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個叫維克的人隻告訴了你霸主軍團的主要構成?”視線回到‘猛大帥号’,蘇辰正在艦橋上與系統單獨交談着。
“準确的說是沒時間了,貌似那個叫‘霸主’的家夥正在幹擾我跟他之間的談話。”喝了一口手中的熱水後,蘇辰舒服的閉上眼享受了一會,溫熱的水流過食道到達尾部,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聽完蘇辰的話後,系統沉默了好久“看來,這個無限空間已經變成‘霸主’的後花園了,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霸主’想要從這個世界中再挑選出一個種族來組成第9個戰鬥團。”
“喂,你似乎還沒跟我解釋‘霸主’跟‘火種’到底是什麽東西呢。”對于系統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蘇辰表示很不滿。
“現在的你還沒有資格知道這些,”聽到蘇辰又把話題拉到了剛才他的問題上,系統煩躁的說道“等你有實力對抗霸主,不,對抗一個戰鬥團時,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聽到系統又是這麽敷衍自己,蘇辰也不高興了,總是說自己實力不夠,那到底要什麽程度才可以說?
就在他準備發洩不滿時,維克的一句話突然劃過了腦海:“我們打破次元世界的壁障,将其入侵後轉換成能量體提供給‘霸主’。”
“那個,”蘇辰的話音突然低沉了起來“我原本所在的世界......是不是被那個所謂的霸主戰鬥團摧毀的?”
“......”聽到這個問題,系統沉默了。
5分鍾後,遲遲沒有得到答案的蘇辰離開了艦橋,其實他已經明白了,系統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凱斯不安地看着手腕上的老式手表,離部隊解散搜刮補給物資已經過去10分鍾的時間了,每過一分鍾,都意味着星盟的支援部隊離自己又近了一步。
當大兵們在補給艙和彈藥庫中盡情搜刮時,跟随他們一同過來的機組成員和技術人員正在“秋風之墩号”的疣豬運兵車貯藏艙室和機庫中忙碌着将裏面的裝備們‘複活’。
爲了盡可能多的攜帶物資,技術人員們創造出了一種新型載具:“疣豬拖車”,簡單地說,就是将疣豬号與拖車對接,把兩輛車變成一輛車。
每當一輛‘疣豬拖車’組合體準備就緒,大兵們就開着它駛下臨時搭建的斜坡,下到沙礫地面上。
一個臨時防禦體系就這麽建立了起來:衆多疣豬運兵車上的M41輕型防空機槍合在一起,将有力地對抗聖約人可能發動的登陸飛船、女妖戰鬥機或幽靈氣墊橇的攻擊。
這樣的防線不可能永遠支撐下去,但能完成一項最重要的任務:争取時間。
幾分鍾之後,四輛大家夥也随之開了下來:天蠍主戰坦克,它們轟隆隆地駛下舷梯甲闆,蠻力十足的履帶後面噴濺出雞尾巴形狀的泥漿,呼嘯着進入防禦體系中各就各位。
看到這四個剛從船裏面出來的‘同類’,咆哮頓時感覺渾身有些不舒服,原本以天蠍坦克形态老實守門的它變成人形來到一輛天蠍坦克前不停地用手敲打着這玩意兒。
“咆哮大哥,我們還在裏面呢!手下留情啊!”聽着周圍不斷響起的‘碰碰’聲,坦克裏的兩名成員頓時吓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咆哮要是一不小心沒控制住力道,那他們可就要跟着這輛坦克一起完蛋了。
“所有人員立即到入口處集合,我們準備撤離。”這時,凱斯的聲音忽然在通訊頻道中響了起來,原本還想再玩幾下的咆哮隻好再次變回載具形态準備帶着部隊離開這裏。
從巡洋艦入口出來時,凱斯看見6艘塞得滿滿的鹈鵬運兵船朝‘猛大帥号’的方向飛去,每艘飛船艙腹下都挂着一輛疣豬運兵車。
在他面前.67輛‘疣豬拖車’組合體在硬砂地面上一字排開,随時準備開火,同時還有更多車輛正從巡洋艦裏開出來。
帶來的人手可以說是剛剛好,這一場戰鬥下來,在巡洋艦裏陣亡了57個大兵,剩下的人正好可以坐滿這些車輛,不知道應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就在凱斯準備下令撤離這裏時,一陣轟鳴聲突然從空中傳來,是星盟女妖戰機特有的聲音!
“動起來!所有人準備防空!”凱斯心中大叫一聲不好,同時自己親自爬上一輛疣豬拖車臨時充當起了機槍手。
在他的命令下,所有大兵們都用最快的速度爬上了那些還有空位的疣豬拖車上,在這種寬闊地帶遇上了女妖戰機,隻能以機動性來躲避空中打擊,哪怕是慢上一丁點,女妖号的等離子炮都可能會直接命中自己所在的疣豬拖車。
“6、7不對,8架女妖号,看來星盟還真看得起我們。”看着天空中那些越來越近的黑點,弗雷德眯起眼睛來數道,沒想到居然一次來了這麽多女妖号,這次遇到的麻煩可大了。
不過,他手頭上的工作卻沒停下,運兵車後面的防空機槍在他的操作下正穩穩地順着那些女妖号的飛行軌迹移動着。
衆多防空機槍所打出的彈鏈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火力網,成功地将天空上的女妖号封鎖在了外面,但這也是暫時的,當機槍冷卻時,就是女妖下來捕食的時候了。
與此同時,‘真理與和諧号’上,祖卡·紮瑪米和啞啞皮剛剛通過反重力升降梯來到了戰艦内的甲闆上。
兩個星盟在負責迎接的精英戰士帶領下穿過一條條通道向通往指揮層的升降梯走去,紮瑪米對親眼所見的傷亡程度感到震驚:處處可見彈痕果累的艙壁、等離子灼焦的甲闆、被燒化的艙門,無不說明戰鬥的慘烈。
剛做完安檢,紮瑪米和啞啞皮就被風風火火地請到了上次來訪時召集元老議會的大廳裏,沒有被扔到等待室裏消磨時光的感覺真好。
這次,大廳裏沒有先知,也沒有它的直接上級,隻有一個上次見過面的精英貴族在。
“尊貴的大人,請問先知在這次突擊中受傷了嗎?”紮瑪米奇怪的問道,先知一直在這艘戰艦上,沒有理由不會出席會議的。
“引領先知嗎?”精英貴族輕輕一笑“你再也不會見到了,先知在人類的突襲中死在了艦橋上,這次叫你來,是爲了幾個時間單位後的作戰。”
聽到精英貴族的話,紮瑪米驚訝地無以複加,不隻是先知死掉的這個消息,還有這個貴族對于先知的态度,明明發生了先知陣亡這種悲傷地事情,爲什麽它還會笑?
紮瑪米沒注意到,此時的這個精英貴族與之前引領先知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地方:它們的眼中都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