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就算是主線任務失敗了也不應該是被傳送到這種地方來吧?”看着周圍密密麻麻的終結者,林傲天啐了口痰不爽道。
就在幾天前,他們還在海上保護着生化危機的主角之一克裏斯.雷德菲爾德前往洛克福德島去救他的姘頭,額不對,妹妹克萊爾.雷德菲爾德。
原本這一路上應該是極其順利的,用其中一個穿越者的話來說就是:我從來沒遇到過這麽簡單的主線任務。
然而有一天,生化危機中的另一位黃金路人—Hunk突然出現在了船上。
就在衆人納悶爲什麽一個黃金路人會出現在維羅妮卡劇情裏時,Hunk突然對着衆人的保護目标克裏斯甩出了一把飛刀。
一代主角就這麽在周圍‘保镖’的注視下被飛刀紮穿腦袋爆頭,一聲不吭地躺在甲闆上咽了氣。
“卧槽,這是打招呼的方式,見面秒一秒嗎?”眼看着船上負責保護克裏斯的穿越者們炸了鍋,Hunk冷哼一聲跳進海裏消失了蹤影。
再然後,這些穿越者們便被統一傳送到了腳下這座到處都是終結者的城市裏。
“你這個蠢貨難道沒看任務欄嗎?”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林傲天耳邊響起“還是說你把精力都用在了你隊裏的那幾個空姐的身上?”
“馬勒戈壁,莫聰你是不是想死了!”脾氣火爆的林傲天聽到這句嘲諷頓時炸了,他猛地掏出槍套裏的手槍對準了站在不遠處的一個穿着紫色西裝的年輕人。
“來啊來啊,往這打,别客氣。”莫聰笑着伸手點了點自己的褲裆。
“哼,第一次見到有人想被爆褲裆的。”這時,一個冷漠的女聲突然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還劍拔弩張的兩人頓時立刻變換了臉色,恭敬地轉身朝向了聲源處:“大姐,我們錯了。”
一個留着黑色短發、左眼處有一道猙獰傷疤的女人踱步來到了兩人面前,用她那血紅色的眼睛瞥了他們一下:“我說了。所有私人恩怨都留到這次任務結束後再解決,到那個時候,你們兩個團隊就算同歸于盡了我也不管。”
“可是,到目前我們也沒收到新的任務啊。這都在這裏待三天了,每天都隻能跟那些機器人瞪眼,無聊死了。”林傲天帶着狗腿子特有的笑容說道。
“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一根冰冷的槍管頂在了林傲天的腦袋上“再看看你的任務欄。”
一滴冷汗從林傲天的額頭上滑了下來,眼前這個女人可是真正的殺人不眨眼,第一次進入無限世界就因爲她所在的團隊的隊長想要侮辱她而殺光了整個團隊的人。經曆了十幾個無限世界後,累計死在她手上的穿越者早就已經超過了一百之數,一旦自己真的惹惱了她的話,這顆腦袋估計真會被她毫不猶豫地爆掉。
林傲天迅速打開自己的系統界面,果然,原本空無一物的任務欄上此時已經多出了一行字:
【突襲位于橡樹市郊區的安布雷拉地下研究所并幹掉裏面所有的生物】
“現在看到了,對不起,大姐,我真知道錯了。”林傲天不斷地點頭向大姐道歉。
看到他這副樣子,大姐冷哼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槍。這個林傲天雖然是個人渣,但現在還不能幹掉他,至少讓他發揮一下餘光餘熱才行。
“這次任務難度未知,雖然隻是突襲一個地下研究所而已,但任務卻是要清理掉裏面所有的生物,也就是說,生化武器也在清理的行列裏。”大姐環視了一遍周圍的穿越者隊伍“所以我們還是盡數出動的好,一旦遇到暴君或者某些變異生物我們也不至于落于被動。”
一聽到暴君這個詞,之前被傳送到洛克福德島上負責保護或者殲滅克萊爾的穿越者們頓時齊刷刷地打了個冷顫,他們在島上可是不止一次碰到過這種高級别生化武器。但結果卻無一不是己方人員在丢下幾具屍體後倉皇逃跑,對于他們這些才經曆了幾個無限世界的新手隊伍來說,對付暴君太勉強了。
“我有個問題,”大姐的話音剛落。一個穿着沙漠迷彩作戰服的男人便站了出來“既然這些終結者與我們現在的關系是聯盟,能不能向它們借幾台機器人幫助我們,這樣也能既能降低我們的傷亡率也可以提高完成任務的效率。”
“你以爲我不想嗎?”大姐冷哼一聲“你可以親自去找那些鐵疙瘩的頭領去交涉一下,看它到底是答應你還是幹掉你。”
聽到這番話,那個男人頓時沉默了下來,很明顯。大姐早就已經派人試過了,結果是派去交涉的人再也沒有回來。
“你們還有什麽意見或是建議?”大姐環視一周,發現再也沒人出聲後猛地揮了一下手“那就開始準備吧,半個小時後我們開始向那個地下研究所前進。”
作爲在這個世界所有穿越者團隊裏戰鬥力最高的火鳳戰隊隊長,大姐的權威自然是無人敢去質疑,除非他不想活了。
“有意思,霸主居然給這些人發布了突襲我們臨時基地的任務。”在離穿越者營地不遠處的一處山丘上,兩個人影正站在這裏冷笑。
蘇辰爲什麽能聽到那些穿越者的對話?這不是有旁邊的44号當助聽器嘛。
“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那你打算怎麽做?”44号瞥了一眼蘇辰。
“還能怎麽做,當然是回去讓姑娘們準備一下然後開門接客喽。”蘇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正好我也像試一下這些老牌穿越者們的實力到底怎麽樣。”
“爲什麽我聽出了一種青樓的感覺,開門接客似乎是**的專用術語吧?”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麽作爲頭牌的你是不是應該回去打扮一下?”
“我是男的,不用化妝。”
“哦,那你就這麽用素顔接客吧,希望不會吓到客人,唔.......”
話畢,蘇某人再次趴到了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