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如此,那你就等我凝形完畢後咱們再離開這裏吧。有呼延前輩做你的老師,你未來修煉的道路就能平坦的多了。”
周維清嘿嘿笑道:“不是我,是我們。老師答應的是幫我們兩個凝形、拓印。”
“我不用了。”上官冰兒淡淡的說道,“我現在是沒什麽錢,但等我有錢了,這禦風靴凝形卷軸的錢也會給呼延前輩的。還有,周小胖,我再強調一下,你是你,我是我,我和你之間沒有一點關系。我修煉會考自己努力,不會沾你什麽光的。”
看着上官冰兒眼中堅定的光芒,周維清沉默了。
上官冰兒說出這番話自己心裏也不好受,隻是她絕不願意因爲免費的凝形、拓印就讓周維清肆意的占自己便宜,哪怕隻是嘴上也不行。盡管她已經失身給他,但她絕不容别人踐踏自己的尊嚴。她還深深的記得,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曾經對她說過,想要别人尊重自己,那麽,就必須先要自尊。
看着周維清那一臉沉默的樣子,上官冰兒以爲他生氣了,心中也不禁有些歉然,剛想說些什麽來緩和一下氣氛,卻見周維清重新擡起頭來。
周維清向上官冰兒豎起大拇指,“好,營長,你不愧是我們天弓帝國子爵。自尊、自強、自愛。通過你剛才這番話,我發現我對你更加了解了,也更加愛慕你了。這也同時堅定了我追求你的信念。你一定會成爲我老婆的。”
看着他那一本正經卻說着調戲自己話的樣子,上官冰兒隻覺得一陣無力,這個無恥的家夥怎麽會生氣?自己想的太多了。
“你這個無賴,給我滾出去。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
前一刻還一本正經的周維清,這一刻卻瞬間變成了深情凝望,充滿深情的凝視着上官冰兒,道:“你怎麽知道我小名?”
上官冰兒沒聽明白,疑惑的看着他,“你說什麽?”
周維清繼續深情的注視着她,“我是說,我的小名就叫無賴啊!”
“滾——”上官冰兒飛起一腳就踹向這家夥,她不知道繼續和他相處下去自己會不會瘋掉。
周維清快速一閃,一個懶驢打滾,真的滾出幾米,然後又飛快的跳起來,但他卻沒有出去,而是把頭探出房門向外看了看。
正在上官冰兒準備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的時候。這家夥卻神秘兮兮的轉過頭來。壓低聲音道:“營長,不跟你開玩笑了。借我點錢,我有大用。”
上官冰兒疑惑的道:“你借錢幹什麽?”
周維清上前一步,就想湊到她耳邊去說,上官冰兒卻警惕的後退一步,拉開距離,“你就站在那裏說。不說清楚别想我借你。”
周維清低聲道:“我要去自己拓印意珠。”
“嗯?”上官冰兒驚訝的看着他,道:“爲什麽?不是說風宇前輩會幫你進行拓印麽?”
周維清大義凜然的道:“我覺得你說的對,我們不能欠人家人情太多。所以,我決定去自己拓印。”
上官冰兒冷哼一聲,“說實話。”
周維清頓時臉垮了下來,“就知道瞞不過你。我就借兩千金币。你不是說意珠拓印五百金币一次麽?我想試試我那黑暗與邪惡屬性重疊會不會也在意珠拓印的過程出現。如果也會出現的話,那豈不是說我進行意珠拓印的時候也能一次就成功麽?”
上官冰兒眼睛一亮,“有道理,不過,我要和你一起去。”
周維清道:“你還不放心我啊?我不會拿着你給我的錢幹壞事的。老婆給的錢,當然要用在正經地方。”
上官冰兒眼中殺氣盈然,“周小胖,你叫我什麽?”
“營長,當然是營長。”
上官冰兒哼了一聲,“我跟你一起去也好幫你打個掩護,否則,隻有你一個人,容易引人懷疑了。”其實,她的本意還是去監視這家夥究竟是不是去拓印宮。
周維清點了點頭,道:“那我們明天先去試試,反正一天也隻能拓印一次,我現在天力不足。”
上官冰兒道:“明天一早。”
周維清道:“好。那我們今天就早點安歇吧。”
“少廢話,去酒店把房間退了,然後滾回來修煉。”上官冰兒發現,和周維清在一起時間長了,自己發怒的次數比以前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哪怕是加入軍隊之後自己刻意嚴肅了許多,偶爾也會呵斥手下。但遠遠比不上這家夥惹怒自己的次數。
周維清跟呼延傲博打了個招呼後先去酒店把房間退了,然後才再次返回小院,這次他沒有再去打擾上官冰兒,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感受了一下自身天力,周維清發現,自己之前經過體珠凝形和試弓消耗的天力,此時在四大死穴的自動回複下已經恢複了接近三分之一。憑借意念催動出自己的兩枚本命珠,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他心中大有幾分心癢難掃的感覺。
“真想找地方去試試這霸王弓的威力如何。可惜,天力不夠。不知道我的天力能用這霸王弓放出幾箭。難怪美女營長說天力是禦珠師的根本。這天力不足真是痛苦啊!”
來到飛陀城後,周維清可以說是眼界大開,對天珠師這個職業有了全新認識,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明天去拓印意珠時又會有什麽奇遇。自己吞掉的那黑色珠子究竟是什麽?爲什麽那黑暗與邪惡兩種屬性會自動重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