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裏,歐陽靜瑤非常冷傲,平時很少和同學打交道,經常開着一輛黃se蘭博出入校園。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她的冷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處處逢源的得體和大氣。這是一個怎樣的人啊,吳鴻的腦海裏實在無法将這兩種xing格合二爲一。
突然,大廳的一角發生了劇烈的争吵。不一會兒,一個中年老者抽搐着倒在地上。原本和他争吵的那位青年頓時驚呆了,歐陽靜瑤連忙走過去,對着驚呆的青年埋怨道:
“哥,你怎麽能這樣呢,不知道爸爸他有心髒病呀?”
旁邊一個身着華麗的中年婦人也跟着訓斥道:“歐陽典,你怎麽這麽不分場合?你爸爸的心髒病越來越嚴重,早就經不起你們氣他了。快,快叫魏醫生!”
魏醫生是歐陽家特聘的心髒病專家,已經在歐陽家專職照顧兩年多了。不一會兒,魏醫生提着藥箱趕到。簡單地檢查了一下,魏醫生當即對中年婦人道:
“夫人,歐陽兄他由于受到極大的刺激,心肌突然發生梗死,加之他的心髒比常人脆弱得多。在家裏,我不敢采用太過激烈的手段救治,隻有送到醫院裏才有更大的把握。但是我又擔心此去醫院的路途上,哎……”<常備的心髒病特效藥拿來了。魏醫生二話不說,先将藥喂了下去。可是過了半分鍾,病人依然沒有起se。
局面陷入兩難之間,宴會頓時安靜下來,整個場合落針可聞,中年婦人額頭上已經開始滲出大滴的汗珠。
歐陽典和歐陽靜瑤二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作爲罪魁禍首,歐陽典此刻的壓力最大。若是今天父親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麽他一定會因此背上不肖的罪名。至于歐陽靜瑤,今天是她的生ri,本來是高興的ri子,卻遇上這樣的事情,想想以後過生ri都會埋上一層yin影。
“夫人,不好了,歐陽兄現在心髒已經開始衰竭了~時間來不及了~”
“魏醫生,您是這方面的專家,您快想想辦法!求求您了!”中年婦人連同歐陽兄妹齊齊懇求道。
魏醫生爲難地搖搖頭說:“夫人,鄙人才疏學淺,這種情況下我已經沒有辦法了。唉~”
就在歐陽夫人偕同兄妹倆非常絕望的時候,一個年輕的身影上前一步,自告奮勇地道:“夫人,不如讓我來試試?”
中年婦人臉上帶着淚痕,驚訝地看着眼前的吳鴻,疑惑地道:“你是?”歐陽典更是激動地上前一步握住吳鴻的手道:“兄弟你有辦法?隻要兄弟你能治好我爸,今後就是我歐陽典的生死之交!”
冷清蓮來到吳鴻的身邊,對中年婦人解釋道:“夫人,我是創意文化公司的冷清蓮,他是我的朋友吳鴻,曾跟一位老古醫學習金針奇術。夫人可以讓他一試!”
冷清蓮這般站出來替吳鴻解釋,等于将吳鴻救治失敗的後果攬到了創意文化公司的頭上了。歐陽靜瑤第一次認真地打量起吳鴻,記憶裏對他有着模模糊糊的感覺,但仔細回想,卻又想不起來。
“吳先生,那就請您幫幫忙!”中年婦人覺得此事不容拖延,連忙應道。<的病狀,随後輕托起他的手腕,認真地号起脈來,大約半分鍾的時間,心裏有了定計。<正是因爲氣急攻心,本就脆弱的髒腑受創之後,影響氣血的運行,最終導緻心經的堵塞,而且這種堵塞分布在心經上的幾大穴竅之上,輕重不一。根據診斷結果,必須采用第六十一套針法進行急救。
打定主意後,吳鴻在衆人的目光中,取出随身攜帶的金針包,三十六根金燦燦的金針一字排開。
“慢着,你這是幹什麽?”一直未說話的魏醫生見吳鴻拿出金針,頓時憋不住了,他質疑道:“小夥子,金針療法在古醫中屬于上等之法,沒有幾十年的功夫都不敢随便出師。今天歐陽兄的心髒急症,更是需要深厚的功底。可我看你的年紀,還不到二十歲……”<他情況危急,就讓這位吳先生姑且一試!”<的西裝脫掉,襯衫的衣領、袖口等地方剛才已經解開了。随後在衆人驚疑的目光中,一根一根取出金針,在心經的各大穴竅上施展起玄妙無比的針法來。
衆人先是好奇,看着吳鴻将一根根金針jing準地插入皮膚之下,強弱深淺各個不一。不過看他的動作,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之感,不僅衆人看得心曠神怡,就連魏醫生也看得頻頻點頭。<的臉se由急變緩,吳鴻見狀,九靈身法接着施展開來,下針取針的速度越來越快,三十六根金針在他的手中,猶如舞動的的心經各大穴竅上彈、撥、點、按。随後動作越來越快,衆人已經看不清金針的殘影,終于吳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道:“好了!”
魏醫生當即上前,仔細檢查起來。不一會兒,他面帶激動之se地對中年婦人道:“夫人,歐陽兄的心髒衰竭症狀已經消失了,現在心跳真的恢複正常了,估計再過片刻,歐陽兄就能醒來。小夥子,你是高人啊!想我剛剛還質疑你,真是慚愧呀!”
吳鴻揮揮手,表示并不介意。中年婦人聽了魏醫生的話,望向吳鴻的眼睛充滿了感激和欣賞。她長籲一口氣,對着圍觀的衆人招呼道:“各位來賓,現在我丈夫已經脫離危險。宴會照常舉行,大家繼續。靜瑤,你代我招呼一下客人。”
圍觀的衆人紛紛散開,李揚、白馨二人不禁多看了吳鴻一眼,心下很是驚異,顯然吳鴻的金針神技讓他們大大地驚豔了一把。這樣的神醫,在豪門世家之中尤其吃香,誰也不敢怠慢。<介紹了吳鴻以及冷清蓮二人。歐陽明chun感激xing地點點頭後,還不忘魏醫生道了聲謝,顯示出良好的素養。<呵斥了一通後,頓時不敢作聲了。<,不要再動氣了。剛才吳鴻爲了救你,可是費了好大一番氣力了,我看這孩子的衣服都濕透了。”不一會兒,中年婦人對吳鴻的稱呼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随後她和歐陽典一起扶着歐陽明chun,同時把吳鴻和冷清蓮叫在身後,一起上了二樓。