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龍上星沙的事情,走之前自然少不了是要和趙生财商量一番的。因爲這鑒定費還得從趙生财手裏要呢。
這事趙生财倒是也不反對,就是感覺有些不對勁,“玉龍,你在農大學習了這麽長的時間,有沒有聽說過着方面的事情?”
“沒有,要是有這麽好的藥水,那還不逆天了。電視裏早就報道出來了。”趙玉龍說道。
“也是。但是來旺這家夥怎麽會有這東西?他連個初中都沒上哩。”趙生财說道。
“對呀。但是這東西的效果真是好。”趙玉龍說道。
“先等一天,等這東西的效果都出來了。到時候,你去檢測也有個目标。”趙生财說道。
“也行。”趙玉龍這一次倒是跟趙生财意見達成了一緻。
趙生财父子對來旺的農田可比來旺上心得多。來旺讓趙玉龍打了藥水之後,就把農田丢到九霄雲外去了,但是趙生财父子卻時不時的去田裏看看。
這禾苗真是長勢迅猛,幾乎就是看着在那裏長。原本稀稀落落的禾苗,一天的功夫,竟然就有些看不見禾苗垅子了。更是讓人驚異的是,關得滿滿的一田水,竟然一天功夫,消得一幹二淨。
“這禾苗長得快,吃水也吃得多。”趙生财指着田裏的水說道。
“這一下,可以肯定來旺讓我打的那藥水肯定是非常有用的,不但能夠治病。還能夠加快禾苗的生長。現在這長勢,可比咱們村裏的那些肥田還要旺盛了。”趙玉龍說道。
“玉龍。你先打個電話問一問你老師,看他們有什麽意見。不過你得說這是你無意中配置出來的。這東西真要是分析出來了。得算是咱們的。”趙生财的眼光還是有一點的。
“行。正好我手上有農學院周教授的電話。我打個電話問一問。”趙玉龍說道。
農學院的周教授叫周裕豐,接到趙玉龍的電話,以爲這個家夥事在胡說八道,但是文化人說得很含蓄。
“趙玉龍同學,我覺得搞農業還是要腳踏實地的搞,不能好高骛遠。我覺得你說的高效藥劑目前應該是不存在的。而且開發出來的難度相當之大。不過,你的這種鑽研精神還是值得鼓勵的。”
聽到周教授是馬上挂電話的節奏,趙玉龍連忙說道,“周教授。麻煩您聽我詳細說說我遇到的這個情況。我種植了大約百來畝農田,這一段時間,紋枯病爆發,正準備噴施農藥,但是偶然配置了一種土法藥劑,噴施了之後不僅完全控制了紋枯病等多種疾病的發生,而且促使禾苗快速發育。您那邊在上網麽?我可以将前後的照片發過來。”
周裕豐也很是奇怪,“行,你發過來。我的号子是……。”
周裕豐打開趙玉龍發過來的圖片。周裕豐感覺趙玉龍是在騙他。懷疑應該趙玉龍是将前後的順序進行了互換,因爲沒有即便是将禾苗的病治好,也不可能修複葉片上已經缺損的部位。但是照片上的葉片卻跟新葉一樣。
“不對!”周裕豐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受害之時。田間的禾苗非常的稀疏。而治愈之後禾苗變得更加茂盛。如果這張照片上的禾苗是同一季的話,那麽趙同學說的話也許是真的!而一旦趙同學的話是真的話,那意味着什麽?絕對是能夠影響這個國家的重大成果!
周裕豐的态度立即發生了巨大的轉變。“趙玉龍同學,我覺得你這個發現非常有意思。你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帶上樣品到農大來,我們可以對這個樣品進行實驗。看是否能夠具有你所說的效果。”
趙玉龍很是激動,“我這裏正好還留了很多樣品。”
趙玉龍正要往下說,在一旁一直沒有做聲的趙生财突然上前捂住趙玉龍的手機。
“你傻啊。這事情能照實說麽?你就說這東西是你通過多次嘗試配置出來的,準備做一個檢測。”姜畢竟是老的辣,趙生财馬上知道了厲害關系。
周裕豐自然也能夠很快感覺到對方的态度轉變,有些後悔剛才态度轉變太過明顯。竟然讓對方察覺出來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周裕豐還是對趙玉龍手中的樣品比較感興趣,他很好奇,什麽東西能夠具有如此好的神奇的效果。而且,據趙玉龍所說,這種“藥水”裏面可是沒有添加任何農藥成分,而效果卻是如此神奇。果真如此,那麽這樣的藥物對于農業,那會意味着什麽?意味着将來可以節省大量的農藥。意味着無公害農産品可以非常簡單的獲得,對于農業發展是一個非常大的推動。
“趙玉龍同學,如果你所說沒有錯的話,這種‘藥水’将有着巨大的應用價值。我們可以爲你提供免費的鑒定,但是希望在後續的研究中進行合作。當然産品開發的知識産權是屬于你的。”周裕豐這是放棄了經濟利益,而單純想要得到名譽。
挂上電話,趙玉龍問道,“爸,你看這事咋辦哩?”
“這還用問?當然是趕緊帶上樣品過去呗!”趙生财說道。
“但是,這‘藥水’是來旺配出來的。我們根本不知道他是怎麽配置成的。要是我們拿過去,農大根本檢測不出來主要成分,到時候我們怎麽解釋呢?”趙玉龍說道。
“這個事情,你有沒有套過來旺的口風?”趙生财問道。
“那還用說。但是來旺這狗日的,滑頭得很,沒等我開口,他便好像知道我想要說什麽似的。你說,讓我怎麽去忽悠他?”趙玉龍恨恨地說道。
趙生财也有些幽怨,“來旺這狗日的,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怎麽一下子就開竅了。怎麽啥都會似的。”
“那我們這咋辦?我總擔心到頭來,咱們忙乎了半天,結果便宜了來旺那小子。”趙玉龍說道。
“咋辦?自然是帶上樣品去農大呗!隻要農大能夠将成分都檢測出來,這東西就是咱們的了。就算檢測不出來,反正也是農大免費檢測的,咱們就花了點路費而已。”趙生财說道。
過了一天,趙生财父子便用一個塑料桶将‘藥水’裝好,提着去了星沙。
過檢查站的時候,人家檢查員不讓過了。
“哎,哎。你們怎麽回事?易燃易爆物品不準上車。”
“我這一桶子睡也是易燃易爆物品?”趙玉龍說道。
“反正你這一大桶子液體,我們怎麽知道你的是不是易燃易爆物品?出了事情誰負得起責?廈門的那個變态,不就是提着一桶汽油上了車麽?”
趙玉龍說道,“我這是一桶礦泉水,你聞聞不就行了麽?我這是送到農大去進行檢測的。看這種礦泉水是不是含有對人體有益成分。”
“是礦泉水,你就說是礦泉水嘛?我怎麽知道是什麽東西?行了行了,趕緊上車。這人真是,有毛病。”檢查員白了趙玉龍一眼。
福旺野生動物養殖場。
來旺從來樂手裏接過一個鳥巢,鳥巢裏有幾個花花綠綠地鳥卵。
三寶遵照來旺的指示,這兩天天天在山裏掏鳥窩。時不時地給來旺帶回來一裝着鳥卵的鳥窩。這兩天山裏的鳥叫得悲切得很,估計與這三個家夥的偷竊行爲不無關系。
“我要你們弄幾隻野雞回來或者弄一些野雞蛋回來就成。可不是讓你們将山裏的鳥窩全給我掏回來。你說你們這麽做,得禍害多少鳥啊!”來旺指着三寶的腦袋進行嚴厲的批評。
三寶耷拉着腦袋,你瞧着我,我瞧着你,似乎就是自己沒錯。來寶挺着肥肥地肚子用前爪指着來樂,這家夥最不将義氣,每次闖了禍,總是将責任推給來福與來樂。來福倒是很講義氣,它飛起一腳便将來寶踢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幸好來寶身上的肉多,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很委屈地站在那裏。
來旺拿了一根棍子在來福頭上敲了一下,“現在這裏我是老大。誰逞威風,我收拾誰。”
來旺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一根竹棍子,來福也是沒有注意,一下子竟然吃了大虧。
來福哼唧一聲,跑到了一邊,可憐兮兮地看着來旺。
來旺來不及樂呵,卻見眼前金黃色的身影一晃,手中立即一輕,來樂竟然發動突然襲擊,将來旺手中的竹棍子飛快地搶走。
來寶樂得在地上直打滾,來旺也向來福呲牙咧嘴,示威了一下。來樂則快速爬上的屋檐,怎麽叫也不肯下來。那根棍子被它塞到屋頂上的縫隙中去了。
來旺拿它們沒有辦法,抓了抓腦袋,便往荒山走去。
聽羅老爺子說,抱崽的麋鹿又産下了一隻小麋鹿。麋鹿媽媽還沒有下奶,要來旺想想辦法。
“這羅老爺子也真是的。我哪懂啥子下奶不下奶的?”來旺心道。
到了那裏,來旺卻還是想出了辦法,那就是從空間裏弄出一些水出來,放入盆子中。
那小麋鹿覺得奇怪,用舌頭在水中舔了一下,感覺味道不錯,竟然津津有味的喝了不少。來旺給母鹿也喝了一些空間裏取出來的水。但是這樣做有沒有效果,來旺也無法預料。(未完待續。。)
ps: 山歌好唱難起頭,情歌好聽難開口,
石匠難雕石獅子,鐵匠難打釣魚鈎,
哥妹相戀情意深,情歌總要唱出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