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菜總是被豬給拱了。
也不知道,日後到底是那一頭豬,有這等福氣,将班長這個水靈靈的白菜給拱了。
在前世有一個電視劇叫《春光燦爛豬八戒》,講述的便是一頭豬,拱了一個白富美,極品小公主的故事,滿足了很多的豬友的美好幻想,結果火了一把!
還有本小說,叫做《我的富婆女友》,講述的也是一頭豬,逆襲而上,啃了三個人參的故事。
想着這些,楚雲不覺有些癡了!
許思手指頭動着,連續在楚雲眼前晃蕩了幾下,李清才反應過來。
“在想什麽?”許思問道。
楚雲老實回答道:“在想泡妞把妹的故事!”
隻是說完之後,楚雲咳嗽了一聲,臉色羞紅,尴尬不已,有些事情,心中想一想,還是可以的。可若是嘴巴上說出來,就是不好至極了。
“你禽獸!”許思罵道。
“禽獸,總算過禽獸不如!”楚雲笑道:“對了,我剛剛一直在想,不知什麽男人,能讓班長大人歡心,班長大人可有對象了?”
“沒有,我一直是書呆子,一直是忙于學習,到了大學,也沒有交下男朋友!”許思說道:“給我送情書的很多,送鮮花的很多,隻是多數看不上,與其湊合着過,還不如單身!”
“看來,班長大人,是想要成爲剩女了!”楚雲笑着。
“剩女又如何?”許思道:“我們女人與男人不一樣,男人的第一次不值錢,女人的第一次卻是分外值錢。男人總是朝三暮四,沾花惹草,總是夢想着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可是我們女人,心思單純了很多,隻想着與一個男子,厮守終生,就好似《挪威的森林》中直子一般!”
“直子寫的優雅大方,我好似她那般;可你看書中的渡邊徹,簡直是一個混蛋,有了直子還不夠,還到處沾花惹草,混蛋一個!”
許思說着,咬牙切齒,似乎爲《挪威的森林》中,那個女主角鳴不平。
“班長大人,你太入戲了,那是小說,那一本小說,是我寫的,我最清楚了!”楚雲說道:“寫小說,沒有什麽人生意義,隻是爲了騙錢花,維持生計而已!沒有那多麽人生意義,想太多了!”
“對了,你爲什麽要将直子寫死了?”
許思看着楚雲,咬牙切齒的問道。
楚雲隻感到膽寒不已,果然将女主角寫得死了,引來了很多讀者的不滿,隻好說道:“想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如何解釋,假話又是如何解釋?”
“若是說假話,那便是,爲了藝術上的追求,爲了現實的完美。現實就是如此,現實就是悲劇,可小說中偏偏要寫成喜劇,這不悲催嗎?要尊重現實!”楚雲說道。
“那假話又是如何解釋?”許思問道。
“假話?”楚雲道:“假話,便是悲劇,更有打動人心的力量。寫成大團圓,隻是二流的言情小說;可若是寫成悲劇,就是一流的經典的!寫成喜劇,稿費少;寫成悲劇,稿費多。”
“大家生活緊張,工作壓力大,看小說是爲了放松,爲了心情愉快,說白了便是爲了爽快。可是你倒是好,竟然寫成了悲劇,看得大家心情都是堵得慌,心情更差了!”許思抱怨道。
楚雲淡淡道:“若是要說爽,吸收某某絕對爽快無比,可是那害人害己,傻子都不會幹。世界便是如此,很多爽快的事情,往往是害處極大,壞處極多。文學作品,是精神食糧,吃快餐多了,不利于身體建康!”
“還是覺得不爽,不爽!”許思不滿的說道。
“《三國演義》多麽不爽,諸葛亮死了,大悲劇一個,可照樣是很多人看;《水浒傳》多麽不爽,一百零八好漢死光光了,罵的人一大片,可罵完之後照樣看!”楚雲卻是平靜道:“悲劇又如何,罵完之後,照樣是看,而且一遍接着一遍!”
許思一想,的确如此,罵完之後,繼續看;看完之後,繼續罵。
“可我還是不爽,還是心靈受到了傷害!”許思說着。
我的班長大人,看書心靈受到傷害的大有人在,習慣了就自然了,正所謂是經典虐我千百遍,我愛經典如初戀。
可是看着班長大人,一臉不爽的表情,楚雲隻能勸解道:“班長大人,不會一直都是悲劇的,下一部就是喜劇了,下一部就是大團圓了,絕度喜歡,經典不容錯過!”
“下一部,是什麽,不會依舊是槍手吧!”
“下一部,風格又是不同,叫做《上錯花轎嫁對郎》。”楚雲說着,又開始推銷新書。
一個優秀的銷售員,要學會時刻推銷,處處推銷。
到了最後,楚雲打開了電腦,說道:“班長大人,你看書稿,我去買菜做飯!”
“嗯!”
班長大人的心情好了很多,打開電腦,在文檔上,看起了楚雲的書稿。
而楚雲也是松了一口氣,隻感到頭上冒出了一絲絲冷汗。
拿着菜籃子,下樓去了,買菜做飯。在樓下不遠處,就是有個農貿商品小店,裏面擺放着各種蔬菜,黃瓜、西紅柿、胡蘿蔔、山藥、韭菜等等。提着籃子,楚雲買了很多菜,然後回家。
回到家中,隻見班長大人還在看文稿。
楚雲開始洗菜,開始做飯。
做飯速度要快,太浪費時間,就有些不好了。
一個小時之後,五個菜一個湯已經做好了,而班長大人還在看文稿,似乎沉迷進去。
楚雲搖搖頭,隻感到莫名其妙,女孩子的世界,他總是不太懂。
不過,想一想也是正常至極。傳說中,那些情聖手段一出,讓那些女子迷戀至極,生死不渝,往往是腳踏n次船,依舊是安穩至極。可他大學時代,隻是結交了一個女朋友,最後還是變黃了,想想都是失敗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