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榭急忙提着楊蓮亭追過去。
任我行、向問天等一行人也跟了上去。
一路而行,東方不敗速度最快,雖然提着一人奔走,但别人也隻能看到他的背影。到了懸崖峭壁之前,東方不敗腳下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從崖頂跳下去。
長老、堂主們不由發出“啊”的驚呼。
東方不敗腦子沒有問題,自然不會找死。
鄭榭站在崖邊探頭望去,隻見他衣衫獵獵,好像一朵紅色的雲團,貼着崖壁緩緩地向下飄去,這等輕功當真驚世駭俗。
“借兵器一用。”
這些人裏,其中有一位堂主用的兵器是一對峨眉刺,以精鐵打造成而。
鄭榭從他手上撸了過來,一咬牙,也提着楊蓮亭從崖頂跳下去。
他的輕功比起東方不敗來要差遠了,在系統抽獎裏沒有抽到任何一種輕功,也隻從九陰真經上學過“螺旋九影”和“蛇行狸翻術”兩種輕功身法,初學乍練,勉勉強強有個小成級,跳個十來丈的懸崖不成問題,但是跳百丈懸崖,那就真懸了。
“啊!”
崖上衆人又發出一聲驚叫,急忙探頭向下望去。
鄭榭一手提着楊蓮亭,一手抓着峨嵋刺,下墜了十丈左右,他便将峨嵋刺插進崖壁,止住身形,然後再往下跳。
東方不敗跳崖潇灑至極,身形優美,猶如浮雲緩緩而降。鄭榭的形像就差遠了,跟蛤蟆跳遠一樣,一停一頓的,雖然看起來很遜,但這份功力同樣也讓崖上衆人驚歎不矣。
落到崖下後,東方不敗又快速地向前奔行。
鄭榭下山的速度不比他慢多少,也緊跟着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奔出了七八裏路,東方不敗才在一個樹林裏停了下來。
“怎麽換?”鄭榭在他五丈外停下來,先将氣息調勻,才緩緩開口。
東方不敗道:“你把蓮弟放下,往東走。我讓任大小姐也往東走。”
鄭榭略一沉吟,道:“行,你若敢耍什麽手段,就别想活着離開這片林子。”
東方不敗沒有反駁,說道:“我雖打不赢你,但要殺任大小姐卻輕而易舉。”
鄭榭道:“好,那就什麽都别說了,開始。”
東方不敗解開任盈盈的穴道,說道:“任大小姐,你去。”
任盈盈看看東方不敗,又盈盈地望向鄭榭,美目含珠。
鄭榭柔聲道:“盈盈不用怕,有我在這裏,就算東方不敗号稱天下第一也不敢輕舉妄動。”
東方不敗道:“天下第一當是閣下才是,我隻要蓮弟就好。”
任盈盈輕輕點頭,邁步向東緩緩走去。
鄭榭也将楊蓮亭放下,雙目緊盯着東方不敗,慢慢向東而行。
很快,任盈盈已經走到三丈開外,鄭榭仍不敢大意,以東方不敗的功夫,要在三丈之外取人性命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東方不敗也不敢小視鄭榭。
繼續往前行,出了五丈,這是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
東方不敗立刻撲向楊蓮亭,腳下根本沒有任何停頓,一閃而過,抱着楊蓮亭便飛掠而去。
鄭榭長松一口氣,不再理他,張手将任盈盈抱入懷中,安慰道:“盈盈,你沒事。”
任盈盈也是性格堅強的江湖女俠,糟遇這樣的事情也沒有如何驚慌,輕輕地道:“我沒事。”
鄭榭用真氣替她檢查一下,放下心來,說道:“你沒事就好。東方不敗不必擔心,有我在,他就翻不起什麽浪來。”
“嗯。”任盈盈對他這話百分百相信,輕輕地點頭。
沉默片刻,暧昧漸生,鄭榭抱着她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任盈盈臉上一紅,掙開他的懷抱,羞道:“不要,咱們回去,爹爹他們該擔心了。”
“好。”鄭榭摸摸鼻子,革命之路,任重而道遠啊。
兩人攜手返回。
黑木崖底,向問天在那裏眺首張望,見到兩人,急忙迎了上來,道:“鄭兄弟,盈盈,你們沒事就太好了。”
任盈盈道:“向叔叔不用擔心,我很好。爹爹他沒事。”
向問天道:“教主已經将神教完全掌控,就等你們回來,咱們上去。”
“嗯。”任盈盈點頭。
三人乘坐上升降簍,緩緩上去。
剛至成德殿外,三人便聽到殿中響起雷鳴般的喊聲:“聖教主文成武德,仁義英明,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任盈盈聽得一愣,這話比起東方不敗在位時,吹捧的還要厲害。
走進殿中,向問天大聲說道:“教主,鄭兄弟和大小姐回來了。”
任我行從鸾殿高椅上站起,道:“鄭兄弟回來了,東方不敗那狗賊呢?”
鄭榭說道:“東方不敗輕功太好,我追不上他,讓他跑了。”
任我行的臉明顯陰沉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又恢複回來,哈哈笑道:“東方不敗一喪家之犬,不足爲慮。鄭兄弟來,當日在梅莊,你助我脫困時我便說過,等我奪回神教,你就是本教的副教主,這個位置,總有一天會是你坐的。”
鄭榭道:“教主千秋萬載,時間還長着呢。我隻求能與盈盈在一起,便已滿足。”
任我行大笑,道:“好,等我将教務整頓完畢,便爲你跟盈盈舉辦婚禮。”
向問天說道:“恭喜教主得一良婿,恭喜大小姐和鄭兄弟,祝你們白頭攜老,永結同心。”
任盈盈臉頰發紅。
有幾個見識過鄭榭身手的堂主和長老立刻叫道:“祝副教主與大小姐白頭攜老,永結同心。”
隻有他們少數幾人知道,鄭榭的武功才是天下第一,才是日月神教最強大,最不能得罪的人。
有人開頭,剩下的人立刻跟着呼喊起來:“祝福教主與大小姐白頭攜老,永結同心。”之後,不知道又有誰喊了句“澤被蒼生,中興聖教。”教衆便跟着大喊起來,到最後,隻彙成了兩句話:“聖教主文成武德,仁義英明,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副教主澤被蒼生,中興聖教。”
喊聲一浪高過一浪。
鄭榭苦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使人擡了一張椅子放在他的旁邊,讓鄭榭入座,樣子甚是祥和,至于裏面有幾分是真心,幾分是假意,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