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手段,我徐武是拜服了!”徐武的語氣無比誠懇。
“不過是金針以巧力刺入了一個奪命穴,一刻鍾不到,你的兄弟不會有事。”吳鴻淡然地瞥了他一眼,略作解釋道。
徐武再不說話,而是聚jing會神地駕着車子。十多分鍾後,車隊到達一處不起眼的夜門口。吳鴻随着徐武下車,走進門前一看,隻有一個不太醒目的牌子上寫着:龍舞咖啡島。除此之外,連個霓虹燈都沒有。
進門之前,吳鴻念叨了一句時間差不多了,随後走到紋身大漢身邊,快手摸上對方胸前的期門大穴,一觸即收。不過就在這疏忽間,吳鴻已經将金針取出,并借力金針平複了對方體内受到刺激而激蕩不已的紊亂經脈。
幾個呼吸之間,紋身大漢就恢複了正常,看向吳鴻的眼睛充滿了敬畏。在徐武恭敬地引導下,吳鴻走進了龍舞咖啡島,這才發覺裏面真是别有洞天。環境雅緻,香味飄逸,在這裏面消費的人群雖然不多,但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對于自己的到來,客人們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像是見慣了此種場面一般。
龍舞咖啡島是白家的産業,更确切地說,是白馨名下的産業。在商場上打拼這麽多年,邀人到這間咖啡島來談判,是她常用的手段。
不多時,吳鴻随着徐武來到一間簡樸的包間小隔,隻見一個窈窕有緻的俏女郎,身着一襲白se的碎鑽短打式旗袍,背對着他們,俏立窗前。
“白總,人已帶到。”
白馨頭也不回地揮揮手,将徐武打發出去之後,這才轉過身來,濃妝豔抹的臉上除了充滿着xing感妖娆的味道,竟無一絲不和諧之感。吳鴻大膽地打量着她,然後走到座位上款款落座。
“白總,深更半夜的,如此大動幹戈地,把我區區一個大學生找來,不會是爲了請我喝咖啡?”
白馨莞爾一笑,在吳鴻的對面坐下來:“這裏的咖啡都是真材實料,你若是喜歡,就算喝撐了我也請得起。不過若是你能邊喝咖啡,邊跟我說說你和我弟弟白俊南之間的恩怨,那就更美妙不過了。”
白馨的輕言漫語,源自從小家族的熏陶和積澱。那種高高再上的姿态,配合着如此蠱惑人心的嬌媚語氣說出來,讓吳鴻有種掐死她的沖動。好,就算不掐死,幹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心裏發洩般地想着這些,吳鴻的腦海裏卻一刻不敢放松。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最麻煩,吳鴻開始謹言慎行起來,生怕一不留神露出些許破綻給對方。
“白總,我不知道你說些什麽,至于你弟弟白俊南,我更是連認識都不認識,更别談能有什麽恩怨了?”
白馨兩道彎彎的柳眉一揚,似是早已料定了吳鴻會這樣說。她拿出一疊照片,甩到吳鴻面前,濃厚的眼影下,雙眸深邃無比地盯着吳鴻。
吳鴻略微掃了一眼那幾張照片,心中就有了計較。這幾張照片可以證明他和冷清蓮姐妹關系匪淺,但也僅此而已。白馨若是想通過這幾張照片誣陷吳鴻和她弟弟的死有關系,無疑是癡人做夢。
不過吳鴻轉念一想,白馨這麽聰明,不會想不到這一點。那麽她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呢?對了,她是在試探!
一念至此,吳鴻心裏頓時輕松起來,掃向白馨的目光立時變得傲然起來。
“白總,你不用試探我。你也知道,我一手獨門的九靈針經奇術,救人殺人隻在一念之間。想必剛才的情況,徐武也跟你說了。我和冷清連走的很近,其實是對她妹妹的病情感興趣。一直以來,我都追求針術上的更高境界。冷欣夢的病情,對我針術境界的提升大有裨益。”
白馨皺着柳眉沉吟半響,二人之間除了喝咖啡的聲音外,一切靜寂可聞。片刻後,吳鴻長身而起,直言道:“白總,如果沒什麽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慢着!”話音剛落,白馨立刻感覺到自己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了。
吳鴻饒有興緻地轉身,湊到白馨的俏臉近前,輕佻地擡起她白皙圓潤的下巴道:“白總,我想你需要明白,和我在一起太久是很危險的事情,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言罷,吳鴻在白馨脖頸和耳後輕拍兩記,白馨當即感到恢複了行動和語言能力。隻是吳鴻剛剛展示的一手對她來說,實在太過震撼,她仍然保持着被調戲時那驚惶無助的姿态。
等到白馨恢複往ri女強人的姿态時,吳鴻早已離開了龍舞咖啡島。此時白馨那純金鑲鑽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之後,她的語氣立刻變得恭敬起來,點頭應了幾聲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來吳鴻這家夥真的不簡單,歐陽家居然爲了他,這麽迅速就把話傳了過來!’白馨眯着雙眼掂量道。
離開了龍舞咖啡島,吳鴻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幹脆叫了輛的士,二十多分鍾後,回到了冷清連的家裏。房門剛一打開,一個火熱的嬌軀就撲了過來。吳鴻猝不及防之下,抱了個溫玉滿懷。
“你終于回來了,他們沒把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快讓我看看?”
吳鴻笑着無奈地按住冷清蓮:“蓮姐,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白馨根本不敢把我怎麽樣的!”
冷清蓮再三打量了一會,這才發現吳鴻所說不假。此刻,二人相擁而抱的姿勢立刻顯得暧昧起來。近距離感受着冷清蓮身上的女人味道,吳鴻不禁暗自想到:‘和白馨比起來,自己更喜歡蓮姐的味道。’
不過白馨這種女人内心十分好強,如果沒有有效的震懾手段,恐怕她以後會沒完沒了地來煩自己。吳鴻内心有些不确定,不知道剛才的金針制人奇技和輕佻舉動是否已經吓住了這位不安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