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鄭榭和穆念慈、小龍女做完一輪雙修運動,兩女貓兒般慵懶地縮在他的懷中,穆念慈輕聲問道:“鄭哥,過兒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何我跟他母親的相貌、名字都完全相同,你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鄭榭攬着她纖細而有力的小蠻腰,笑道:“因爲他本來就是另一個你的兒子,你自然而然與他母親相同。”
穆念慈早已有了幾百種猜測,聽到他這麽說,雖然于情于理上,感覺像是天方夜譚,但卻也沒有太過驚異。
她喃喃念道:“怎麽可能,另一個我,這世上還有另一個我嗎?”
鄭榭道:“當然了,你連穿越的事都能碰到,爲什麽不可能有另外一個你。”
穆念慈道:“真的有另外一個我?那過兒他爲何不姓鄭?他父親是誰?”
鄭榭砸巴下嘴,說出來話都怪怪的:“因爲他本來就是不我的的孩子,他是你同另一個人生的。”
穆念慈“噌”地坐起,道:“鄭哥,你爲何這麽說我。”
鄭榭詫異道:“怎麽了?”
穆念慈道:“念慈不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跟了鄭哥心裏便是一心一意地想着鄭哥,絕沒想過其他男人。你若再這麽輕賤于我,念慈隻好以死明志。”她雙目含淚,神色絕決。
鄭榭連忙将她抱住,輕輕撫慰着她的後背,道:“是我說錯了,我的錯,念慈是怎麽一個人兒,我豈能不知道。我說的是另一個穆念慈,是個跟你不一樣的人,你不要當真。還有,你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你若死了,讓我以後再來疼誰?”
穆念慈心情慢慢平靜下來,還有些委屈,柔柔地道:“念慈死也不會跟了别的男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相信你。”鄭榭緊緊地抱着她,在她耳邊輕輕道:“你聽我講一個故事。”
“嗯。”
“故事的開始是在一個叫牛家村的地方,那是一個風雪連天的晚上……”關于射雕的故事,鄭榭還記得大半,便揀要緊的情節诿诿道來。一直講到穆念慈生了一個孩子,郭靖爲他取名叫做楊過。
“……轉眼便是十三年後,郭靖與楊過又在嘉興相逢,識得故人之子後,便把他帶到了桃花島養育,以後的事情,你應該都猜到了。”鄭榭說道這裏,便停了下來,後面的事情楊過曾說過一遍,把話接上,便完整了。
穆念慈枕在他的肩上,緩緩歎道:“原來是這樣,另一個念慈好可憐,幸好我遇到了鄭哥。”
鄭榭道:“現在知道我的好了。”
穆念慈嗔道:“是。不過,人家蓉兒妹妹和郭請好好的一對,你幹嘛要橫刀奪愛,把人家給拆散?”
鄭榭在她翹臀上“啪啪”地拍了兩巴掌,說道:“讨打,難道跟着我就不好嗎?再敢說我壞話,小心老爺我家法伺候。”
穆念慈驚呼一聲,紅着臉道:“念慈不敢了。”
鄭榭嘿嘿一笑。
小龍女在一旁靜靜地聽着,也未插話,這時忽然說道:“你能帶我去十四年後,看看另一個我嗎?”
鄭榭道:“這怕是不太好辦,若是有機會,倒是能帶你去到八十年後。”
小龍女說道:“這樣嗎……那就算了。”她本就不是一個好奇心大的人,見不到另一個自己也無所謂。
過了一會,穆念慈又道:“那我該怎麽跟過兒解釋這事?”
鄭榭不以爲然,道:“這有什麽好解釋的,世上之人萬萬千,同名同姓的多了,就算出了一個同名同姓,樣貌也完全相同的人,也算不上什麽稀罕事,想這麽多做什麽。至于楊過,你就把他當成一個你從未見過的遠方表姐的孩子不就得了。”
“嗯,我會好好教他的。”穆念慈輕輕點頭。
“不提他了,咱們是不是該再修練一會。”
“啊……不要……”
春光乍洩,卧室中又一陣嬌吟聲響起。
……
次日,吃過飯後,穆念慈便拉着楊過到一間石室中開始教他武功。
“這是一門十分高深的心法,你且記好,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記下多少。”穆念慈道。
楊過生性聰穎,幾乎過耳不忘,說道:“姑姑,我都記下了,你聽我給你背來,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
另一邊,小龍女到練功室去摸索自己剛剛得到的龍象般若功,鄭榭自個來到古墓外,在一塊幹淨的青石背上躺下,惬意地曬着太陽。
生活如此美好。
忽然間,他的耳朵輕微地顫了一下,如鬼魅般飄身而起,沒入林中。
不過多久,古墓外出口的林中忽然閃出一道人影,如狸貓般迅捷地鑽進了古墓裏。
這人是個美貌道姑,像是一位帶發修行的大家小姐,她模樣嬌媚,明眸皓齒,膚色白膩,杏眼桃腮,是個出衆的美人。
下一秒,鄭榭閃身出現在古墓入口,托着下巴,思量道:“難道是她,這女人怎麽會來這裏?”
然後,便快速地跟了上去。
古墓裏光線昏暈,常人剛一進來,怕是連路都看不清,更别說墓中機關複雜,方位錯亂。但這道姑進到古墓裏,卻是十分熟悉,在石壁上輕輕一按,一道石門便輕輕打開。
美貌道姑閃身而入。
鄭榭緊跟在她身後,腳尖幾乎貼着她的腳跟,輕飄飄地跟了進去。
過幾間石室,道姑停了下來,在石壁上摸索,嘴裏小聲低喃道:“該死,師傅到底将**藏到了哪裏?”
“你在找**嗎,我知道在哪裏?”鄭榭在她脖子後面吹着熱氣。
這美貌道姑正是李莫愁,在終南山下守了一個月。數日前,她通過古墓中人的飲食判斷出墓中隻有小龍女和孫婆婆兩人,便動了心思,這天終于下定了決心,一個人偷偷溜進了古墓裏。
正在她将全副心思都放到機關上之時,忽然聽到了另一個人的聲音,感覺到脖頸後面的熱氣,頓覺毛骨悚然,機靈靈地打了個冷顫,像炸了毛波斯貓一樣,“哧溜”一聲蹿了出去。
“誰!是人是鬼?”李莫愁回頭看去。
“當然是人。”鄭榭在她背後轉轉吐氣。
話音剛起,三道銀光便從李莫愁的手中射出,隻見白光一閃,銀針便打在了石壁之上,濺起三道火星。
“好狠的道姑。”鄭榭的聲音仍然在她背後響起。
李莫愁驟然轉身,往後看去,入目卻空無一人。
“你在找我?”那聲音如附骨之蟲,仍然在她耳側傳出。
李莫愁當即揮掌,這一掌卻打中了實物,心中一喜,但下一瞬間便變得駭然失色。這一掌擊到了人的身上,卻遭到一股沛然之力反擊,如洪流大海一般,掌勁悉數反回。
“五毒神掌!”鄭榭說道。
李莫愁踉跄倒退兩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立時點了身上幾處穴道,又取出一顆解毒丹,張口服下。
“閣下是古墓居士鄭先生。”李莫愁調息一下,開聲問道。
“古墓居士,我吐了個糟的,什麽亂七八糟綽号,怎麽不叫玉面小白龍、風流小郎君。”鄭榭吐道。
“果然是你。”李莫愁心裏一沉,江湖上流言斐語紛亂,她大半都是不相信的,但對鄭榭,她有過親身感受,知道這人的功力比江湖上傳言的更高深莫測。
“閣下想要如何?”
“你問我?是你自己鬼鬼崇祟地溜進來,還打了我一掌,應該是我問你想要幹什麽?”鄭榭道。
李莫愁心知有此人在,自己的打算不可能再成功,一甩拂塵,說道:“李莫愁認栽,今後,但凡有閣下之處,我退避三舍,繞道而行。”
“打了我一掌,想就這麽走了?”鄭榭道。
李莫愁沉聲道:“你想怎麽樣,劃出道來。”
鄭榭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放出幽幽綠光,好似叢林之狼,嘿嘿笑道:“這麽一個大美人自動送上門來,若就這麽放走,豈不可惜。”
李莫愁心中一緊,怒道:“閣下請自重,你這麽做不怕江湖人不恥嗎?”
鄭榭道:“他們愛怎麽看是他們的事,與我何幹。”
李莫愁媚聲道:“閣下神功蓋世,真要仗着武力,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嗎?”
鄭榭踏着八字步,向她走去,口中說道:“赤練仙子殺人無數,你要是弱女子,讓别人還怎麽活。”
李莫愁柔聲道:“那是江湖謠傳,莫愁真是一個弱女子。”
說話間,數道銀光乍現,遍布鄭榭上下左右方位,單憑這一手暗器功,便足夠她橫行江湖。
鄭榭擡手一甩,勁力鼓蕩,銀光全部倒飛出去,叮叮當當地射在了石壁之上。
冰魄銀針射出的同時,李莫愁再次出手,拂塵如鐵帚一般向他掃來。
鄭榭伸手一拉,不見如何作勢,便将她攬進懷裏,拂塵已經脫手而飛。
“快快放手,你若辱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李莫愁擡掌便打。
鄭榭又将她的纖手握住,說道:“你心裏真是這麽想的嗎?你聽聽,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有沒有覺得渾身發熱,口舌發幹,有力也不想使,隻想找個男人來倚靠。”
“你,你……”李莫愁嬌喘着說不出話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莫愁剛過三十,正是這如狼似虎的年紀,而是她又是那種**特别強烈的女人,被男子抱在懷中,身體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應,羞赧的說不出話來。
“我沒說錯。”鄭榭感受着她的身體狀況,戲谑道。
“你,你快放開過!”李莫愁大聲叫道。
鄭榭道:“叫叫,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他的話音剛落,石室中便響起隆隆的聲音,石門緩緩打開。
鄭榭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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