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瑾萱尴尬了半天,最後連飯都沒吃,就匆匆趕回家去。
何碧雲雖然腦筋很直,卻也不傻,加上在商場上打拼了這麽一些日子,眼力勁也非同往日,自然能夠看得出來來旺與羅瑾萱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來。
“來旺,趁着我們沒在家,你跟羅瑾萱是不是幹了什麽不應該的事情啊?”何碧雲趁着姐姐去廚房準備晚飯的機會俯身到來旺的耳邊問道。
“沒有的事。你這丫頭思想太黑暗了,什麽事情淨往壞處想。我跟瑾萱清白着哩。”來旺自然是打死都不肯承認。
“是麽?我怎麽覺得你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呢?剛才羅瑾萱的臉都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何碧雲說道。
那來樂也不明白何碧雲與來旺說什麽,一聽猴子屁股,立即将屁股撅起,給來旺與何碧雲看。
來福踢了來樂一腳,來樂才委屈了走到一邊,在茶幾上翻起糖果來。
“這家夥,真是搞怪。”何碧雲忍不住笑了起來。[
“羅瑾萱才剛剛恢複,身體還沒利落,可能身體虛,動一下,臉就會紅。”來旺說道。
“關鍵是,她不是一直坐在客廳裏麽?我随口說了一句,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她立即心虛,臉一下子紅彤彤的。”何碧雲說道。
“指定沒事。算了,懶得跟你說。我進去幫你姐的忙去。”來旺連忙起身走進了廚房。
“哼,就你那點破事,我還不想問呢!”何碧雲沖着來旺的背影說道。
廚房裏,何碧清似乎跟平常一樣忙個不停,淘米做飯,擇菜切菜,很是專注,似乎要将她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廚藝之中。
“碧清,今天我跟瑾萱真的沒啥事。”來旺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沒底氣。
“你跟瑾萱有沒有有事情。跟我有關系麽?你們有沒有事情,那是你們的自由。這事情,你不用向我彙報。”何碧清說道。
“碧清,我心裏想什麽,你還不知道麽?”來旺說道。
“你心裏想什麽我還就真的不知道。你出去吧。這裏我一個人忙得過來。”何碧清沒有擡頭看來旺。
來旺卻清楚地看到菜盆子裏吧嗒一聲,似乎有水珠從何碧清臉上滑落。來旺自然明白那是什麽東西。
“碧清,我……”來旺在何碧清的身邊蹲下,一隻手搭在何碧清的背上。
“别弄!我要擇菜哩。”何碧清小聲地說道。
“碧清,你聽我說,回去之後,我們就把事情給辦了。玉龍那小子也準備冬天結婚,要不我們趕在他前頭。趁着國慶節的時候結婚。城裏人很多都是在國慶節辦酒的。我們也趕個時髦,在國慶節的時候把事情辦了。”來旺說道。
何碧清擡起來頭來,看着來旺,“那羅瑾萱咋辦呢?人家還是姑娘家,你要了人家的身子,準備咋辦呢?”
“你都知道了?”來旺随口一句話證實了何碧清的猜疑。[
“這事情連碧雲都能夠看得出來,我還看不出來麽?”何碧清說道。
“但是,我隻想跟你結婚。”來旺說道。
“你既然不打算跟人家結婚,幹嘛要跟她那個呢?”何碧清問道。
這個問題來旺回答不出來。
何碧清也沒有一定需要答案。
“來旺,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不再是那個沒有住的地,沒有錢的來旺了。瑾萱雖然是有背景的城裏姑娘,但是你配她也配得上。她才是你最好的選擇。娶了她,你的事業多了一重保險。知道麽?”何碧清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我不會放棄你的。”來旺這次的态度極爲堅決。
“我是死過丈夫的不吉利的女人,而且沒有生養。我配不上你的。”何碧清跟來旺發生關系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采取措施,但是一直都沒有懷上。何碧清認爲是自己的關系。
“又還沒去醫院檢查,怎麽知道你有沒有生養?再說了,就算你沒生養,我也要娶你。大不了,将來我去領養個小孩就是了。”來旺說道。
“但是,我做不到。”何碧清說道。
“等鬥狗的事情完了,我就帶你去醫院檢查去。看看到底是誰的原因。不管檢查的結果怎麽樣。回去我就娶你。大不了,我以後一直在黃石鎮守着你,再也不跟别的女人聯系了。”來旺這是動了真格。
“那瑾萱怎麽辦呢?這麽好的女孩子,你就忍心傷害她?她這一次可是爲你差點丢了『性』命。”何碧清說道。
“那還能怎麽辦?我又不能劈成兩半,一個人給一半。”來旺奈地說道。
“來旺,你真是一個混蛋。你真的隻是招惹了瑾萱麽?我怎麽總覺得文芳跟你也是怪怪的?”何碧清問道。
“碧清,這你可别冤枉我,我跟文芳肯定是清白的。”來旺一下子慌了。
兩個人說着話,緊張的氣氛慢慢開始緩和。女人是需要耐心去融化的,何碧清終于被火一般的來旺融化了,一下子又沉浸在來旺的甜言蜜語之中,來旺看到何碧清的态度緩和了下來,手上就有些不老實了,從背上慢慢地轉移到何碧清的胸前。
“來旺,你别使壞。碧雲在外面哩。”何碧清連忙說道。
“沒事,碧雲那丫頭看狗血劇看得好投入的。簡直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哪裏會注意到廚房裏發生什麽事情。”來旺笑道。
“姐,飯好了沒?我都餓死了。”何碧雲風風火火将廚房的玻璃門拉開,正好看到來旺将手伸到何碧清的衣服裏。何碧清全身向着火了一般,臉上紅撲撲的。
“啊!我什麽都沒看到。你們繼續!”何碧雲慌忙将門拉上,倉皇跑開。
“這個死來旺!”何碧雲忍不住罵了一句。
何碧清連忙将來旺開,羞紅着臉說道,“都是你!這下讓碧雲看到了。”
“碧雲也不是小孩子了。看到了就看到了。将來嫁人出去了,也不至于什麽都不懂。”來旺死皮賴臉地說道。
“都怪你!”何碧清用力擰了來旺一把。
“哎喲!謀殺親夫啊!”來旺叫得很誇張。
“你快點出去吧!你在這裏,我沒法做飯菜哩。”何碧清将來旺出了廚房。
來旺走出廚房的時候,何碧雲正坐在沙發上瞪眼睛。
來旺讪讪地笑了笑,走到何碧雲身邊坐下,“碧雲,這電視是什麽名字來着?”
“你沒眼睛看啊?上面不是有麽?我說你做什麽事情,也要注意一下時間、地點。你又不是牲口。”何碧雲白了來旺一眼。
“你還怪我。你看電視看得好好的,你跑到廚房去幹嘛?明知道我在裏面。”來旺倒打一耙。
“那裏又不是你的房間,你在房間裏幹什麽,别人都管不着。你在廚房裏,竟然……”何碧雲很是惱火。她也不明白爲何她會如此生氣,難道隻是因爲看到了令人尴尬的畫面麽?
這個時候,來旺的電話鈴聲響起,來旺拿起手機一看,電話是黃奕發打過來的。
黃奕發越好第二天上午九點過來叫來旺,兩個人一起去鬥狗場。
這下總算将何碧雲的注意力轉移開。
“你明天真的要去鬥狗?”何碧雲問道。
“嗯。”來旺點點頭。
“就來福這體型,還能跟人家去鬥狗?”何碧雲看着一旁的來福皺了皺眉頭。
被何碧雲如此輕視,來福很是不悅地沖着何碧雲吼了一聲。
“來福這是什麽意思?”何碧雲問道。
“我咋知道?可能是對你輕視它有些不滿吧!”來旺說道。
“它還不滿?我這可都是爲了它好。”何碧雲說道。
第二天,黃奕發準時來到小區之外,來旺開着跟着黃奕發一起去了鬥狗場。原本說要跟來旺一起過去的羅瑾萱最後還是沒有過去。
鬥狗場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畢竟這種事情是違法的事情。
黃奕發将來旺帶到星沙郊外的一個比較偏僻的院落,趕到的時候,院子的外面已經停了十幾台車,裏面不乏豪車。幾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李老闆約我們過來的。”黃奕發也沒理會,随口說了一聲。
一聽到是李老闆的客人,其中有一個人走向前來,說道,“李老闆已經在裏面了,你們自己進去吧。”
那人一揮手,幾個人立即轉身離開。
“他們都已經到了。今天來了幾個京都的。出手豪爽得很。他們賭得大,五萬塊的起步。賭注太小,他們不會下注。”黃奕發說道。
來旺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裏面已經鬥起來了。
“這是定場,雙方都是比特狗,都是同一個重量級的。比賽之前要用磅秤稱重。差一兩都有可能要狗命。兩狗體質和耐力會差很大,可能隻打幾十分鍾,體重輕的狗就會沒有體力,被對手咬傷或咬死。判定鬥狗輸赢的标準,當一方狗示弱,回頭不咬,裁判讀數,從1到20,之後會令示弱的狗回到角落,重新沖線,如果狗不再沖線,即判定爲輸。也有被ko的方式,即一方狗被咬死。”黃奕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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