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卻是小龍女聽到了這邊有動靜,過來查看,驟然見到李莫愁出現,也隻是冷冷清清地叫了一聲,仿佛沒有一點驚訝。
“呵呵……今天的天氣真好啊。”鄭榭幹笑一聲,不動聲色把手從李莫愁的胸口拿開。正調戲女人之時被自己的另一個女人看到,實在尴尬之極。
李莫愁趁機從鄭榭懷中掙脫出來,面上帶着桃紅,杏眸含春,白嫩的肌膚好像能滴出水來,流露出一股勾人的成熟風韻,實在是禦姐的典範。
她定了定神,說道:“師妹,别來無恙。”
小龍女點了點頭,目光帶着疑惑看向鄭榭,好像在問,這是怎麽回事?
鄭榭大義凜然地道:“龍兒你來的正好,我發現這女人鬼鬼祟祟的溜進古墓,定是不安好心,正準備将她擒拿歸案。呵呵,原來她是你師姐啊。師姐好!”
李莫愁直想噴他一臉老血。
小龍女好像、貌似相信了他的話,對李莫愁道:“師姐,你又來了。師傅不把《**》傳給你,自有她的理由,你還是不要再妄想了。”
李莫愁每每聽到這話,心裏便很不服氣,恨聲道:“這是師傅偏心!”**就是橫在她心裏的一根刺。
小龍女搖搖頭,不與她争辯。
李莫愁譏笑道:“祖師婆婆有遺訓,不許男子踏入古墓一步,此人是怎麽回事?”
小龍女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李莫愁嘿嘿冷笑,道:“師妹你早已犯了門規,如何做古墓的掌門,快把《**》交給我。”
戰火已經燒到自己身上,鄭榭也不得不插話,道:“這天下間還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要來便來,要去便去。此事與龍兒無關。”
小龍女卻不領情,淡淡地道:“我是古墓派之事,與你無關。”
鄭榭摸摸鼻子,也不說話了。
李莫愁譏笑道:“龍兒,叫的好親切啊。師妹,你是不是已經與他有了苟且之事。”
小龍女道:“不錯。”聲音平靜,好似事不關已一般。
李莫愁大笑道:“不知師傅泉下有知,會不會後悔曾經偏心。”
小龍女神色不變,輕輕訴說道:“我死後見到師父,自會跟她解釋。”
李莫愁道:“人死之後,一了百了,你解釋給誰聽。師妹,你該把古墓讓出來了。”
小龍女手掌一伸,兩條白绫索便從袖中滑出,金鈴滴溜溜地打轉,她道:“你若殺了我,古墓自然是你的。”
李莫愁側眼看了鄭榭一下,對他十分忌憚。
鄭榭說道:“這是你們師姐妹的事,你們自己解決。你若勝了,我便任你離開,絕不阻攔。”
李莫愁道:“當真?”
鄭榭反問道:“我用得着騙你嗎?”
李莫愁道:“好,便讓我看看,師妹你有何長進。”
說完便将拂塵抓在手裏,擡手向小龍女甩去,這一擊卻是用了古墓派的獨門功夫,一下快過一下,單是這一招,就能将江湖中八成的高手打敗。
小龍女對古墓派的功夫也十分熟悉,身形一恍一退,便閃出了拂塵籠罩之地,雙手一甩,金鈴索向她打去。
李莫愁功夫極深,更勝當年肆虐一時的鐵屍梅超風,是江湖中有數的高手,僅次于五絕這一檔次,而且下手狠辣無情,人人聞風喪膽。
小龍女本來的功夫便僅遜色于李莫愁一籌,這兩日,又得了鄭榭傳輸的龍象般若功,功力已經補了上來,雖未見得穩勝李莫愁,但也未必會輸于她。
這也是鄭榭放心讓小龍女跟她動手的原因。
兩人彼此都了解對方的招式,動起手來迅猛淩厲,卻又不相上下,一時半刻難分勝負。而古墓派本就是女子的門派,招式帶着女子特有的曼妙美态,姿勢飄然若仙,鄭榭做爲觀衆,看得是賞心悅目,恨不得打賞點贊。
兩人這一激鬥,便是數十招過去。
沒過多久,穆念慈、孫婆婆也聽到動靜,趕了過來,見鄭榭在場,心裏便如吃了定心丸一樣,靜靜地在旁觀看。
穆念慈問道:“她是什麽人?”
孫婆婆歎道:“她本是龍姑娘的師姐李莫愁,後來判出師門,在江湖上闖下偌大名号,被稱爲赤練仙子。”
第二次華山論劍之前,李莫愁還沒有闖下這個名号,穆念慈自然沒聽說過她,卻也沒多問。
“可惜了,隻有兩日時間,還未能将龍象般若功盡數傳輸過去。若是再晚個兩日,龍兒對上李莫愁便是十拿九穩了。”鄭榭暗道。
龍象般若功的前幾層十分粗淺,沒有什麽大威力。隻有真正修煉到七層之後,才始露峥嵘,越是往後,每加一層,功力便成倍的增長。小龍女現在的龍象般若功也就隻有五六層的樣子,加上原來的功力,也隻與李莫愁堪堪平齊。
又過了幾十招,李莫愁已經拿出堪家本事,三無三不手、冰魄銀針和赤練神掌輪流使出,不見她有如何動作,一撮銀針便已向小龍女射出。
“要輸了!”鄭榭念道。
果然,小龍女剛剛躲過了冰魄銀針,李莫愁的赤練神掌便向她拍來。
“停手。”鄭榭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剛起,李莫愁感覺兩人之間似是多了一層無形的氣牆,這一掌攻出一半便再難進半分,接着氣牆倒卷,推着她向後退去,隻覺匪夷所思,駭然失色。
鄭榭将兩人分開,說道:“不用再打了,這一場是龍兒輸了。”
李莫愁向他看去,道:“我可以走了嗎?”
鄭榭道:“請便!”
“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咱們後會有期。”李莫愁不由一陣心灰意冷。今日,小龍女的武功便與她不相上下,再過些時日,定能勝過自己,《**》怕是今生無望了。
心裏正惆怅着,便要念自己的口頭禅,忽然一道傳音響起。
鄭榭見她神色失落,嘴唇輕輕嚅動,束音成線,将聲音傳進她耳中,道:“你還想要《**》嗎?”
李莫愁腳步一頓。
鄭榭又道:“你若還要想《**》,可來找我。”
俗話說的好,想要學得會,先陪師傅睡。
一時間,李莫愁心是绯念紛飛,不知該如何決定。《**》是她的一個心病,它已經不再是一種單純的武功,而是一種執念,源自于當初師傅偏心的執念。
“若再來找他,隻怕這厮定要……”李莫愁心中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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