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聲音響起:“……加載開始。”
又是那種奇妙的感覺,無數的劍招經驗好像數據傳送一樣塞進了他的身體裏。
武學一項,回風落雁劍的進度也由初成變成了小成。
小成級的回風落雁劍能一劍落七雁,這種成就比劉正風高出一籌,但比莫大先生還要稍差半分。等到大成,就能一劍落九劍。圓滿的話,那就不僅限于落雁了,而是落人!
鄭榭感覺到自己的劍術增加,心中豪氣頓生,又斟上一碗酒咕咕喝完,現在若再與田伯光相鬥,就算殺不了他,自己也不會輕易落敗。
令狐沖喝了碗酒,氣血活絡,臉上恢複了一些血se,道:“鄭兄使的可是衡山派絕學回風落雁劍?”
“正是。”鄭榭道。
“原來是衡山派的同門,令狐沖失禮了。”令狐沖說道。
鄭榭念頭一轉,便已想了一個借口,道:“令狐兄客氣了,在下并非衡山派弟子,我所學劍法乃是得一異人前輩所授,并未拜入衡山門下。”
涉及到武學師承,令狐沖也不便多問,舉碗道:“請。”說完,一仰頭,一碗酒又已見底。
就在這時,樓梯上響起腳步聲,兩個穿着青se的道士樣衣袍的男子走上樓來,瞅着他們這一桌左看看,右看看。
令狐沖忽然笑道:“鄭兄,師妹,你們可知青城派最擅長的是什麽功夫?”
鄭榭向這兩人看去,想來他們就是青城派出場的龍套了。
令狐沖這人什麽都好,就是嘴上有點缺德,自己都隻剩半管血了,還亂放嘲諷技能。不過話又說回來,就是令狐沖不接仇恨,青城派這兩個人也八成不會放過他。
正好,鄭榭對青城派也不感冒,道:“我卻不曾聽說過,還要向令狐兄請教。”
“鄭兄有所不知,青城派最拿手的一門功夫叫做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令狐沖一本正經地道。
其中稍矮的一人在桌上一拍,叫道:“胡說八道,什麽叫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從來沒聽說過!”
“這是貴派的看家本事,你怎會不知道。你轉過身去,我演給你看。”令狐沖笑道。
青城派兩人大怒,嘴裏罵了幾句川式哩語,跟着一拳向令狐沖打過去。
鄭榭橫劍一拍,把他的拳頭拍開,譏笑道:“兩位,欺負傷殘人士可不是什麽本事。”
“嗆!”
青城派兩人抽出長劍,叫喝道:“龜兒子多管閑事,老子先教訓教訓你。”
說着,其中一人挺劍向鄭榭刺來。
鄭榭坐姿未動,右手輕揮了一下,一道劍光閃過,速度之快,讓人都來不及眨眼。
那人的長劍便“當啷”落地,左手捂着右手手腕,鮮血從指縫間溢出。
鄭榭現下還未做好殺人的準備,隻是用劍在他的手腕上刺了一下而已。青城派這兩人在江湖上隻能算是三流高手,以鄭榭此時可比肩一流高手的劍法,對付他們自是輕而易舉,一劍可以秒殺。
兩人臉se一變,受傷之人叫道:“點子紮手,咱們走。”說完,這兩人便倉惶地下了樓去。
令狐沖一陣暢快大笑,沖兩人叫道:“你們怎麽不使拿手絕技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青城派兩人也不理會,隻是埋頭急走。
“鄭兄,你可是爲參加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而來?”令狐沖又飲碗酒,說道。
“不是。”鄭榭搖下頭,金盆洗手大會危險度太高,而且自己抽取的武學還是衡山派最有名的回風落雁劍,參和到一塊太麻煩。不過他還是提醒了一句,道:“令狐兄也要小心些,這次金盆洗手大會怕是不會太順利。”
“怎麽說?”令狐沖好奇道。
鄭榭低聲道:“我在城裏見到了幾個好手,功夫套路像是嵩山派的人,但這些人卻行蹤詭密,看樣子不像是來道賀之人。”
令狐沖面se不豫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鄭兄不會是看錯了。”
儀琳也宣聲佛号,道:“也許是嵩山派的師兄弟們有别的事情。”
鄭榭道:“也許,反正令狐兄和儀琳小師父小心一二總是不會錯的。”見兩人不相,他也沒有再多提。
又坐一陣,令狐沖道:“儀琳師妹,你一夜未歸,貴派的師叔伯也該着急了,我送你回去。”
在令狐沖心中嵩山派還是好人。
“可是令狐大哥你的傷……”儀琳面露憂se。
“不要緊,貴派的天香斷續膠可生死人肉白骨,我令狐沖若是死了,豈不是給貴派蒙羞。”令狐沖強撐着站起來,身體不由晃了兩下,經過連番大戰有些脫力,再加上失血過多,他顯得很是虛弱。
儀琳忙扶住了他,有心想讓他休息好後再動身,但又挂念師門衆人,話到嘴邊難開口。
“鄭兄,告辭了!”令狐沖道。
“兩位,請!”鄭榭拱了下手。
令狐沖和儀琳走後,鄭榭讓店家送來肉食大吃了一頓,以前隻能吃馄饨包子是因爲他囊中羞澀,又無一技之長,若那三兩銀子花完,怕是隻能加入丐幫了。
酒足飯飽之後,鄭榭離開了回雁樓。
“可惜了,自己功力太差,無法左右劉正風被滅門一事。”這天傍晚,鄭榭正在客房裏感歎,便聽到房門被人敲響。
店小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客官,樓下有兩位姑娘找你。”
“知道了。”鄭榭回到,心裏暗暗奇怪,自己到這個世界也才兩天,根本不認識什麽姑娘。
心裏想着,他已披上衣袍走出客房,還未下樓便聽到兩個女子交談的聲音。
其中一女子聲音柔和好聽:“妹妹,你到這裏來找何人?”
另一女子年齡較小,聲音清脆悅耳,道:“劉姐姐不用多問,等會你就知道了。”
劉姐姐道:“非非,你又玩什麽鬼把戲。哼哼,你騙我出來,以爲姐姐看不出嗎?”
非非嬉笑道:“劉姐姐怎麽看出來的。”
劉姐姐道:“你這丫頭最是jing靈古怪,你眼珠一轉我就知道你又在騙人了。”
非非道:“這次我可真沒騙你,我确實是來找人的。”
聽到樓下兩個姑娘的聲音,鄭榭心中一動,隐隐有了些猜測,但卻想不到這兩女爲何會來找他。
這兩女一長一幼,長者十七八歲,身著一襲鵝黃se的絨衫,長的溫婉動人。另一個年齡較小,十四五歲模樣,穿着綠se的裙裝,長得jing靈可愛,讨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