們還是讨論一下你該怎麽報答我才是。”
“大俠想要什麽,隻要妾身有的,全都可以交給大俠。”康敏的聲音軟洋洋的,說不出的纏綿宛轉,聽在耳中,令人神爲之奪,魂爲之銷。但看她的表情和神色,卻沒有一點做作,好像全是出于自然,十分真誠。
這真是一個清純與妩媚并存的尤物,将柔字發揮到了極點。
鄭榭笑道:“那你就以身相許。”
康敏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雙手抱胸,叫道:“你說什麽!”
被她雙手一擠,兩隻小兔子差點從抹胸裏跳了出來,露出了小半圓弧,更顯勾人。
“你不就是這樣想的嗎?”
鄭榭忽然冷笑起來,伸手抓住了她的孝衣,用力一扯,衣袍便被他撕了開,露出了粉嫩的玉臂香肩。
“不要,不要這樣!”康敏驚呼道。
鄭榭毫不客氣地把她的肚兜也扯開,伸出右手按在她柔軟的圓球上用力的揉捏着。
有人主動獻身送碧草,咱也抹不開面子不收。
鄭榭從來不認爲自己是個坐懷不亂的真君子,對付美人計,他通常的做法都是将美人推倒,把計還回去。
特别是康敏這樣的女人,他做起來更是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妓女都值得可憐,康敏卻連妓都不如,對付這樣的女人,再無情也不爲過。
鄭榭的雙手已經在她的身上遊走起來。
康敏驚呼一聲,叫道:“不要,不要這樣,咱們回房裏……”
“**,把爺的火撩起來了,現在還裝純潔,給爺趴好!”
鄭榭伸手一推,把她按到桌幾上,另一手把她的褲子扯了下來。
康敏咯咯地嬌笑起來,扭動小腰,媚聲道:“大爺,您不要這麽粗魯嘛。”很多女人最害怕的就是色鬼,但她偏偏與之相反,最不怕的就是色鬼。
鄭榭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說道:“賤人,老實點,把腿張開。”
俏不俏,三分孝,康敏本就是豔媚入骨的女人,再加上這一身缟素,更添幾分妖娆。這讓鄭榭更加激動,像野蠻人一樣,粗暴地插了進去。
“唔……”
康敏發出一聲愉悅的輕呼,膩聲道:“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奴家現在還不知道郎君怎麽稱呼呢。”
鄭榭又給她一巴掌,道:“千萬别叫我郎君,你還不佩!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以後再找我報仇。”
康敏嬌呼着,喘息着,道:“奴家……怎麽會……這麽想……”
鄭榭把她調轉過來,舉起她的雙腿,道:“你還是先想想怎麽活命,屁股搖起來,把爺伺候爽了,就饒你一命,否則,你就跟馬大元團聚去!”
康敏也摸不清這人的性格,隻好使出渾身解術來讨好他,漸漸的,快意如潮水般将她淹沒,她忘記了這麽做的初衷,隻知道拼命地迎合。
靈堂中,男女劇烈的喘息聲混合在一起,唱響了**的樂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