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回到眼前,吳鴻專心地做起了範芸冰的救火隊員。可沒想到周文鑫的犀利果然非比常人,他在用目光肆無忌憚地對範芸冰表示欣賞之後,語氣優雅地開口道:“吳鴻,上次歐陽靜瑤的生ri宴會上,你擔當了冷總的擋箭牌。那麽這一次,你這個擋箭牌是否又被範總征用了呢?”
範芸冰本是帶着一顆祝福的心态前來,順便以親身出現堵住今後的悠悠之口,可聽了周文鑫的這番話,仍然忍不住想要發火。不過吳鴻伸手示意了她一下,她立刻表現得猶如乖巧的波斯貓一般,露出一個順從的微笑,同時将那對傲人的胸器整個地壓在了吳鴻的胳膊上。
“周總,芸冰告訴我你今天新婚大喜,是我讓芸冰一定要給你送來這份祝福。同時我也要對你表達私下的謝意,謝謝你曾經放過了芸冰這麽好的女人,讓她能夠有機會選擇我、接納我。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芸冰和我是真心相愛的。至于你信不信,老實說,這一點都不重要。”
周文鑫的臉上繃得很緊,他看向吳鴻那淡然的眼神,故作灑然地一笑道:“哦,是嗎?”
範芸冰故意不理他,cao着甜膩的聲音對吳鴻道:“親愛的,我們到那邊去。這一下午你隻顧着對人家使壞,人家連肚子都沒填飽呢……”
吳鴻一聽,暗地裏差點沒笑出聲來,隻是面對臉se鐵青的周文鑫,吳鴻還得把這戲演下去。隻聽他故作埋怨地道:“你不要這麽着急,我這腰到現在還有些酸呢……”
“哦,是嗎,親愛的?那咱們找個地方坐坐,我幫你好好揉揉……”範芸冰繼續膩着**蝕骨的聲音,一邊随着吳鴻走開,一邊旁若無人地道。
周文鑫看着二人相擁着離去,雙手驟然握緊,關節間蹦出咔咔的聲響。和範芸冰相處很久,他都沒有得到過這個女人。眼下聽二人的對話,顯然早已捅破了那層窗戶紙,這不禁讓他嫉妒的發狂。
突然,夜晚的天空飄過一片烏雲,一個稍顯臃腫的身軀,包裹在潔白的婚紗之中,來到了周文鑫的身邊。接着,cao着那令人振聾發聩的聲音道:“文鑫,剛才那是誰呀,穿的那麽sao?”
周文鑫心裏升起一絲反感,可他卻不敢對這個妻子橫眉冷對,隻淡淡地回了句:“一個朋友。”
吳鴻攜着範芸冰走到僻靜處坐下,範芸冰笑意吟吟地稱贊道:“幹的不錯,剛才我還以爲你不敢接我的話呢~不過說實話,你這腰是真酸還是假酸?”
“廢話,當然是假酸了,怎麽可能真酸?”吳鴻不禁失笑道。
範芸冰微低着頭,竊笑着道:“昨晚你下面可是橫着出去的,難道你就沒回去自己弄一下?”
“冰姐,你的想象力真是豐富。”吳鴻由衷地贊歎道,接着立刻轉移話題道:“冰姐,你看咱們亮相也亮相過了,是不是可以撤了?”
範芸冰拍拍他的手臂道:“别急,我們先填飽肚子,一會有個爲貧困山區孩子舉行的慈善義賣,我想看看有沒有合适的東西,就當是積點yin德了。”
吳鴻一聽,心中暗想,别看範芸冰作風有些潑辣,但心地還是非常善良的。于是他安然地留了下來,一邊對付宴會上準備的諸多美食,一邊暗自琢磨着楊晨的家世背景。
腦海裏的愛麗絲沒有回應他的疑問,吳鴻隻得自己琢磨,可是關于楊晨,他知道的信息太少,左右琢磨不出味道來,幹脆不去想了。
可是二人呆在這個地方,就免不了遭遇一些自我感覺良好的家夥。吳鴻本不yu過多地和他們計較,奈何總有一些缺乏眼力見的家夥找上門來。
比如眼下,一個目光遊離、神态輕佻的家夥正在朝他們走來,二人已無退路,想躲也躲不過。範芸冰壓低聲音道:“這個是周文鑫的酒肉朋友,也是燕京有名的頑主尚雲飛。你小心點,能忍則忍,不要過于招惹他。”
“喲,範大美女,别來無恙呀。哎呀,自從文鑫他抛棄之後,我ri思夜想,本想陪你玩上一場感情遊戲。奈何我得考慮到兄弟文鑫的感受,于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可是就算我對你無意,你也不能自暴自棄,找這麽個小白臉來撐門面?老實說,我的好兄弟很多,要不要給你介紹一個?”
本來還勸着吳鴻控制脾氣的範芸冰,聽了這話之後,首先按耐不住了。她沖動地揮起了手臂,當即給這個滿嘴噴糞的京城頑主一個響亮的耳光。
尚雲飛吃驚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臉,反應過來後,當即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婊子,居然敢打本少爺我?”說着,尚雲飛作勢沖上來,想要給範芸冰一個教訓。吳鴻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順勢将他推了個趔趄。在吳鴻看來,這個京城頑主看起來雖然塊頭不小,可身子虛着呢。真打起來,三招就能輕松搞定!
但這裏的場面很快驚動了周圍的人,尚雲飛的一群纨绔跟班chao水一般湧來。雖然面對再多的人,吳鴻也夷然不懼,但若真是鬧大了,他和範芸冰恐怕離不開燕京了。在燕京的地盤上,和這幫地頭蛇較量,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不過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容不得吳鴻生出任何退縮之意。他把範芸冰護在身後,獨自面對一群兇神惡煞的京城纨绔。對于敢于指手畫腳的不長眼家夥,吳鴻毫不客氣地反擊回去。點點戳戳之間,就讓幾個狗仗人勢的家夥痛得癱倒在地。
不知何時,周文鑫竟然陪在了一臉yin狠的尚雲飛身邊,他大聲出言jing告道:“各位,這個人對人體穴道了解jing深,一手醫術出神入化,大家小心一點。”
範芸冰躲在吳鴻身後,心中被一種暖暖的安全感包圍着。以至于她對周文鑫的薄情寡義都無動于衷,因爲她相信身前的這個男人,不,應該說是男孩,能夠給自己絕對的保護!
就在局面相持不下,并朝着不利于吳鴻二人的局面發展下去時,一個火紅流雲的高挑身影突然出現。吳鴻循着衆人的視線望去,目光和那對會說話的眸子交彙,一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心意,于是心裏這才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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