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此不遠的密林之中,一名金丹修者憤怒冷哼一聲,“廢物,這麽多年的謀劃都讓你給敗喽,死算是便宜你了,嗯?那名劍者,我記住了。”這名金丹修者說罷,慢慢退入了密林深處。
葉天體内積存的天劫之力在這一劍中完全用盡,再也法擁有穿越這屏障的劍術,不過此人已死,卻也用了,可惜的是老先生應該已經死去了。
“這,這是爲什麽,這劍術竟然穿過了禁制屏障,”一名築基修者自言自語的說道。
薛衍卻解釋道,“因爲帶有天劫之力,大家快攻擊陣法之外的金丹修者,月兒打開連接陣法。”
“可是,師傅,”林月痛苦的說道。
薛衍歎了口氣,“已然如此,人死不能複生,我們必須離開,不然大陣被毀,大家都得死。”
五名金丹修者同時再次攻擊,大陣光憑已經出現裂痕,一時之間,危機,危機,複雜的危機讓每一個人都已經變得開始瘋狂。
築基修者們開始瘋狂反擊,天空中到處是五se的光芒,金丹修者們同樣有人受傷。[
此刻林月終于打開了通道,原來這陣法與築基修者之地還有一處連接。
“衆人離開。”薛衍說道。
葉天看了眼老先生的屍體,心中有憤怒,又有不甘,他突然想起了丹師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最不可能出賣你人,也許才是出賣你的人。”
就在此時,十數名金丹修者到來,爲首之人,遠遠的看到了陣法中心老先生的屍體,“好友呀,”悲從心生,他怒火上湧,這一路到底是什麽人在阻礙與他,到底是誰?到底是誰?他對着攻擊陣法的幾名金丹修者說道,“你們幾人,都要死。”
說道這裏這修者手中一件地級劍器出現在手中,那五人發現這一隊人數量極多,早就有了退意,又聽到爲首之人的話語,頓時吓得亡魂直冒,一人看到這修者手中出現的劍器,“地階劍器,快跑。”
槍打出頭鳥,那金丹修者立刻鎖定了出聲之人,一道狂暴的劍光橫掃而過,這人法寶化爲一隻紅se的巨鷹相迎,卻立刻被撞飛,劍氣餘威直接将他挫骨揚灰,隻剩下漫天的灰燼。
“好,好可怕。”其餘之人就想要逃,可來得及麽?
林月看到這人立刻哭道,“王伯伯,師傅他。”
爲首的金丹修者,一劍劈開了陣法,來到林月身邊,“小月,好友他被何人所害。”
“被我師兄所害。”
“嗯?”他看向中心陣法之内的屍體殘渣,“竟然有人的劍法可以穿越光屏。”然後他再次揮劍,光憑卻不爲他劍氣所傷,他說道,“衆人和我一起,劈開這屏障。”
此刻那剩餘四名金丹修者隻逃了一人,其餘均被殺死,又有八名金丹修者來到此地,看到了前方的景象,立刻停住,然後在帶頭人的帶領之下,悄然離去。
在十數名金丹修者的最強之擊下,這屏障終于被破,林月沖了進去,扶住師傅,他探向師傅的脈搏,然後驚喜的說道,“師傅還活着。”林月翻出老先生的右手,“原來是這存靈石的作用。”
存靈石是很多渡劫修者的必備之物,就怕被天劫劈死,此物是存有修者一絲神識靈魂的奇石,隻要與人體接觸,時刻可返回人體,而天劫也不追殺于他。
而死亡危機一解除,老先生的最後一絲魂魄和神識就回到了軀體,可惜丹田被破,大腦内又受搜魂之法破壞,老先生如今命懸一線。[
“小月,帶着你師傅立刻和我前往九幽鬼界。”
林月毫不猶豫的說道,“嗯。”
這一行金丹修者帶着林月和老者立刻離開。
飛在半空的林月突然想起了還有這些位好心的朋友,“各位,多謝這些鼎力相助,此恩隻能來r再還了。”而當她的瞳孔中出現葉天的樣子的時刻,胸前的玉墜終于融入了她的身體之中,而她竟然對這曾經的陌生人産生了一種法割舍的感覺,而離開變成了痛苦,猛然間,這痛竟然變得是那般的痛不yu生,而這一切出現的那樣突兀,完全就是莫名奇妙。
葉天看着林月離開,那個在他眼中本就是奇特的女子,此時卻誘發了一種隻有在夢中才會出現的痛苦,“啊,這是,她是夢中的女子?”
可轉眼之間佳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茫茫荒野的天空之中。
薛衍說道,“可喜可賀,老先生還有救,也幸好衆人都算平安,大家速速撤回。”
“嗯。”
“好。”
回到了幽冥鬼域的中段,築基修者的世界,衆修者各自寒暄了一陣,經此一役,衆人之間原本爲利益之争而産生過的隔閡也變得淡了許多,各自告辭之後,紛紛離開。
薛衍來到了葉天身邊,“這位小兄弟,可有去處?”
葉天看了眼薛衍,“暫時沒有。”
“那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請小兄弟到府上做客如何?”薛衍說的非常誠懇。
葉天思索了一下,看了眼薛衍,“這位先生,我們可是平水相逢。”
“哈,謹慎很好,傳音符已經給了你了,那麽再會吧,若有需要在下之處,可以聯系在下。”
“嗯。”葉天拱手和薛衍告辭,然後他打開地圖,看向一處地方,“丹師在信息中告訴我可到此處修行,人煙稀少,靈氣還可以,但妖獸較多,但他說我可以完全應對,難道他知道我有屏蔽神識和氣息的能力?這丹師真不簡單,僅僅從一些蛛絲馬迹就了解到這麽多。我總覺得他在布下一盤很大的棋,而我又是哪一顆棋子?其實任何yn謀在絕對的力量之下又算得了什麽。但是麽?我又豈是如此簡單,哈。”
葉天收起地圖,向着北方飛了過去。
兩名藏身于樹林之中的築基巅峰修者看着葉天遠離背影,對視一眼,“我們跟上。”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