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摯友殺四


()“你就繼續騙自己吧。”說罷,單于鮮轉過身,擡手輕輕拍了拍瀾央的後背,安撫道,“别害怕,我去給你買煎包和杏仁茶,很快就回來。要是有不想看見的人出現在這裏,你就摁床頭邊這個按鈕,我跟護士打過招呼了,安心休息就成。”

目送單于鮮走出了病房後,瀾央便用左手将被子向上拉了拉,閉上眼睛開始休憩。陶少華雙手緊握成拳,一副難過得不知所措的模樣。

不知是過了多久,他才又貼近到床邊,替床上的人掖了掖被角:“我知道劉灼其對你的傷害很大,我會替他彌補你,小澄,你得相信我,一直以來我的所說所做都是爲了你好。”

瀾央睜開雙眼,厭惡的掃過被他觸碰到的被子一角,揚聲反問道:“那删掉了錄音,是爲了誰好?”

“我這麽做是因爲這件事沒必要鬧這麽大,灼其畢竟是我的朋友,他性格沖動了點,發生這樣的事也是我平時沒有照顧到他的情緒。”陶少華話裏話外都是爲加害者的開脫,“你把這件事捅出去對你自己也沒有好處的,灼其家勢力很大,他又是家裏的獨子,如果他被抓走你有沒有想過他家裏人會怎麽對你?你的傷總能養好,可一旦被關進去之後,灼其失去的就是他的青春與自由。”

見瀾央皺起眉頭不搭理他,陶少華又将語氣再次放軟幾分,眉目之間盡顯溫和寵溺:“小澄,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可就算是氣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對我的打擊也很大。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受委屈,我也想看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你要怎麽樣才肯消氣?”

往往,深情與不要臉之間僅有一線之隔,表演力度偏了,就會起到了反效果。他的話令瀾央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一手将被子拉上頭頂将自己整個人都蓋住,眼不見爲淨。

不管到哪裏都一樣,總有人能锲而不舍的黏在他旁邊一個勁的惹他心煩,而且還分外自信加不識眼色。

鮮少遭到何清澄的不配合,陶少華如噎在喉,但對待這個少年又不得不按捺下情緒,用哄的用勸的好聲好氣的與他說話:“别把自己悶壞了,你要睡覺也先把東西吃了吧。小澄聽話,你不是最喜歡吃魚丸了嗎?再放就涼了,我還給你買了蛋糕。”

任陶少華怎麽說,他都不肯露個面,此時他的思緒已經飄到了單于鮮身上,這個人務必要再更深入接觸試探一下。如果不是他事先就認識何清澄,爲什麽會在意他到這個程度?就算是喜歡何清澄的話也不必做到這個地步。

病房中的男人講到自己都口幹舌燥了,也沒見瀾央有絲毫情緒上的好轉,反而對自己越發逃避,他有些沒落的道:“你現在在生我的氣,大概我說什麽你都聽不進去,我隻希望你能相信我,不要因爲這點事就讓我們心生間隙……東西我先都給你放在這裏,我先回去了。”

陶少華還期望着那個少年能開口挽留一下他,可他站在門前停留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等到期待中的事情發生。

直到聽見病房的門又一次關上後,瀾央才将蓋住腦袋的被子掀開。都是這麽大的人了,怎麽就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當真是讀不懂空氣嗎?

惹得他心煩的陶少華離開後沒有過多久,帶着煎包與杏仁茶的單于鮮便回來了。

他見先前在病房中見到的那個人此刻已不見蹤影,臉上出現略微驚訝的表情:“我還以爲你那個朋友會厚着臉皮賴在這裏不會走了。”

“我自己吃。”瀾央示意他将手上的東西放到桌子上,接着又推了推桌櫃上的蛋糕盒,對單于鮮道,“給你吃這個。”

男人鳳眼輕揚,将煎包的外帶盒敞開方便他拿取,把吸管紮進了一次性茶杯中,接着調笑道:“以物換物?”

“你不喜歡?”雖然這麽問,但瀾央下意識的覺得對方不會不喜歡。

“看起來像不喜歡的樣子?雖然知道我喜歡吃這些的人的确挺少的,你恰巧就猜對了。我記得這個是你朋友帶給你的吧?不吃?”單于鮮将外包裝盒打開,一塊裝點精緻的三角蛋糕規規矩矩的呈在其中,他挑出裝飾在蛋糕上的車厘子,捏着梗遞到瀾央的嘴前,“是凍起來的,這玩意冰凍後狠好吃的。”

瀾央咬下那枚深紅色的果子,然後将核吐了出來,看向他道:“現在讓給你了,是你的。”

單于鮮帶來的煎包有令瀾央熟悉的味道,畢竟是不同的世界,雖不盡相同,但以個人口味來說是可以劃分爲一區的。包括喜歡吃這些甜膩糕點的愛好,也莫名跟誰撞了車。

或許是他過于着重了那些,此時再看單于鮮,一舉一動之間,都與他正在想的那個人帶上了些相似。

那一份蛋糕被很快的消滅掉了,等瀾央樣似吃飽了,不再去取盒子中的煎包時,單于鮮從口袋中掏出一隻黑色的小筆記本,拿在手上用筆快速的寫下一串數字後遞給了瀾央,并道:“這是我的手機号,有什麽事都可以打電話來跟我說。”

瀾央想了想,偏過頭問道:“早上給你打電話,你會生氣嗎?”

那人看向他,輕笑着彎了彎一雙明銳的鳳眼,道:“不跟你生氣。”

臨走之前,單于鮮又向他詢問了一些關于陶少華與劉灼其兩人的事情,還有兩人背後的家庭勢力。單就耳不聽窗外的何清澄來說,對這兩人是沒有過于詳細的了解的,記憶中怎麽搜索也搜索不到,可當初《灼灼其華》中對兩位主人公的描寫極其的詳細,家底都翻到老一輩上面去了,刨去一些太過于細緻的,瀾央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與單于鮮大緻說上了一遍。

“時間不早了,有什麽話明天再聊,現在你該閉上眼睛睡覺了。”單于鮮爲他蓋好了被服。

“等我閉上眼睛,你再走吧。”瀾央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向這個離最初見面才不過兩天的人提出這樣的要求。

就是這樣可以說說是有些無理任性的提議,單于鮮也絲毫沒有覺得奇怪,點頭一口應下:“我等你睡着。”

眉間不着痕迹的皺起,很快又恢複如初,瀾央疑惑的看向他問道:“明天你會來,之後的每一天也都會來?”

他的疑問卻換來了對方的許諾:“會來,不管有沒有空,一天最少來看你一次。”

這個人對他的幫助與包容……或者說是縱容,已經超出了尋常範圍,那種态度就像是長輩與戀人的結合版。他也的确是說到做到了,瀾央連他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隻是第二天清晨醒來時,病房裏已經沒有這個人了。

電話号碼他已經背下來了,紙條不保險,保不準會弄丢或者被陶少華看到後扔掉。

單于鮮來的次數頻繁,基本上是一日三次,三餐不落的給瀾央送來,最多時一天中的三分之二的時間都耗在了醫院裏。這就避免不了一個問題,他會經常與不受瀾央歡迎的另一個常訪者的碰面。

雖然除第一次外後再沒有太多的口角發生,但僅僅是單于鮮那副目中無人對他看不上眼的樣子便讓陶少華無法忍受,更不用提瀾央對單于鮮表現出的種種依賴,與看到他時的那副高興的模樣。

何清澄在感情上是一個木讷的人,這也就導緻縱然他曾經即便再過多的喜歡與信賴陶少華也都沒有過于明顯的表達方式,激動與一眼既見的欣喜很少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這讓陶少華怎麽能不去嫉妒一個剛剛出現沒幾天就從他這裏奪取了何清澄所有注意力與笑容的陌生人。

忍耐是有極限的,陶少華的耐心并不算好,外加瀾央對他與那個人的态度差所刺激,讓他終于不甘心就這麽放任兩人繼續接觸下去。

“總吃煎包怎麽行?我回去給你炖點排骨帶來。”單于鮮将瀾央的點單給打了回去,“和玉米一起炖還是和土豆?”

瀾央皺起眉頭:“我不喜歡喝湯。”

單于鮮不容拒絕的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腦袋:“那就用焖的,我現在趕回去,六點之前就能給你送過來。”

他剛收回手轉身,病房的門便被從外推開,一個許久未見的人低着頭走進屋内,将門關上後才取下帽子擡起一張被幾道長長的疤痕盤踞的臉,而迎面走來的人讓他硬生生止住了腳步,望而生畏。

單于鮮輕勾起一邊的嘴角路過他的身邊,内勾外翹的鳳眼夾雜着惡意與嘲弄斜睨掃過,他的腳步稍稍放緩一瞬間,以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扔下一句話之後,便又一次拉開了病房的門,趾高氣昂的大步走了出去。

陶少華也是被他的出現驚住,連忙站起身,目有警惕的看向他:“灼其?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再出現在小澄面前了嗎?你來做什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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