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旺與何碧清兩個正吃着飯,就聽見趙樹良在外面不停地喊。
來旺走了出去,何碧清也跟在來旺的身後。
“樹良叔,有什麽事情麽?”來旺問道。
何碧清也喊道,“樹良叔,吃晚飯了沒?”
“碧清也回來了啊?我看到來旺的車停在院子裏,看來旺是不是在,沒想到碧清你也……”趙樹良有些尴尬,趙樹良确實找來旺有事情,不然也不會貿然在外面大喊,沒想到撞破來旺與何碧清在一起。
“我吃過飯了。我就不打攪了。”趙樹良說罷要往家裏走。
“樹良叔,進來。有什麽事情先說說。碧清也是見羅領導住到鎮上去了,所以過來收拾一下。我們今天才從星沙回來。”來旺說道。
“星沙那邊的飯店怎麽樣?生意好麽?”趙樹良問道。
“當然好。咱們的福旺家園随便在哪裏,生意都不會差。”來旺說得非常有把握。
“這個我信。”趙樹良嘿嘿笑道。
“樹良叔,你剛才說有事情,究竟是什麽事啊?”來旺問道。
“我今天到田裏看了一下,你那片農田谷子已經黃了,完全可以收割了,不然的話,太熟了,收割的時候容易落谷子。浪費可大哩。”趙樹良說道。
“就熟了麽?”來旺記得上一次趙玉龍說起,應該還有些日子。
“不知道趙玉龍種的是啥品種,特别的早。常規品種的早熟的。都還收不得呢。你這雜交品種竟然可以收割了。我看這一季産量不低,那谷穗都是沉甸甸的。弄不好。有一千三百斤一畝。絕對是高産了。”趙樹良說道。
“是麽?”來旺知道這一季的産量肯定不低。不過具體能夠打多少斤一畝,卻看不出來。
“說不定還不止。來旺。你運氣真好。這稻田在趙玉龍那小子手裏的時候,那水稻苗子都是病怏怏的,沒想到到了你手裏卻變了一股模樣。水稻苗子一下子長了起來。現在提早這裏多,看起來産量也不會低。真是奇怪。來旺,你是用的啥子好肥料啊?”趙樹良問道。
“我能用啥好肥料?你也知道,我種的是有機大米,不能用化肥農藥的,就是施了一些農家肥。養殖場搞起來,别的不說。農家肥多的是。”來旺說道。
“今年還是新田,要是過得幾年,這田變成了肥田,還不知道這産量也多高哩。隻怕超級水稻在試驗田裏也就是這個産量。”趙樹良說道。
“樹良叔,來旺你還不清楚麽?他哪裏懂啥子種田?完全就是運氣好。”何碧清說道。
“運氣好也行。隻要運氣一直好下去。你看來旺現在蔬菜店、飯店、養殖場、農場,哪一方面不是順順利利的?”趙樹良說道。
“不能總是讓來旺倒黴啊。”何碧清說道。
“對,就是這個理。來旺現在是轉運了。以後隻會越來越好。我就這事情。來旺。這兩天,你就讓趙玉龍趕緊将谷子收了。看這天色,隻怕過幾天就會有雨了。可别等到下雨了就麻煩了。”趙樹良擡頭看了看天色。
“樹良叔。進來喝點酒。吃了晚飯也可以吃點菜,我們喝幾杯。”來旺說道。
趙樹良趕緊搖頭,“不了不了。”說完,拔腿便跑。
來旺與何碧清自然明白趙樹良爲何不肯留下來喝酒。這不是怕留下來,破壞了來旺跟何碧清的好事麽?
來旺與何碧清相對也是無奈地一笑,兩個人剛才還真是很純潔的坐在一起吃飯。很平淡很平淡。
倒是讓趙樹良這麽湊合,兩個人心中還真起了漣漪。
“來旺。你吃了晚飯還是早點回去。别人看到我們在一起會說閑話的。”何碧清說道。
“碧清,你就是太在意别人說什麽了。咱們隻要自己過得幸福就是了。管别人怎麽去說哩。你很久沒住這裏了。我放心讓你一個人住這裏麽?要是又出上一次的事情,怎麽辦?我現在住在山上,一時半會可趕不過來。”來旺說道。
“那家夥上一次得了教訓,應該不會敢亂來了。再說,你還不知道我麽?就算他來了,我也不會怕他。”何碧清說道。
“但是我怕啊!真要是出點什麽意外。我可不原諒我自己。今天說啥,我也不會走。我就跟你睡這屋了。大不了,我睡沙發。”來旺下定了決心。
何碧清也沒有辦法,“那你可要保證,不能,不能……”
“不能幹啥?”來旺笑道。
“你自己明白。不能像在養殖場那樣。”何碧清白了來旺一眼。
沒想到,來旺猛的向前一步,湊到何碧清耳邊小聲說道,“咱們在養殖場幹了啥?我都忘記了。”
何碧清臉色羞紅,轉身欲離開,“我懶得跟你說。我回房間了。”
來旺一把将何碧清抱住,“婆娘,我送你上去。”
“來旺,你幹什麽,快放我下來。”何碧清使勁地掙紮,但是卻沒有辦法從來旺手中掙脫下來。
不過何碧清的掙紮也隻限于蹬了幾下腿,沒掙脫,便沒有繼續掙紮了,隻是跟來旺告饒。
“婆娘,你就從了。現在,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用了。我今天非得将生米煮成熟飯不可。”來旺笑道。
“要死了!”何碧清在來旺身上用力捶了幾下。
但是來旺卻始終很堅決的抱着何碧清往房間裏走去。任憑何碧清怎麽說,就是不放手。
等到了房間裏,何碧清反而沒有繼續掙紮了,眼睛看着來旺。
“早就該這樣。你看我都出了一身汗了。”來旺說道。
“誰讓你這樣?”何碧清沒好氣地說道。
來旺一低頭,便将何碧清的嘴封住,何碧清先是身體一僵,緊接着便熱烈的迎合起來。兩個人的心本來就早在一塊了,走到這一步,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夏天穿得少,倒是很省事。兩個人先是滾到了床上,接着沒一會功夫,便已經是坦誠相見了。
熱戀中的情人就如同兩團火花,猛烈地撞擊,華麗的盛開。
何碧清也不再壓抑自己,奔放地歌唱起來。來旺則如同狂野的大青狼,勇猛而執着。兩人一起譜寫了一曲美麗的山村夜歌。
風雨初歇,男人問,“你心裏美麽?”
女人歡喜中帶着羞澀,旖旎中帶着甜蜜,聲音如歌,“美。”
“還來麽?”男人又問。男人又恢複了勇猛。
女人隻是點頭,臉上挂着春色。
男人又猛烈起來,夜曲又繼續演奏。
不知道多少回,山村都已經沉睡。
天亮的時候,男人與女人幾乎同時睜開眼睛,兩個人相視而笑。
男人的手在女人身體上滑動。女人閉上眼睛。
男人突然說,“我還想。”
女人驚慌失措,飛快的翻身起床,很快用衣服遮掩住美妙。
男人哈哈大笑。
來旺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一夜辛勞,精神卻飽滿得很。
“來旺,我今天就回鎮上了,飯店這麽久沒有盤帳,還是不太好。”何碧清說道。
“等吃了早飯,我送你回鎮上。”來旺說道。
“别。樹良叔不是說谷子能收割了麽?你趕緊收谷子。别耽誤了農時。晚稻越早些種下去對農時越有利。你可别耽誤了。”何碧清說道。
“沒事。那秧苗才下沒多久。就算打了谷子,也不一定能夠插秧哩。”來旺說道。
“那可不一定。晚稻秧長得很快的。一天不同一天,我們在星沙待了這麽多天,那秧苗說不定已經長好了。我等一下去坐班車就行了。等飯店的帳盤好了,我就回來幫忙。”何碧清說道。兩個人連最後一步都走了,說話自然比往常更貼近了。
“農場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晚上我到鎮上去。”來旺說道。
“别,你還是把農場搞好了再說。”何碧清說道。
來旺送走了何碧清,立即去了趙生财家。
“趙玉龍,你個錘子!老子沒回來,你就不曉得先将那些熟透了的先給收了?”來旺才走進趙生财家的院子就大聲喊道。
趙玉龍最近精神有些萎靡,任憑誰丢了快要到手的十萬塊,也不會比趙玉龍好到哪裏去。
胡秀蘭也是瘦了一圈,一家人都是一副有氣沒力的樣子。
“你們家出啥子事了。生财叔得病了?”來旺說道。
“你個短命鬼,張口閉口咀咒我哩。”趙生财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來旺笑道,“生财叔,我看到玉龍跟嬸子一副要哭的神色,還以爲你快升仙了呢!不過,嬸子不應該這麽傷心,我嬸子看起來跟個大姑娘似的,生财叔要是一下子翹辮子了,指定能夠找個更壯實的。”
“來旺你個缺德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胡秀蘭笑罵道。
“來旺,聽說你在星沙又開了家大飯店?”趙生财問道。
“嗯,是開了家。”來旺說道。
“看來你是真發大财了。你狗日的平時啥缺德事沒幹過,怎麽你能夠轉運呢?”趙生财說道。
“那是老天爺看雷劈不死我,幹脆用錢砸死我算了。”來旺笑道。(未完待續。。)
ps: 姐兒生得像蔸菜,
青枝綠葉逗人愛。
買菜哥哥你早些買,
莫等花謝起了苔,
青春去了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